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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章一十六章你是誰

    他奶奶老子正在興頭上,怎麽說停就停了。

    老趙屁顛屁顛的跑過來讓幾個工作人員趕緊把製片人最近的血跡處理一下跟我小聲到:

    “大佬阿!你岩岩大病初愈,又係個書生邊來甘大力阿!再講你就算想鬱距都唔使甘明顯阿哇!體弱體弱!”

    “甘點著”我不的看著他。

    “來過來過,吳仔你毛事呱留曬血過頂唔頂的住來再來一場,你頂唔住我穩個茄哩啡頂你的位。”說著老趙屁顛的跑去吳製片那邊說的。

    後者不爽的看了看我當然得自己上,他本就是演個小角色,而且現在還是最後一場要是換人的話估計電影的片尾演員表都不會出現他的名字。

    “可以開始了!從鬱手前開始。”老趙給我使了使眼神說到。

    特麽的這老**是什麽意思,不要太用力又要再來一次

    “《梟雄》第0006場2次action!”

    我把杯子重重放下走上前去,咳嗽了幾聲。把虛弱到:

    “瀟瀟啊,咳咳咳……那時隻有七歲。鴨蛋臉幾根小辮子。天生一副伶牙俐齒,老是仗著自己有個先生的爹來為難私塾的弟子。咳咳咳……不是讓他們背書就是拉著他們對對子。可惜了還是一個尚未開花的花骨朵兒就被你馮森這個畜生王八蛋給玷汙。咳咳咳……就你這種喪盡天良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混蛋,我隻想問問你,這些年睡的可好”說著一個大耳光就扇了過去。

    “哢哢哢!”老趙再次把我叫過去,在我耳邊嘰嘰歪歪說著,我隻聽懂一句,過癮不過癮。緊接著就讓大家夥休息十分鍾。

    “蕭東城,你特麽沒完了是吧!你小子說你到底是不是故意的,我特麽都被你打成這樣的你還要來幾次?還他媽的什麽龍套王,什麽玩意兒!”吳製片被鬆了綁休息來到我旁邊指著我罵到。

    這話我可不敢接,我總不能說我是和導演合起夥來整你吧!憋的我滿臉通紅。不知道的以為是我被他話氣的,其實我是忍著不笑忍的。

    十分鍾也就喝口水灑泡尿的功夫就回到原來的位置準備重拍。

    “預備,《梟雄》第0006場3次action!”

    我艱難的站了起來,一旁的周天擎想扶著我被我推開了來到吳不是,是馮森的旁邊說到:

    “瀟瀟啊,咳咳咳……那時隻有七歲。鴨蛋臉幾根小辮子。天生一副伶牙俐齒,老是仗著自己有個先生的爹來為難私塾的弟子。咳咳咳……不是讓他們背書就是拉著他們對對子。可惜了還是一個尚未開花的花骨朵兒咳咳咳……就被你馮森這個畜生王八蛋給玷汙。就你這種喪盡天良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混蛋,我隻想問問你,這些年睡的可好”

    喘著氣虛弱的揚起手給他來個不痛不癢的耳光,看著馮森那閉上眼認命的樣我就想笑。

    “哢哢哢……”老趙還是喊了暫停,他反複的讓工作人員重播看了一遍來到我們身邊。

    “阿城,打得輕唔得打得重都唔得,你究竟有毛研究過劇本?”老趙一本正經到。

    “不不不,我覺得很好!”吳製片插嘴到。

    吳製片大概是怕了,怕老趙說要下手重一點拚命點頭認同我們剛剛拍的。老趙不以為然說我表情不到位不夠憤怒。

    “城哥,城哥,哥兒看著我是我在說話!我求你了行嗎?你大人有大量就當我是個屁放過我吧!你老人家要不幹脆下手重一點,爭取一條過!”

    製片人一臉哀求到。我特麽非常想笑但還是忍了,話都說不出來了。讓一個工作人員拿了個小米辣過來含在嘴裏。

    “《梟雄》第0006場4次,action!”

    我把杯子使勁往桌子一摔,尼瑪勁兒使大了杯子被摔的到了地上四分五裂,把嘴裏的辣椒一咬邊咳嗽邊說到:

    “咳咳咳……瀟瀟啊,那時隻有七歲。鴨蛋臉幾根小辮子。天生一副伶牙俐齒,老是仗著自己有個先生的爹來為難私塾的弟子。咳咳咳……不是讓他們背書就是拉著他們對對子。可惜了還是一個尚未開花的花骨朵兒咳咳咳……就被你馮森這個畜生王八蛋給玷汙。就你這種喪盡天良該下十八層地獄的混蛋,我隻想問問你,這些年睡的可好”

    辣椒的那股子勁弄得整張臉都發熱發燙不用照鏡子我都知道肯定是紅了起來。站了起來來到馮森的旁邊,一個大耳刮子就抽了過去。馮森被我打的眼冒金星。等了幾秒老趙沒在喊停,還得繼續。

    “你是誰,你究竟是誰,我能確定你一定是清溪人不然你不會知道這麽多事情。清溪的孫姓人家雖有不少。可你能知道這事說明你當年在場……”馮森細細揣摩起來,否定一個又一個家族。

    “哈哈哈!我的馮大少爺,就算啊!就算你猜到又如何?還指望我放你一馬好讓你向朝廷的人通風報信”我反問到。

    我拿起周天擎身上的短刀走了過去,在他身上開了一道又一道血口子。馮森似乎忘記了呼痛忘記了慘叫隻是專注的在想我到底是誰。

    我扒拉開他身上的衣服開了幾道口子後其實也就是塗抹番茄醬,我使喚一個嘍囉拿來一碗香油,冷笑著往他身上開始塗抹。

    “清溪的孫姓大戶人家雖有不少,對了你剛剛說一條街你能知道這些說明你和縣衙的人走的很近……走的很近又是姓孫,阿!是孫富海!你這歲數……你是孫富海的兒子孫昊天!”馮森想了許久終於想出我來。

    “好久不見馮大哥,小的時候沒少受你的照顧,不對不是照顧我覺得說是欺負虐待比較合適。沒想到吧!當初那個被你打的回家都不敢告訴父母每月都還有向你老人家進貢的那個鼻涕蟲今日會這樣站在你麵前。”我繼續塗抹這香油,像是在完成一件藝術品一樣。

    “你究竟想怎麽樣,是個帶把的就他娘的一刀了事!”馮森硬氣到。

    我笑了笑停下忙碌的雙手說到:

    “不不不,不要誤會。雖然有主隨客便的說法但不乏也有客隨主便的說法。好不容易見到了,那可不是算盤珠子幾顆一按又或者一刀就清算了。要知道馮大少爺您可是負債累累咱得一條一條仔仔細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算。”

    “你知道嗎?你殺了瀟瀟以後,蔡青鬆隻得一紙他殺的死亡憑證什麽也沒留下。於是他就散盡家財四處求告。也不知是你小子命好還是你小子背後的大人物能耐大,蔡青鬆求告無門隻留下一份遺書夫妻二人雙雙投河自盡。”我輕描淡寫的說到。

    “這可不關我的事,真不關我的事。我承認蔡瀟瀟是死於我手可你不能把她爹娘的兩條性命算我頭上,當時我人早就到了京城天高皇帝遠……”馮森一臉掙紮到。

    我像老朋友一樣拍了拍他肩膀說到:

    “我知道當然不關你的事,沒聽我剛才說人家是自盡嘛!可有一點蔡青鬆膝下無子就蔡瀟瀟這麽一個寶貝女兒,你把人家的閨女都殺了斷送人家的後半生。雖然你不是凶手但其因是因你而起。一家三口因你斷送性命此等滅門之罪不算到你頭上我算誰頭上”我舔了一口刀子的紅糖猙獰的笑到。

    馮森沉默了,貌似是釋懷了想了許久大笑起來說到:

    “說吧!你究竟向怎麽樣!”

    我抹去嘴角的紅糖也笑到:

    “下去陰曹地府,看見瀟瀟幫我帶句話告訴她,別那麽快投胎。我就快去找她了。讓她在等我一會兒快則半年短則一年我估計就可以去陪她了,讓她等我來了再一起喝孟婆湯!”

    一個嘍囉走了過來到:

    “稟告軍師,王當家的已在外麵!”

    我點點頭就和周天擎走了出來,看見王屈牽著三條染著白毛的哈士奇在等。

    “我說昊天,你小子想幹嘛?我好不容易把這三兒崽子找回來你又來打他們的主意!”王屈不爽到。

    “是啊!昊天,你要殺個人幹嘛這麽大費周章,也就一刀子的事兒不過吧剛剛聽你們說的事兒,這一刀子太便宜那小子。”周天擎說到。

    一旁的王屈一邊挖著鼻屎一邊看著我們,不到半會兒玩出巧克力糖豆大小的還特麽的往嘴裏送。這苟ri的到底是自己好這口還是劇情需要

    “我把你這些狗叫來是想請他們吃頓大的,喏,在裏邊呢!”我指了指那洞口。

    “說了幾百次了,我這幾隻是狼不是狗。”王屈不爽到。

    他把繩索解開指了指山洞裏邊,三隻哈士奇裏麵跑進洞穴了一聲聲慘叫傳出。

    此時鏡頭給我來了個特寫,我把辣椒都嚼碎咽了,一股股熱流從雙眼流血。我邊流著淚邊冷笑的看著洞口。

    “不就是個肉票嘛?至於要三隻那麽大陣仗!”王屈不爽到,繼續挖著鼻屎。

    “是啊,是有些大,咳咳咳咳……三條人命換來三張尖牙利嘴倒也公平!哈哈哈哈!”我邊流淚邊大笑到。

    盡可能的把這角色的痛苦與痛快兩種截然不同的情緒夾摻和一起的那種扭曲到變態的表情發揮出來。

    “哢!很好!過了!大家收工,下午休息晚上再拍一場就收拾東西去雲南!!”老趙拿著小喇叭喊到。

    全體劇組的人不約而同的歡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