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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並不像白小飛那般是個能說會道的主,特別是和陌生的女人在一起!

    所以我和韓娟在一起獨處氣氛就有些尷尬了,一直是她在說我在附合,

    後來她似乎也對這樣查戶口似的聊天厭煩了,便坐在一旁的凳子上低頭玩起了手機。

    “小娟,你回去吧!”

    聽到我的話,韓娟放下手機抬頭看著我說道:“飛哥要我在這陪你!”

    “好了,你可別聽那混人的,我沒事,你回去吧!”

    韓娟似乎也不太願意呆在醫院裏,她猶豫了一下說道:“但飛哥會……會罵我的!”

    我說道:“你就說是我要你回去的,他要罵你讓他來找我。”

    聽完我這話,她將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後說道:“天哥……那我走了!”

    “嗯!走吧!路上小心。”

    “嗯!”

    看著韓娟消失在病房門口,我心裏終於是鬆了口氣。

    而就在她剛出病房沒多兒,病房門再次被打開了,一個身穿警察製服,身材高挑的靚麗女警察出現在了病房裏,

    女警手裏拿著一本黑色硬殼筆記本走到了我的床前,看著床上的我說道:“你好,我是刑偵大隊編號A3067的警員魏萱,你是章小天吧?”

    我抬頭看了她一眼點頭說道:“對,我是!”

    “姓名,年齡,性別,職業!”

    “……你這是幹嘛!查戶口?我沒犯啥事吧!”

    “章小天,你於2017年3月23日晚涉及一起故意傷人案,現在我將對你進行簡單的口供錄取!沒問題吧!”

    對於昨晚的事,我並不願意再過多糾纏,便假裝一臉疑惑的說道:“什麽?故意傷人案!什麽故意傷人案!”

    看到我臉上疑惑的表情,那叫魏萱的女警狐疑的看著我說道:“你確定你就是章小天?”

    “沒錯,我是章小天?”

    “那你記得你身上的傷怎麽來的嗎?”

    “不記得了!昨晚酒喝得太多了,斷片了”

    “那把你記得的全說一遍!”

    “警察同誌,我真不記得了,你應該也知道人喝醉了會是什麽狀態,再說我身上有傷剛動完手術現在很累!”

    那女警察臉色不是太好的說道:“章小天,我希望你能認真配合一下我的工作!”

    “警察同誌,我很想配合,但……我真的什麽也記不得了!他們說我流了很多血,你也知道,失血過多的人是很虛弱的!和你們女人來了那玩意時一樣!”

    聽完我的話,那女警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後壓低了聲音說道:“嘿,就你這態度,活該被捅!”

    我一聽她這話就炸毛了“你說什麽?警察同誌,我沒聽錯吧,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你說這話,什麽叫活該被捅?”

    那女警像隻小狐狸一樣狡黠的看著我微笑著說道:“什麽話,我有說過什麽嗎?噢,看來你的身體真的很虛弱,都產生幻聽幻覺了!”

    “……”

    “好了,關於你昨晚被捅傷的事我們已經做了簡單的備案!如果你要追究,可以出院後來警局了解,如果你不追究,我們就作死案處理了!”

    “嗯,好的,您慢走!”

    看著消失在病房門口的魏萱,我搖了搖頭自語道:“現在的這警察!我……唉!”

    對於昨晚發生的事,我委實也不想再追究,昨晚酒是有點多,但還不算醉,

    至於為什麽會衝動的上去懟那五彩頭,或許和這幾天的經曆有關,內心太過壓抑總會使人做出一些失去理智的混事!

    這樣的事,過了便也過了,以後要真遇上了再打上一頓便是了!

    不得不說,住院是一件極其痛苦的事情。特別是像我這樣不能亂動的,那更是堪稱折磨。

    我有心想將那桃木劍招出來再觀察一番,但對麵的床上卻睡了個人,主要是那家夥還一直直勾勾的盯著這邊。

    將脖子上陰陽墜翻來覆去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後卻隻感覺一陣困意來襲,不一會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異常的踏實,最後又是被自己的尿給憋醒的。

    在夢裏到處找廁所就是找不到,要不就是找到了廁所卻死活尿不出來,這一急卻把自己給急醒了。

    強忍著膀胱傳來的的陣陣尿意,我四下巡視了一番,病房裏除了我和對麵病床上的那年輕人外便別無他人了,

    令我吃驚的是對麵病床上那年輕人,他竟然還是保持著之前那個姿勢,雙眼呆滯無神的看著我這邊。

    這畫麵看上去有些詭異,我試探性的輕輕喊道:“嗨,兄弟!”

    我連續喊了幾聲,但對於我的呼喊,那年輕人卻沒有任何的反應。

    我費力的挪了挪身體按響了床頭的呼叫鈴,不一會,一個戴著口罩的高個女護士出現了在病房裏,她走到我病床前柔聲問道:“怎麽了!有什麽事嗎”

    看著她那雙秀美的眼睛,我不由得一怔,這眼睛好像在哪見過。

    “你有什麽事嗎?”看著發呆的我,那護士繼續柔聲問道,相較於圓臉小護士的冰冷態度,眼前這高個護士的態度讓我感覺如沐春風。

    “我想……上個廁所!”

    那女護士從床下拿起那尿壺遞給我說道:“你還不能下床!用這個吧!”

    看著尿壺,我不由得又想起了中午那一幕,我可不想再發生那樣的事情了。

    我隻得耿著脖子說道:“我……我感覺沒事了!我可以起來的!你扶我一把就行!”

    說著我便用力的挪動著身體想要起身。

    她看了我一眼皺起了眉頭說道:“你這樣不行的!”

    我強忍著傷口傳來的陣陣疼痛感說道:“沒事!來吧,扶我一把!謝謝!”

    看著我倔強的樣子,那高個女護士隻得放下尿壺小心的將我扶了起來。

    我腿腳顫抖著的站在馬桶前艱難的拉下了褲子,嘴裏咒罵著:“這幫孫子,下手還真狠!打得哥都快站不穩了!”

    完事後,我艱難的躺回床上。看著那仍然皺著眉頭的女護士說道:“謝謝了!”

    對於我這樣不遵醫囑的病人,那女護士似乎沒有太多的好感。她皺起眉頭看著我說道:“還有什麽事嗎?”

    “沒了,謝謝啊,哦,對了,我今天應該沒有針水了吧!”

    “晚上還有一組!”

    “什麽,還有,你們這什麽醫院啊,我這是來治病的,不是來注水的?能不打嗎?”

    聽到我這話,那女護士眉頭皺得更緊了,漂亮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後嘴裏堅決的說道:“不行!”

    說完便轉身出了病房。

    看著消失在門口的高個溫柔女護士,再想想之前那可愛的圓臉小護士。

    嘿嘿,看來我這小半月的住院時光應該不會太無聊啊!病人與護士這樣的角色扮演,嘿嘿!

    特別是對於我這樣一個剛失戀又失業又誤入歧途的寂寞男人來說,這樣的設定簡直太刺激了。

    要是白小飛那牲口在,這樣的想法光想想估計他都要高潮了!

    想著想著,我的視線再次落到了對麵病床的那年輕男子的身上,

    和剛剛一樣,他的表情仍然沒有任何的變化,雙眼仍然呆呆的看著我這邊!

    看他這幅模樣,和電視裏的那些個老年癡呆患者完全一模一樣。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中午那氣勢淩人的中年女人當先走了進來,在她身後跟著一個年輕的女孩子。女孩手裏還提著一個小小的保溫盒!看到有人進來,我急忙收回了視線。

    那女人走到病床前呼叫了兩聲沒得到回應後,歎了聲氣一屁股坐在了床邊的方凳上。

    我終於是忍不住內心的好奇心問了句:“阿姨,您兒子這是怎麽了!”

    那婦女聽到我的聲音,轉頭冷淡的看了我一眼回了句:“沒什麽!”

    聽到她這冷淡的回答,我也不好再多問,和她一起進來的那乖巧女孩也不說話,自顧的把手裏的保溫盒打開,然後將裏麵的東西拿了出來。我收回視線從被窩裏將那雙魚吊墜掏了出來,再次仔細的端詳起這邪門的小玩意來。

    那空間裏的NPC管它叫它陰陽牌,是用來勾通兩界的令牌。

    看著吊墜中央那兩條一黑一白的小魚兒,陰陽到也說得過去,

    但……但這做功實在是太次了點。那魚身上的線條粗糙且歪斜,表麵摸上去竟然還會有淡淡的掛手感,根本不像是一件可以用來穿越兩界的牛B玩意!

    就這樣的小破東西扔在路邊都根本不會有人去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