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回葉子神愛上春桃 趙天劍擒拿古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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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子神都是他們最敬佩的人,也是人們最敬佩的人。他們都想去看看葉子神的傷怎麽樣了。他是在趙貴家養傷到自己能隨便活動時才回家的。趙春桃一直都在照顧他,因為她心裏很喜歡葉子神。葉子神剛剛回家,是他的哥哥嫂子和葉子仙來接,趙春桃也送他回去。葉子神的家人十分感謝趙春桃和她叔叔的家人。
趙天劍等回到陳家灣是想看葉子神。他們到趙貴家時,知道葉子神也已經好多了,回家了。他們也要到他家裏看他。
於是他們就出去了,他們也不想在這裏和張碧玉見麵,以防以後有成為仇人了,她會來這裏找親人們出氣。然而他們就慢慢地走出村莊,剛走出村莊不遠,隻見幾個佩劍的紅衣少女迎麵走來。趙春桃悄悄地告訴大家:“前麵那幾個女子可能就是飛虎幫赤虎堂的弟子。”
“你如何知道她們是赤虎堂的人?”施家豔問。
“子神哥告訴我的。我照顧他十來天,他告訴我許多江湖上的人物和故事。他的故事真的很多。”趙春桃說。
“妹妹很榮幸!”韋護愛微笑說。
這時,幾個紅衣少女已經到麵前了。為首的一個少女問:“幾位朋友,請問,前麵就是陳家灣嗎?”
“你們去陳家灣幹嘛?”趙春桃問。
“我們去拜訪兩個朋友,他們叫陳追月和陳追星。”為首的少女說。
“哦。我們也不知道前麵的村莊是不是陳家灣,你們到前麵問問吧。你們是哪裏人?”韋護愛說。
“我們是飛虎幫赤虎堂的人。”林玉姿說,“謝謝你們!”
然而那幾個紅衣少女走了。趙天劍等人看了她們的背影,也慢慢地走著。
“為首那個女子應該是赤虎堂堂主林玉姿吧?”韋護愛說,“她會不會也喜歡上追月和追星兩個舅舅了。不可能吧?或是她們有什麽事?不然她們兩個堂的堂主都來找剛剛回家的兩個小舅舅?或是飛虎幫中有什麽事了,張國旺派她們來叫兩個小舅舅回去?”
“不要理她們,我想她們不會做什麽傷天害理的事的,因為陳追月和陳追星也是飛虎幫的人。”陳追日說。“我們走吧。”
他們於是一邊走一邊說。施家豔說:“當時我在縣城裏,有時也看到追月、追星和林玉姿一起查找張國旺被關在哪裏。他們見到我都裝著不認識。就是隻有他兩個人時就來和我打招呼,問我天劍哥在哪裏?我隻對他們說,天劍哥不在。過不久見麵。他們又問,天劍哥回來了沒有。我告訴他們,還沒有,他回家了。他們說,那就沒有辦法了。我聽了急問。到底有什麽急事需要天劍哥幫忙。他們相看了一眼,然後悄悄地告訴我,他倆要找張園被關在哪裏,如果找到的話,張國旺一定很喜歡他,他們在幫中就有一定的地位,就更容易幫天劍哥打聽消息了。我想,就是告訴他們張園被關在哪裏,飛虎幫也沒有能力去劫獄。於是我就告訴他倆,經過她的打聽知道。張園已經被移到州府監獄了。”
大家隻是默默地聽著,誰也不說話。韋護民想到蘭府被盜走的畫還沒有一點消息,而自己的父母的仇人是誰也沒有一點消息,感到自己真的無能。
他們來到了葉子神家。葉子神見了他們,很高興。他先謝謝了趙春桃對他往日辛苦的照顧,然後謝謝大家對他的關心。
大家談到了飛虎幫的事。葉子神笑了說:“飛虎幫向來作惡多端,應該得到懲罰,但是這樣的懲罰還不夠徹底。我當時不聽師兄的話,也活該受傷,也有點後悔。”
“子神哥。你是不應該受這個苦的。”韋護愛說。
“是啊,是我愚昧無知造成的。”葉子神笑了說,“我應該醒悟了,可是我當時糊塗。當時我有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等到我醒悟的時候已經晚了,這也給我個教訓。也許是命運安排吧,讓我凶中逢吉,有你們這些朋友的關心。”他看著趙春桃。
“然而飛虎幫也受到了懲罰了。是子神哥哥把官印送給飛虎幫吧?”施家豔含笑對葉子神說。
大家都含笑看著葉子神。心裏都想一定是葉子神盜官印放到飛虎幫裏,讓衙門和飛虎幫大戰一場,雖然他雖然受傷了,但是他還是如願以償了。他想讓衙門和嚴家莊大戰是失敗的。這次勝利,他卻重傷了,也不算完美。
葉子神笑眯眯地說:“你猜錯了。這次不是我,應該是比我高出十倍的人。你們應該知道是誰了吧?他做過的事從來沒有失敗過。我還有好多次失手。”
趙天劍等人聽了吃驚,他們心裏都明白葉子神說的那個人就是他的師兄韋立了。也許隻有他的師兄韋立的才華才比他高出十倍吧?
大家都默默無語。
葉子神笑了說:“我這次真的很糊塗。幸好護民聽了我師兄的話,不和我一起去。否則飛虎幫也許不會受到如此的懲罰。我是冤枉受傷的。我忘記了飛虎幫幫主張園從來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他不會讓任何人去搜查他的幫的。就是衙門去查,他也不讓進到幫裏的。這樣就會很容易和衙門發生衝突。我為什麽沒有知道這個道理呢?如果是我的話,我也會再次拿到嚴家莊的,這就是我的愚昧之處,對事情分析不到家。以後很多事還是得請教於師兄了。”
大家都笑了。施家豔笑嘻嘻地說:“這次學聰明了吧。不過你再愚昧也比我聰明多了。”
“是啊。子神哥的聰明我們是比不上。我幹爹被盜的畫,我們幾兄妹都不知道從何查起。我很想請教子神哥好多次了,也不好開口。我問過我哥哥韋立,他隻是笑著說,‘我懷疑在一個地方可以等到這幅畫的。我隻怕你們去鬧事,會把事情鬧大了,不好收場。’我說,我們隻要畫,不鬧事。他笑了說,‘我的好妹妹。你們不鬧事是不可能的。不過有時候鬧也好事。’於是他就告訴我,如何能看到這幅畫。”韋護愛說,“子神哥能告訴我你認為誰有可能盜了那幅畫嗎?”
“我師兄比我聰明多了,問他是對的。我知道嚴華輝很喜歡蘭員外丟失的那幅畫《秋收》。誰盜去我也不知道。但我知道過幾天就是嚴華輝的六十大壽,也許這幅畫會出現在他的壽宴上。”葉子神說。
“你的觀點和我的哥哥一樣,你們師兄弟真是見多識廣,隻有見多識廣,遇事才會迎刃而解。”韋護愛笑了。說,“到時我們兄弟姐妹喬裝打扮混進去奪回畫。”
“子神哥知道的真是太多了。小妹不得不服。你和韋立哥隻是伯仲之間。真是一大一小的人間天使。”施家豔說。
“我知道自己是比不上師兄的。師兄做事十拿十穩,成熟穩重。而我有時候也還很容易衝動。我和他差得好遠。”葉子神說。他說的是心裏話。他也知道自己和師兄是無法相比的,但他對師兄也從來沒有嫉妒,隻有愛慕。然而師兄弟倆情同手足。
趙春桃心裏很喜歡葉子神,希望他也愛自己。
“你們都很關心我,我感謝不盡!春桃妹妹辛苦了。我永遠不會忘記你!神醫梁叔叔也對我恩重如山。我今生今世永遠不會忘記我的親友們的關心和幫助。”葉子神看了春桃說。他也已經愛上了趙春桃。在他重傷的這些天裏,趙春桃對他無微不至地照顧,他已經深深地愛上了趙春桃。
“那你愛春桃嗎?”施家豔含笑問。
“當然愛!”葉子神說。
“是真心話?”施家豔問。
“家豔!”韋護愛急忙插嘴,她想這樣問。有誰會說不愛剛剛照顧受傷的自己的人。
“其實子神兄是幫助了許多人。”趙天劍也接著說,“你和韋立哥是我今生最敬佩的人。你們也是人們最敬佩的人。”
“謝謝。”葉子神說,他看了趙春桃,就沉默著,隻是看了趙春桃。
“春桃是難得的姑娘,我們全家人都感謝她。我還想請人去向她提親,求她來做我的媳婦。”葉子神的母親說。
大家聽了都為趙春桃高興。趙春桃心裏也感到很高興,隻是默默無語。
“我也希望春桃做我的二嫂子。我們全家人都愛春桃,都希望她能成為我們的家人。”葉子仙笑了說。
大家看著趙春桃,又看了看葉子神。都不說話。
葉子神的父親說:“真不好意思,各位大俠。她母女就是話多。”
“沒有啊!伯父。我們都為春桃妹妹高興,隻是怕我的妹妹配不上子神。”趙天劍說。他心裏真的希望葉子神成為他的妹夫,但又擔心春桃真的配不上葉子神。
“子神也很喜歡春桃的。背後不停地讚揚春桃是如何的可愛。雖然他在江湖上吵吵鬧鬧,但見了喜歡的姑娘就害羞。在兒女情上還是由我們父母做主的,他是做不了主的。別的事他很會做主,做得很好,此事他做不了。”葉子神的父親說。
“不會吧,伯父。子神那麽聰明能幹。沒有什麽事他不會做的。”韋護愛說。她看了趙天劍,心想,“你也別像伯父說的葉子神那樣見了喜歡的姑娘就害羞哦。你如果真的像他那樣,我就厚臉皮來向你未婚了。”
“是真的。他做其他的事是很優秀的,兒女感情的事卻一竅不通。他曾喜歡上了逍遙酒樓裏的小姐,不敢去表白。子仙告訴我和她娘,我們才知道。他的婚姻就得我們父母來做主了。我們都計劃好了資金積累去陳家灣提親了。我們是計劃請子神的師父做媒人去幫提親的。如果春桃同意,提親成功,等到春桃哥哥結婚了,我們再把她娶進門。如果春桃不同意,我們也不會勉強。”葉子神的父親說。
韋護民等人都鼓掌。韋護愛說:“我替春桃妹妹感到高興!子神哥是最難得的男人。伯父、伯母,你們要商量好,子神哥如果真心愛春桃妹妹的話就去提親,如果不真心誠意就別去提親害了我的好妹妹。”
“小姐,你放心吧。我們不會傷害春桃如此好的姑娘。”葉子神的母親說。
他們聊了好久,趙天劍說。他還有事就先走了。韋護民兄妹和施家豔也和他一起走。他們是想去找飛虎幫金虎堂的古鬆。他們喬裝打扮走近了金虎堂,分別走在金虎堂的周圍,觀看著金虎堂的人。他們發現白爭嶺也在金虎堂裏指點白雲練功。
不久,他們也發現了古鬆。他們就開始注意著古鬆的行動了,等待他走出金虎堂到外麵來就可以擒拿他。可是古鬆來回地走都隻在金虎堂中沒有出來。他一會和白雲一起練功,一會走進家中。他們又不想直接到金虎堂裏抓古鬆,因為這樣做就會打草驚蛇。
施家豔說:“要我一個人來的話,我就直接進去把古鬆抓出來問就得了。”
“白爭嶺在那裏你看見沒有?就是白爭嶺不在。你這一鬧就驚動了整個飛虎幫,事情就不好收場了。幕後黑手也逃跑,躲起來了,或者在我們背後來一刀。然而古鬆也不一定會告訴我們,當時那兩個蒙麵人是他其中一個。他們兩個和我哥打個平手,可見他的武功也不錯。我們闖進去也不一定能抓到他。他可能會逃跑,從此我們再找他就難了。”韋護愛說。
“他們能和你們打個平手,他的武功也很不錯。不會是假的吧?金虎堂的徒弟會有這樣高的武功嗎?”施家豔說。她想,這樣的話,她也不一定是古鬆的對手。
“是啊。哪裏都會有能人。我們還是不要輕敵才是最好的。”趙天劍說。“或者是追月兩個舅舅弄錯了,聽錯。”
“不管如何,擒拿到古鬆就清楚了。我們要不要夜晚去抓他?但我們還不知道他住在哪裏,還是容易打草驚蛇。”韋護民說。
然而他們都沉思著,他們都想辦法怎樣擒拿古鬆。
“我們想辦法騙他出來,然後一起動手擒拿他,他的武功再高也打不過我們四人的。到底用什麽方法才能騙他出來呢?我們又不了解他。”韋護愛說。然而又思考著。
“我們當時忘記問追月,古鬆喜歡什麽。”施家豔說,“也許追月也不會了解他。他武功那麽高,也許不把別人放在眼裏。”
“是啊。也許他都不把追月舅舅放在眼裏。不然以追月舅舅的名義寫一封信去叫他去幫中有事商量,他可能會去的。我們在路上等他,他就會插翅難飛了。”韋護愛說。
“對啊!這就是好辦法。”趙天劍讚成說,“我以陳堂主的口信送去給他。你們在前麵等。他到了我們一起下手抓他。”
“你去送信不好,會有人認識你。還是我去吧。”韋護民說。
“他和你交手過,更會記清你的。還是我去,我隻到金虎堂門口,見到人就傳話,然後說還有其他的事忙就走了。”趙天劍說。
“認識你的人太多了。還是我去吧。你們放心吧,我有辦法的,不會讓他們認識我的。”韋護民說完就去了。他來到金虎堂大門,正好見一個小夥子出來,他就說:“陳堂主要我傳話給古鬆師兄,今晚必須趕到幫中,有重要的事商量。還傳話給白副堂主,要管好堂中的一切,別讓他失望。”
那個人說:“知道了。請進,你不是本堂的兄弟吧?或是剛剛入堂?我好像沒有見過你?”
“我是青虎堂的。我有急事就不進去了。我還要趕到赤虎堂去。”韋護民說完轉身就走了。
那個小夥子走進去,見到古鬆說:“師兄,剛才青虎堂的兄弟來說,陳堂主叫你今晚必須趕到幫裏,有重要的事情商量。”
“陳堂主叫我去?”古鬆驚訝地問。
“是啊。他還傳話要白堂主管理好堂中的一切。可能陳堂主忽然很重視你。”那小夥子說。
“那也是。我去了。暫時不要告訴別人,他們會嫉妒的。傳話的兄弟呢?”古鬆說。
那小夥子點點頭:“他說他還要去赤虎堂,他走了。我去告訴白副堂主吧。”
“好吧。我走了。”古鬆聽了,心裏很高興,心想,得到陳追月的重視前途無量啊。於是匆匆忙忙地走了。一路上,他心裏有說不出的愉快。他大概走了三裏路,趙天劍站在路邊,等他走近了問:“古鬆,還認識我嗎?”
“朋友,你是誰?是飛虎幫的哪堂的人?兄弟我不記得你了。”古鬆說。
“我以為你沒有忘記我,真記不起來了嗎?”趙天劍說。
“真的記不起兄弟是哪位了?”古鬆他認真地看了趙天劍說。
“今年清明節在嶺南雙劍墓前被你們暗殺的那個人,怎麽會忘記了呢?”趙天劍說。因為他喬裝打扮了,古鬆沒有看出來。
古鬆聽了大驚,轉身要跑,可是後麵的路有韋護民攔住了。韋護民說:“你想逃跑那麽容易嗎?我們等了你好久了。還記得我吧?”
“不關我的事,不關我的事。你們饒了我吧!真的不關我的事。”古鬆急忙說。他看著韋護民,馬上認識了,心裏非常害怕,怕得全身發抖。
“那是關誰的事?我和你們有什麽仇,為什麽要暗算我?”趙天劍說,“你說出清楚,我饒了你。”
“是師……”古鬆剛說出兩個“是師”的話就忽然倒地了。
趙天劍等人急忙去看,古鬆的喉嚨已經中了致命的飛刀,刀上又帶有巨毒。他們見了不寒而栗,然而急忙觀看周圍的環境,一點動靜都沒有,知道殺害古鬆的人已經走了。
“是師,什麽意思呢?是他的師父?師叔?還是什麽?”趙天劍好像自言自語。
“嗯。問題是他們為什麽要害你?”韋護民說,“會不會和我父母有關?他們是不是飛虎幫的人?他們已經認識我們了?”
“我想,他們早已就認識我們了。”趙天劍說,“隻是現在我們還沒有認識他們是誰。所以我們必須小心,小心,再小心!”
“是啊。現在我非常擔心。我們也趕快離開這裏吧!”韋護愛說,“我們去看一下朱叔叔,也許在他那裏知道點什麽。”
“那就去吧。”趙天劍說。他們想也許朱勇知道殺害嶺南雙劍的凶手,他們決定去思恩莊問問朱勇,韋護民兄妹還沒有告訴他,他們是嶺南雙劍的兒女。這次去了,韋護民兄妹決定告訴了朱勇,也許才會從他那裏得到消息。這也是他們追查殺害父母的凶手的唯一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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