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質疏鬆，被輕視的一個疾病，目前全世界有骨質疏鬆的患者……”
    主席台上，張凡讀著許仙寫的發言稿。按照張凡的想法，這麽囉嗦幹什麽，今天的發布會，又不是邀請來一群老頭老太太給上健康課。
    可許仙非要讓張凡這樣。
    茶素的醫院的健康課，還是比較火熱的。
    比如何欣怡的前列腺保健課，一群老頭積極的像是小學一年級的同學。何欣怡提著男性尿道的模具給一群老頭科普著前列腺的知識。
    一群老頭在下麵一陣陣的驚呼：原來是這樣啊！
    “男性排小便，超過四十五歲後，最好蹲便。不要覺得站著威風，並不威風的。站著排尿，會在膀胱中剩餘20左右的尿液，長期儲存會導致增加前列腺壓力導致前列腺增生。
    而坐著排尿則會放空膀胱中所有的尿液。還有前列腺按摩，因為是改善了血供，的確會變的舒服，但追求前列腺高潮是不可取的！”
    茶素醫院不光是泌尿科開展了這種業務學習，人最多的是產科和兒科，呂淑妍在幼兒養育和防控疾病方麵已經打出名氣了。
    反正現在茶素市區，幾乎見不到其他保健品的公司來雞蛋拉人頭了。因為好多老太太老頭換完雞蛋，第一時間就去茶素醫院的培訓班詢問醫生，這個床那個椅子到底有沒有用。
    因為骨質疏鬆往往是上了歲數的人，所以許仙的要求雖然繁瑣，但張凡還是認真執行了。
    張凡的執行能力還是很強的。
    骨質疏鬆，最多的是老年女性。特別是在絕經期以後，因為絕經期以後，女性的雌激素分泌斷崖式的下降。
    而雌激素不光能保護血管，還能刺激分泌降鈣素。
    女性在心血管係統的疾病，在絕經期之前是明顯少於男性的。但絕經期後，和男性是持平的。
    而骨質疏鬆，因為降鈣素的減少，女性骨質疏鬆在五十歲左右，開始大爆發。
    “咗來磷酸的研發，填補了骨質疏鬆預防和治療上的一個空白！”
    張凡用了大概20分鍾的時間，大概介紹了完了骨科的研發藥物，下了台，閆曉玉上台。
    閆曉玉上去就是真金白銀的開始設置門檻邀請大家來參與臨床實驗的。
    女人穿著藏藍色的工裝小西裙，白襯衣上掛著徽章，頭發倒是收拾的很一般，羊毛卷掛了一頭，像是胡同口打麻將的阿姨。
    但女人的氣勢相當的凶。
    茶素醫院的領導，誰的牌麵最大。大多數人會說是歐陽，空總的小號車坐著，張凡點頭哈腰的恭謹著，不過歐陽現在幾乎都不怎麽出頭了。
    不管醫院大小事，老太太都在辦公室裏倒騰她一窗台的仙人球。當然了，也有例外，比如鳥市的醫療要開個什麽大會，她肯定要去，還要氣勢洶洶的去，攔都攔不住的去。
    至於張凡反而很低調，小護士喊一聲黑買買江，高興的時候，他甚至會答應一聲。
    現在醫院真正威風的是閆曉玉，當年一起來醫院的幾個領導，趙京津、羅正國、閆曉玉，還有後來的老遲，現在的韓忠國。
    可最後閆曉玉是可以說最深得張凡放手的了，她負責的東西也是最重要的。
    這女人，一天忙的焦頭爛額的，可每周不定期的還要站在醫院門口抓遲到。小護士敢給張凡起外號，但不敢在閆曉玉麵前跳騰。
    會場裏，張凡在主席台上，閆曉玉在主席台下，但閆曉玉身邊圍了一圈的藥企負責人。
    當閆曉玉放出茶素醫院的臨床合作標準以後。
    下了台的張凡就讓中庸的骨科主任給拽住了胳膊。
    張凡好像是剛看到對方一樣，很是驚訝：“馮主任啊，不是說你沒時間就不來參加茶素這個小發布會議了。
    你看你，百忙之中也來捧場，哎呀，到底是咱們華國的領頭羊，格局就是高。就是有自己的一套，你看你，都分家了，還這麽的幫襯，等會我讓陳院長一定好好給您敬杯酒。”
    “嗬嗬！我可謝謝你了。你當初是不是從開頭就沒想著研發抗腫瘤的藥物，就是奔著骨質疏鬆去的。”
    中庸的骨科馮主任是牙都要碎了。
    新院長上馬，各個科室雖然沒有怎麽動人士，但人家的眼睛還是盯著的。
    原本想著這次弄個抗腫瘤的，以後院長麵前麵前拍桌子要資金也更有底氣了。
    他這個級別，已經不太擔心職位的變動了，不出大問題，光靠一個院長是無法把他給免職的。
    結果，他覺得上了張凡的大當了，露臉變成漏腚。
    尼瑪，現在來茶素，這個貨還在這裏裝。
    其實，他止步於主任，就是因為隻懂自然科學，不懂人文。張凡都已經嘲諷他了，要是中庸的院長來，一聽這話，都不再追究。
    可這老頭，就要問個一二三。
    就算張凡坑了他，現在張黑子還能給他退錢？
    門都沒有。
    “當時我就勸過你們，副作用那麽大，是沒辦法繼續研究的。可你們，深怕茶素占你們便宜，跑的比誰都快。
    我們都已經放棄了，可這個藥物對於破骨細胞是真有用，這才轉變了方向。我給你打電話了沒？
    可你怕我後悔，就不接我電話。我是想提醒你，抗腫瘤方麵不行，但對抗破骨細胞還是不錯的。
    可惜你沒接我電話。”
    “你大晚上的打電話，而且就響了一聲，我以為你打錯電話了，你……”
    馮主任都快讓張凡給氣死了。
    當初張凡是給老馮打電話了，但就響了一聲。
    老馮當時就的張凡後悔了，深怕張凡糾纏。看張凡沒繼續打，他也樂得不用費口舌。
    結果，原來在這裏等著他呢。
    “行了，以前的事情就不說了，怎麽說，這個研發，我們付出了是不是？”
    “對，特種骨科和中庸都付出了。不過你們當時和我簽合同了！”
    “不行，我們還是要參加這個項目。哎！新院長上台了……”
    這老頭硬的不行，來軟的。
    要是放以前，張凡說不定就點頭了，畢竟人家都放下身段了。
    可自從土豪國聽說茶素沒錢以後，第一時間想來收購茶素的實驗室以後，張凡才發現，什麽你的我的，什麽哥們兄弟，尼瑪關鍵時刻一個有用的都沒有。
    “嗯，可以，不過隻能參與臨床實驗了，到時候出論文的時候，可以帶上中庸的名字。”
    其他學校可能會珍惜這個論文的名字，畢竟每年的影響因子也會影響學校排名。
    不過人家中庸就不一樣了，少這一個也沒事，多這一個也沒多大用。
    糾纏了半天，被說骨科老馮了，估計中庸新院長都不是張凡的對手。
    閆曉玉這邊已經從大會議室換到小會議室了，閆一刀的名字不是白叫的，殺伐果斷。
    不給錢，想都別想參加。
    一群北歐的國家愣是讓閆曉玉給折騰的一點脾氣都沒有。
    如果其他國家對於這個藥物，可要可不要，但他們不行。他們國家的人，天天吃藥比吃飯都準時，有這個藥物以後，誰還願意天天吃藥啊。
    北歐這幾個國家還是挺有點錢的。
    一個名額一千多萬，愣是第一時間打款進門。
    張凡本來想著是要個幾百萬刀了就行了，要太多估計沒傻子願意，可惜張凡錯了，還真有。
    不過閆曉玉也把北歐幾國的銷售權下放給了他們自己。
    就是藥物研發成功後，他們自己生產自己賣，隻能在他們國內賣。
    臨床實驗陸續開始了。
    金毛這邊特種骨科醫院還是扭扭捏捏的參與進來了，斯坦教授愣是沒給張凡打電話，而是讓醫院副院長帶著團隊討論三百多萬參與進來了。
    不過他們沒有銷售權，隻能是有後續繼續研發權。
    而中庸這邊，張凡還是軟了一下心，又讓老馮報銷了一遍八缸和紅旗才入場的。
    人家錢也不少，張凡賺的也不太虧心。
    臨床實驗很緩慢，張凡已經放手給許仙了。
    許仙這段時間格外的忙。
    因為全世界好多國家的骨科實驗室都參與進來了。
    張凡把研發費用賺夠了以後，早就抽身出來了。
    可許仙不行，他要頂著。
    現在牌麵是有了，不過是真的累，今天還在中庸指導工作，明天說不定就去了土豪國，後天或許就在飛北歐的飛機上。
    不過研發的過程還是一波三折，就是副作用。
    這個藥物，針對腫瘤的時候，副作用是致死！
    直接就是毒藥的存在。
    可對抗骨質疏鬆，仍舊副作用明顯。
    首先就是發熱，然後就是骨質疼痛，不過這個副作用相對來說就小了很多，張凡也沒想著去幹預。
    醫院皮膚科，古麗最近得意的肉臉蛋上的笑容都多了很多褶子。
    因為今年防護霜大爆發了。
    以往的時候，茶素防護霜主要是數字這邊采購。可今年普通市場的銷售已經超過數字采購了。
    現在醫院的各個科室，誰最有錢。
    不用問就是肉古麗他們科室最有錢了。
    獎金拿的手都開始抖動了。
    一個剛畢業才兩年的碩士，當時茶素醫院的皮膚科少人，他從首都來茶素，家裏人，特別是一些親戚，明裏暗裏的說這個娃娃腦子進水了。
    好不容易考進首都了，不想辦法留在首都，反而跑去山關邊外的茶素！
    結果，去年分紅的時候，還看不出來。
    但是今年，小夥子一下分了好多，這個貨，直接給他父母在當地買了一套房，然後又給他老子買了一輛四個圈。
    他老子天天開著車帶著他老娘轉親戚。
    一進門就是哎呀，最近裝修的太煩人了，我說不要房子不要房子，孩子非要買，還買了一套180平的，我們老兩口每天拖地掃地都要一個小時，哎呀，太累了。
    這個車也不省油，必須95，92的還不行！現在油價這麽貴，一加一千多，我肉疼的喲，要不是兒子每個月給我六千多，我都開不起這個車了。
    因為茶素科研是以科室為團隊，所以科室之內現在越來越團結了。以前的搶病號之類的齷齪事情，隻會發生在科室與科室之間，科室內部反而和諧了很多。
    周一，張凡剛掛了許仙從北歐打來的電話，鳥市這邊的電話也來了。
    “聽說，一個臨床實驗就賣了快上億刀了？”
    “沒有，沒有，領導聽錯了，哪有那麽多，其實這都是成本，前期研發費用一填補，後期一分紅，幾乎沒剩多少了。”
    “嗬嗬，剩沒剩的你自己心裏清楚。不過這次藥物研發成功後，必須留在邊疆生產。不能再讓你們實驗室和其他公司合作了。”
    鳥市這邊這次學聰明了，不要錢了。
    “行，這個沒問題。”
    張凡很好說話。
    張凡現在多少也從溫飽走出來了直奔小康了，對於醫院的道路，他是早就做好了。
    重研發，不過多參與經營。
    這玩意，一旦醫院的風氣變成純粹為了錢，後果不堪設想啊。
    肅省，肅大。
    “哎呀，優秀畢業生就是優秀畢業生。你看看，張凡這次大氣不大氣，我們還什麽話都沒有，直接就給我們分了三百多萬刀了。”
    臨床院長甚是感慨的對校長說著話。
    眼睛盯著茶素這邊打來的資金一眼都不眨。
    “我們一個博士點，再加一個生化組，還不值當這點錢？不過給錢總比不給錢的強。”
    校長感慨著說了一句。
    “不過這小子還真的能啊，藥物都還沒上市，先把研發費用和獎金給賺回來了。
    還是你們臨床學院教導有方啊！”
    臨床學院的院長嘿嘿笑著，“主要是您指定的大方向好，不然，怎麽能出這麽優秀的學生呢。
    領導，這幾年我們臨床學院苦啊！”
    不提肅大這邊怎麽分錢。
    很多醫學院校都知道肅大從張凡手裏分了很多錢。
    一個一個羨慕嫉妒的都快破防了。
    “肅大的臨床又不行，他們懂什麽，其實我們川北也挺厲害的，而且我們更吃苦，研發精神更……”
    “你這樣說，西華會有意見的，其實我們哈醫更厲害，不光沒人管，頭上還沒婆婆管！”
    茶素官網下麵，一群醫學院的醫務處科員們在吵架。
    大爺們，這裏說兩句這個抗骨質疏鬆的藥物
    這玩意是注射用藥，一次管一年
    但不建議年輕人或者小孩注射
    這玩意是治療骨質疏鬆的
    如果老年人，特別是老年婦女
    如果骨質疏鬆明確
    症狀明顯
    比如什麽腿疼抽經之類
    吃維生素d或者骨化三醇後未見好轉
    倒是可以去醫院注射這個藥物
    不過價格有點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