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樓主動怒 神秘人現身探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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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蕭乾這廝簡直欺人太甚,好啊,羅刹宮,這梁子咱們算是結下了,楚辰樓可不是這麽好惹的。”

    

    金楚辰怒火中燒,連拍了身旁的桌子幾下,隻聽“啪”的一聲巨響,桌子瞬間被擊得粉碎。

    

    “樓主,小心氣壞了身子,您的傷還沒好,切勿動怒。為這等無恥之徒,不值當。”風影好心勸道。

    

    風影這番話恰好被剛進門的風漓聽到,風漓一聽眉頭立馬緊皺,臉色很是不悅,忙質問起風影來,“你說什麽?樓主受傷了?風影,你就是這麽保護樓主的?”

    

    金楚辰見風漓生氣了,忙替風影說起好話來,“風漓,你別責怪風影了,是我自己不小心傷的,你幫我看看,看看何時能好?

    

    這次就是怕羅刹宮來找茬,快馬加鞭趕回來,誰成想,竟還是晚了一步。讓蕭乾這廝鑽了空子。”

    

    風漓聽到金楚辰這麽一說,也就沒有再責怪風影了,轉而替她把起脈來,順便給她剛剛氣得拍碎桌子,受傷的手上藥。

    

    樓主的手依舊是那麽小,就像女子的手一般,皮膚光滑細膩,湊近,身上也散發出一股獨特的香味。

    

    這都什麽時候了,你在瞎想些什麽呢?風漓忍不住在心裏鄙視起自個來。

    

    每次給樓主診脈,不知是何原因,風漓的心總會咚咚地跳個不停,呼吸也顯得有些不順暢。

    

    金楚辰覺察到風漓臉色轉換迅速的異樣,她以為是自己受傷令他擔心的緣故。

    

    如若在那,或許······這一刻她想回去的變得越發的強烈。

    

    她靈動的雙眼看著風漓若有所思道:“風漓,以後若我不在的話,楚辰樓的生意就交由你打理,不要問為什麽,你隻要答應便好。

    

    還有一件重要之事,要交由你去辦,你辦我放心。風漓你吩咐下去好好安葬今日犧牲的門人,他們的家人要好生照顧,這筆賬往後我會慢慢跟羅刹宮算清楚的。”

    

    冤冤相報何時了。

    

    金楚辰最討厭的就是這雙方鬥來鬥去,他們楚辰樓一向與羅刹宮井水不犯河水,偏偏這羅刹宮喜歡找茬。如今形勢所逼,她必須狠下心來,不能再退讓了,這楚辰樓可是她的心血。

    

    風漓聞言稍稍一愣,抬起頭直視起她的雙眼,見她一臉的真誠,不似假話,“嗯”了一聲又低頭不語,默默地給她上起藥來。

    

    不僅是風漓覺得樓主今天異常奇怪,連風影也隱約覺得樓主有事瞞著大家。

    

    風漓替樓主上藥包紮好後,叮囑道:“這幾日切記不要碰水。”

    

    “好,我知道了,你們回去吧,我想休息了。”金楚辰點了點頭,打著嗬欠道。

    

    待風影和風漓離開後,金楚辰便摘下麵具和衣懶懶的躺在床上,眼盯著床頂,思緒卻飄向了遠方。

    

    夜深人靜之時,一種孤獨感油然而生。

    

    她想起了遠方的媽媽,遠方的家人們,心裏就莫名泛起一陣酸,眼淚抑製不住地流了下來。

    

    等了那麽久這玄冥扇終於有了下落,可是,老天爺你為什麽要這麽戲弄人呢?

    

    玄冥扇的線索是斷了,如今又來一個令人心煩的家夥上門挑釁,她在這想要個太平生活就這麽難麽?她內心覺得委屈極了,雙眼被淚水覆蓋著,眼前是一片朦朧。

    

    金楚辰此刻身心俱疲,閉上雙眼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連屋內何時進了一個陌生人竟絲毫沒有察覺到。

    

    “唉,你怎麽就這麽不懂得愛惜自己的身子呢?這才幾天沒看著你啊,冰兒。”

    

    來人歎了口氣,為她蓋好了被子,伸手理了理熟睡中她有些淩亂的頭發,看到她留在臉上的淚痕不免有些心痛,手指輕輕的擦了擦,隻見熟睡當中的人兒忽然眉頭緊皺,感覺不安的動了一下。

    

    來人停止了手上的動作,朝著她的額頭溫柔的親吻了一下,撫摸著她的小臉低聲安慰道:“我會永遠守護著你的,冰兒,不要害怕。快了,等一切結束後,我便來接你,你等著我,我們一起回家。”

    

    來人瞧見她受傷的手,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有些無奈,從懷中掏出一瓶上好的治傷藥,輕輕地放在了她的枕頭旁,片刻,默默地轉身離開了。

    

    這人來無影去無蹤,楚辰樓竟沒有一個人發現他,可見其功力之深厚。

    

    翌日,金楚辰一早醒來,發現了枕頭旁的藥瓶,她以為是昨晚風漓放的,也沒怎麽在意。

    

    她明明記得是和衣而睡,也沒蓋被子,難不成是風漓替她蓋的。估計是她太累了,警惕性變弱了,這麽個大活人進來,她都沒察覺到。

    

    她坐在床上微微活動了下身體,渾身酸脹,朝門外大聲喊道:“有人在外麵嗎?進來吧!”

    

    “樓主,您醒了,是要沐浴嗎?奴婢這就去準備。”隻見一小丫頭聞聲推門進來問道。

    

    金楚辰有氣無力的道了一聲:“嗯,過後把風漓給找來,讓他在房間等我。”

    

    “是,奴婢這就去辦。”小丫頭麻利地跑了出去。

    

    她似乎是葵水期將至,肚子也有些隱隱作痛,再加上之前失血過多,身體變得格外虛弱起來,整個人沒有什麽精神。

    

    這幾天煩心的事太多了,就沒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