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竹林深處 幕後之人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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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楚辰樓幾乎全體出動隻為調查這吸血事件,揪出幕後之人。

    

    楚辰樓顯然是走了一步險棋,這勢必會驚動這幕後之人。

    

    這不,幕後之人現身了,如金楚辰所料想的一樣,這幕後之人真乃朝廷中人。

    

    這寂靜的黑夜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所籠罩著,讓人著實透不過氣來。

    

    黑夜深深竹林中,兩黑衣人密會著,一人一襲黑袍戴麵罩對著另一人同樣一襲黑袍,卑躬屈膝,低聲匯報著什麽。

    

    待麵罩男說完閉嘴之後,黑袍男才冷冷說道:“你們這動靜鬧得太大,楚辰樓開始著手查這件事了,可別怪我沒提醒你,這世上可沒有不透風的牆。”

    

    麵罩男鎮定回道:“您請放心,這點我還是知道的,想來近些日子他發作太厲害了,確實有些失控了。

    

    我是沒想到這楚辰樓竟會插手此事,看來這楚辰樓連帶金楚辰若一日不除,將來必定會是一個不小的阻礙。”

    

    黑袍男聞言語氣不善道:“想來我之前叮囑過你的話,你是沒有聽進去,是吧?!我有沒有跟你說過,這楚辰樓你想除便除,你想動誰都可以,唯獨有一個人你是絕不能動的。

    

    之前的事,所幸她沒有出大事,我不跟你計較。如若,你再自作主張,傷了她,你記住,你於我而言,就是那螻蟻。我想要你的命,那是輕而易舉的事。”

    

    話音剛落,隻見黑袍男微微一抬手,一陣強勁的風掃過麵罩男的臉,隻聽“哢嚓”一聲,麵罩男身後的一根竹子斷了。

    

    為什麽這竹子隻斷了一根,因為黑袍男就想斷那根。

    

    麵罩男被他這猝不及防的動作嚇了一跳,額頭上冷汗冒了出來。

    

    “這就被嚇倒了,這竹子,今日隻是斷了一根而已。若你不盡快處理好這件事,把人給我控製好,再出了岔子,這竹子斷得可就不隻一根。你身上有多少骨頭,你知道吧?”黑袍男威脅道。

    

    “還有,一旦我們的合作終止。那時恐怕朝廷也會有所動作,連我也保不了你們。”

    

    麵罩男穩定情緒後質疑道:“這楚辰樓金楚辰究竟是您什麽人,您竟這般護著她?”

    

    “她是什麽人,不是爾等該打聽的,不該動的人,我奉勸你別起心思,否則,你不用我再提醒一遍吧?你隻需牢牢記住我們有著同樣的目的。”黑袍男指著麵罩男警告道。

    

    “您放心,我隻是好奇問問,往後我是絕對不會為難她的。”麵罩男說罷沉默了片刻繼續說道:“我目前最大的顧慮是此次事件想必會驚動我師弟,那我的身份暴露是遲早的事。

    

    隻願他不出穀最好,或許是我多慮了,以我對他的了解,他是從不輕易出穀的。”

    

    人是會變的,一旦遇到某個人,就如同麵罩男一般,從此一發不可收拾。麵罩男還是不夠了解他的師弟啊。

    

    師兄弟兩人都是為了某個人出了這無憂穀,不過兩人的結局卻截然相反。

    

    他們兩人走上了不同的道路,漸行漸遠。一人深陷地獄之路無法自拔,一人緊緊追逐著太陽走上光明之路。

    

    “你是說他?這倒是個不小的麻煩,一旦他出穀插手此事,我們的合作恐怕無法再進行下去,我所謀之事也將會毀在你們的手中。”黑袍男那雙獨特的紫眸在月色下顯得異常的陰冷。

    

    黑袍男他要毀了這太平盛世,這些人沒有資格活在這世上,他們要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否則,他心難安,恨亦難消。

    

    “他就算出穀,也查不到我,在他心裏我是個已死之人罷了。

    

    如今的我已不是昔日的我,以我如今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恐怕他是認不出,不過以防萬一,還請您派人盯著無憂穀那邊,我這邊不好出麵。”

    

    “這個不用你說,我自會去辦,早就派人盯著他了,隻不過派去的人都是有去無回,定是早被他發覺了。

    

    也許,他已出穀了,你自己小心些,最近我們就不要見麵了。”說罷,黑袍男瞬間消失在黑夜裏。

    

    待黑袍男離開之後後,麵罩男才緩緩取下頭上的帽子和麵罩,露出真容。

    

    如果不是在黑夜裏,想必以他這副容貌定會嚇到不少人乃至嚇死一些人吧。

    

    隻見縱橫交錯的疤痕布滿他整個右臉,顯得異常猙獰、恐怖。

    

    巧的是,他的左臉卻完好無缺,料想被毀容之前應該是個長相英俊之人。

    

    隻是不知他之前遭遇過什麽慘痛之事,竟落得個半邊臉毀容的淒慘下場。

    

    “師弟,這副鬼樣的師兄你還會認識嗎?師弟啊,你最好不要出無憂穀。

    

    你一旦出穀了,壞了我的大事,可就別怪師兄我心狠手辣,不顧同門情誼,不認你這同門師弟了。

    

    嗬嗬,可笑啊,我們早已不是同門師兄弟了。”

    

    黑衣男子摸著毀容的右半邊臉自言自語道,隨後戴上麵罩,轉瞬消失在月色下。

    

    黑夜恢複了之前的寧靜,但留下了陰謀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