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脅聖人這種事，可不是誰都敢做，誰都能做到的。

    天道可以，但他不敢。

    別看七大聖人皆為天道傀儡。

    但畢竟是有獨立思想的。

    天道喜歡玩彎彎繞。

    故而有了龍漢初劫，巫妖大戰，封神量劫。

    但量劫之中，聖人在其中扮演的角色都完全超出了天道的估量。

    結果雖還在天道的掌控之中。

    但也並非完全在天道預料之內。

    畢竟，東皇太一死後，可是有很長一段時間無人鎮壓鴻蒙。

    倘若那是域外魔神大舉入侵洪荒。

    即便是天道也得焦頭爛額一番。

    難道這能算在他的預料之內嗎？

    一個連自我世界都無法掌控的存在。

    對孫小聖而言，天道是絕對的失敗者。

    隻不過，天道的手段倒是與真理世界的黑暗法則有些相像。

    或許世界動蕩之日，都會區域等同吧。

    “大聖。”

    “洪荒大道早已遺失。”

    “你讓我們上哪去找啊！”

    老子惆悵不已。

    當年天道化身大道不成，致使一道鴻蒙紫氣遺失。

    這是天道一輩子的遺憾。

    多少洪荒強者都試圖尋找這最後一道鴻蒙紫氣不得。

    豈是說找就找的。

    說不定，那道鴻蒙紫氣早就流竄出洪荒。

    進入域外了。

    否則，以天道的實力，豈能找不到這最後一道鴻蒙紫氣！

    “是嗎？”

    孫小聖冷笑一聲。

    他才不信天道找不到。

    雖說萬事萬物都做不到十全十美。

    但天道晉升洪荒大道絕非一時得失。

    就如同無數生靈寧願擠破頭，都巴望著成聖一樣。

    就算天道拋棄七情六欲，它也絕不肯放棄成長的機會。

    隻不過，那一道鴻蒙紫氣的去向令無數生靈諱莫如深。

    誰都不敢說而已。

    身為穿越者的孫小聖都對這一道鴻蒙紫氣知之甚少。

    不是他沒猜想過，而是壓根就沒人提及。

    就好像，天道遺失了成就洪荒大道的機會後，變得淡然了。

    這都是放屁！

    沒人能夠拒絕提升的機會。

    天道同樣如此。

    至於那一道鴻蒙紫氣去了哪裏。

    完全可以聯想到天道演化之時。

    而那時，對整個洪荒最具影響力的。

    無疑就是盤古了！

    “難道那一道鴻蒙紫氣被盤古奪走了？”

    孫小聖喃喃自語地猜想道。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一句話說出來，七大聖人臉色頓時變得異常難看。

    而這，並未逃出孫小聖的眼睛。

    “果然，被俺老孫猜中了嗎？”

    孫小聖臉上一喜。

    七大聖人的神色足以表明他的猜想是正確的。

    天道迫害盤古，借盤古之力成就洪荒大道。

    卻不想，盤古乃是力之大道的強者，縱然還未成就大道。

    絕非天道可以迫害。

    雖說最終盤古仍舊含恨而終，卻在臨死前奪走其中一道鴻蒙紫氣。

    令天道無法證的洪荒大道。

    也令天道留有億萬年的遺憾。

    盡管當年發生的事情，孫小聖並未親眼看過。

    但他卻見過混沌世界初開時的樣子。

    再通過他所見所聞，加以聯想。

    真相便與他猜想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