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章 把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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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靈住院期間,何笙對她無微不至的照顧著。
雖然說辛靈不願意何笙這麽做,但是實在是體力不支,也沒什麽力氣去抵抗,也隻能任由何笙這麽去做了。
“今天我讓阿姨給你做了雞湯,前幾天看你喝雞湯喝的還挺香的。”
何笙端了一碗雞湯放到辛靈的麵前。
辛靈看著那碗雞湯,淡淡地說“我把去世之前,熬了一碗雞湯給我喝,去世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喝過家裏人熬的湯,你家阿姨做的味道,跟我爸爸很像。”
聽到這句話,何笙愣住了。
他其實一直都很清楚辛靈的身世,知道她的過去,知道她的悲涼。
他不禁輕聲安慰了一句“你想喝,我就讓阿姨給你做,想喝多少都有。”
辛靈苦笑一聲,沒有說話。
吃過飯後,辛靈就睡覺了。
這是她這麽長久以來,難得可以安心入睡的一段時間。
昏昏沉沉的不知道睡了多久,突然聽到耳邊傳來聲音“醒醒。”
她迷迷糊糊睜開雙眼,就看到有人站在她的跟前。
一個……穿著打扮很是奢華的女人。
辛靈打量她一番,印象當中不記得有認識這樣一個人,遂問道“你是誰?”
“你就是何笙那個私生子在外麵養的女人?果然是個勾人的小妖精,長得這樣一張勾人的臉。”
何笙?
私生子,難道這個人就是……
辛靈倒是聽到過何笙曾經說過他的家庭。
他說他父親現在的妻子,跟他養育了一男一女。
而何笙是私生子,這正室的一男一女,十分瞧不起他,處處與他作對。
看來,這個女人應該就是正室的女兒。
辛靈掙紮著爬了起來,冷冰冰的看著她“你是誰,來找我做什麽?”
“沒什麽,就是最近何笙給我使絆子,讓我不開心了,所以我要來找他的麻煩。”
何笙在自己的家裏,根本就沒怎麽過過好日子。
所以他壓根就不喜歡那個家,也不想要回去。
“那你來找我做什麽,我跟他又沒有什麽關係。”
“我已經把你調查得很清楚了,最近何笙一直跟你在一起,還對你如此照顧,你敢說你跟他沒有關係?”
辛靈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因為這幾天,何笙確實對她照顧有加。
正當她要說話的時候,門外突然就傳來了吵鬧聲。
“袁菲菲,你是怎麽回事,你這個保鏢做的一點都不稱職!”
“我又怎麽了?”
袁菲菲皺起眉頭,不耐煩的說道“我做的還不夠好嗎?你被人打的時候,不是我出手救得你?你還想要怎樣?”
唐君河被袁菲菲氣的說不出話來。
是,袁菲菲是救了他。
大庭廣眾的,把他衣服給撕碎了,說有條蛇鑽進去。
當然,結果就是根本沒找到那條蛇,他還在自己的生日宴會上被人笑掉了大牙。
奇恥大辱!
真是奇恥大辱!
唐君河臉色漲紅,硬是被袁菲菲懟得說不出話來。
話音一轉,唐君河就看到旁邊病房門敞開著,而裏麵躺著的人,就是辛靈。
唐君河整個人就僵在了原地,怔怔的看著辛靈,忘記了反應。
袁菲菲拚命的拉著他,喊道“唐君河,你怎麽了?”
唐君河被她一拉扯,猛地回過神來“你幹什麽?!”
“你幹什麽呢?發什麽呆啊。”
辛靈也看到了唐君河。
但此時的他們,都已經回不去從前了,就像是現在這樣,即便是看到了對方,也隻是站在那裏,連打聲招呼的勇氣都沒有。
唐君河慢慢的垂下頭來,淡淡地說“走吧。”
說著,便轉身離開。
袁菲菲覺得有些奇怪。
前一秒唐君河還吵鬧得很,怎麽下一秒他就變成這樣了?
袁菲菲跟上了唐君河,小心翼翼的問道“你怎麽了?不是說身體不舒服要來看看嗎?怎麽還沒看就要走了。”
唐君河沒有說話,埋著頭往前麵走。
直到走到了醫院的門口的時候,他才說了一句話“我餓了,去吃飯吧。“
袁菲菲愣住“你剛才不是說看醫生嗎?怎麽突然又餓了。”
“你是主人,還是我是主人?”
唐君河冷冰冰的看著袁菲菲“難不成你想被辭退?”
“別別別。”
袁菲菲臉色一變,趕緊巴結道“去就去,回家吃飯。”
“不回家,去外麵吃。”
唐君河帶著袁菲菲來到一家很便宜的小店。
兩人坐下後,袁菲菲看著四周,不免有些奇怪“這家店做的很好吃嗎?”
“一般。”
“那你為什麽來這裏?”
袁菲菲皺著眉頭說“我以為是暗藏玄機呢,不然你來這裏吃什麽?”
這家店,門店小,地方偏僻,衛生看起來也不是太好,整個店就兩個人,夫妻檔。
怎麽看都不像能夠比得過五星級飯店的水準。
唐君河淡淡的解釋“但是在我心裏,它比什麽都好吃。”
話音落下,老板已經把飯菜端上來了。
唐君河拿起了筷子,什麽話都沒說,一口一口吃著飯菜。
這家飯店,辛靈帶著他來過。
那個時候,他心裏很不屑,但是跟著辛靈一起吃飯,莫名其妙的覺得很好吃。
即便辛靈走後的那段日子,他也會經常一個人來這裏吃飯。
袁菲菲看著唐君河的表情,隱約覺得他有些不同,但又說不上哪裏不同。
飯菜的味道,她不評價,每個人有每個人的口味。
但是她不喜歡,覺得油多、不衛生、味道也不好。
吃過飯後,唐君河冷冰冰的說了一句“我要去找朋友玩了,你自己回去吧。”
“唐少爺,你還是讓我跟著你吧,別等會又出事。”
上次,唐君河跟一個女人曖昧不清,殊不知那個女人是富豪李運的女人,唐君河被李運收拾了一頓,要不是袁菲菲趕到救了他一名,現在他已經完了。
“你真以為李運敢對我做什麽啊?”
唐君河冷笑一聲“我好歹是唐家唯一的繼承人,他頂多就是跟我出出氣罷了,還真的能把我怎麽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