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四章:司韶逆襲胡顏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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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縣衙外,胡顏找到徘徊在大牢周圍的封雲喜。小說

    胡顏拍了拍封雲喜的肩膀,嚇了她一跳。

    封雲喜捂著胸口喝道:你幹什麽

    胡顏笑吟吟地說:你做什麽虧心事了怎大白天還怕人

    封雲喜狠狠地瞪著胡顏一眼,實在想不明白,這個女子怎麽能說變臉變臉早晨,自己去找她時,她還是一副冷漠的嘴臉,這會兒竟然笑吟吟地和自己說話,想想都覺得詭異。

    封雲喜防備道:你有何事

    胡顏輕歎一聲,道:早晨你來找我,讓我救封雲起,我雖拒絕了,但心卻一直在想著法子。如今,我有法子了,便來尋你一起營救他。

    封雲喜皺眉道:你有法子了,去救他啊。來找我做什麽

    胡顏瞪了瞪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的模樣,抬手指著封雲喜的鼻子,喊道:你你你你竟然不顧封雲起的死活

    封雲喜一怔,隨即挺起胸膛,咬牙道:誰不管封哥哥的死活我若有法子,早救他了

    胡顏瞬間變臉,笑道:我有法子啊。你去做,一樣的。待封雲起被救出來,知道是你所為,定然感激涕零無以為報,隻能以身相許,哦,錯了,是娶了你。

    封雲喜滿眼狐疑地望著胡顏,道:你且說說,如何救封哥哥若能救他,我刀山下油鍋,都是願意的。

    胡顏卻喃喃道:怎所有人都愛用刀山下油鍋來喻自己的真誠若是真心待你的那個人,又怎舍得讓你如此折騰

    封雲喜不解地問:什麽意思

    胡顏回過神,擺擺手,接著道:我的想法很簡單眼神一掃,恰好看見曲南一與潘太守走出大牢。胡顏拉著封雲喜轉身,示意她去看潘太守,那個人便是抓來封雲起的潘太守。那人最好女色,若你能服侍得他滿意,封雲起自然

    做夢封雲喜突然暴喝一聲,揚手劈向了胡顏。

    胡顏嗬嗬一笑,閃身躲開,反手點了封雲喜的穴道。

    封雲喜大驚失色,吼道:你幹什麽你你不能這樣對我

    胡顏無辜道:我幹什麽,是我的事,與你何幹什麽叫做不能能與不能還是我的事,與你何幹

    封雲喜氣得直哆嗦,威脅道:我告訴你胡顏,你若敢動我一根汗毛,封哥哥一定會會她實在想不出,封雲起到底會如何對付胡顏。

    胡顏接住封雲喜的話,拍了拍她的肩膀,笑容格外親切道:放心,我不會動你一根汗毛的。伸手,扯住封雲喜的眼毛,嗖地拔掉。

    封雲喜:啊啊啊

    胡顏一把拍合封雲喜的下巴,道:兩根眼毛而已,鬼叫什麽

    封雲喜緊緊咬住下唇,浴池欲裂地瞪著胡顏。

    胡顏伸出兩根手指頭,在封雲喜的麵前劃了一下。

    封雲喜突然閉眼睛,眼淚嘩啦啦地流下,哭喊道:我錯了我錯了你不要挖我的眼睛

    胡顏收回手,笑道:逗你玩呢。

    封雲喜眨了眨眼睛,見它們還都在原來的位置,這才稍微放下心,哽咽道:我也沒得罪你,你為何總是欺負我封哥哥說,讓我當他妹妹,會好生安排我出嫁。如此這般,你若嫁給封哥哥,便是我嫂嫂。你你怎麽能如此欺負我

    胡顏突然臉一沉,冷笑一聲,道:封雲喜,你知道你為何不討喜明明是個婊子,卻非要立個貞潔牌坊

    封雲喜怒極,一張臉漲得通紅:你你你怎麽如此說話你是故意針對我

    胡顏莞爾一笑,道:我怎麽說,你怎麽聽。靠近封雲喜,緊緊盯著她的眼睛,因為,你在我麵前,卑賤如螻蟻。還不值得我針對你。

    封雲喜瞪著胡顏,緊緊咬著下唇,一行鮮血流下,看起來觸目驚心。

    胡顏淡淡道:你隨時掛在嘴巴的封哥哥有難了,讓你出賣色相救他,是給你一個報恩他養育之恩的機會。你且放鬆一下,好好兒享受吧。說著,手輕輕撫封雲喜的後脖子。

    封雲喜雖然動不了,但她著實怕了。她不停地顫抖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兩眼一翻,整個人陷入到昏迷裏。

    司韶從陰暗處走出,冷冰冰地道:這是曲南一出的餿主意要讓封雲喜以色侍人,換取封雲起的自由

    胡顏輕歎一聲,看向司韶,道:你啊,不及曲南一多已。

    司韶的臉色一變,憤憤地扭開頭,卻又馬轉了回來,衝著胡顏咆哮道:你若真覺得他好,便把他當兒子疼吧你這把年紀,總是要要養個兒子給你送終

    胡顏一個腦蹦彈在司韶的額頭,嗬斥道:滾一邊去

    司韶冷哼一聲,揚起下巴,一副傲嬌的樣子,道:你又不是我娘親,沒資格讓我滾,我得滾。

    胡顏瞪了瞪眼睛,壓低聲音,咬牙道:你個小兔崽子,我可養了你十多年你當自己是喝西北風長大的嗎

    司韶哈了一笑,道:你若願意,我可以養你後半生,權當還債。他這話說得輕巧,但實則心十分忐忑。既怕胡顏一口答應,又怕她直接拒絕。

    胡顏嗤笑一聲,道:我的後半生,不牢你盡孝了。你給我省點心,什麽都強。

    司韶攥緊拳頭,冷冷道:不指望我你想指望誰是封雲起還是曲南一等他們都成了老頭子,我看你還能指望誰他們知道不知道,你是一個老不死的妖精等他們垂垂老矣,你卻還是青春靚麗。哈我倒要看看除了我,誰能陪你到最後

    胡顏一手扶著封雲喜,突然伸出另一隻手,一把攥住司韶的手腕,用力一捏,沉聲道:司韶,我不準你練那些禁忌之術,你可聽懂了

    司韶微微皺眉,掙開胡顏的手,道:我現在不足二十,練那些禁忌之術不是自毀身體嗎人老了,是愛瞎操心去忙你自己的吧,別管我。

    胡顏深知司韶,甚至他自己都更了解三分。他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是有心嚐試那個禁術。隻不過,現在對他而言,時機尚早。胡顏毫不懷疑,一旦時機到了,這個死小子會毫不猶豫地練習禁術,讓他像她一樣,活成個老不死的。

    哎

    真是,傷腦筋

    胡顏沒當過娘親,卻養過這樣一個時刻和自己叫囂的小屁孩。一轉眼,小屁孩長大了,變成了死小子,玩命地和自己對著幹。真不知道,她輩子到底做錯了什麽,竟欠下這麽一屁股冤枉債

    想到屁股,胡顏竟然十分沒下限地扭頭掃了一眼自己的臀部,心暗道:男人追女人,定是以為這個女人欠了那個男人一屁股冤枉債,所以男人才會追著女人,討要她的屁股

    咳男人追女人,無論純潔到什麽份兒,最後不都是想抱著屁股一逞歡愉你有我,我有你。一種原始的衝動,卻是情濃時的必然所需

    思及此,胡顏的老臉有些燒得慌,忙轉開頭,看向遠方,做出高深的樣子。結果,她又想到,司韶壓根看不到,她如此惺惺作態給誰看眼角一耷拉,直接橫了司韶一眼。

    胡顏不想和司韶置氣。她總覺得,生氣這種東西,是因為修為不夠。她向來自詡為遺世獨立的高人,又怎願落了俗套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笑得十分柔和,緩聲道:此事現在談論不是時候,待以後再說。

    司韶冷冷道:算我從未見過你的真容,現在又成了瞎子,但卻能想象得出,你又在假笑

    胡顏一個巴掌拍在司韶的後腦勺,吼道:閉嘴真是,忍無可忍,無需再忍

    司韶用胡顏更大的聲音吼道:不閉嘴

    胡顏氣極,扔了封雲喜,指著司韶的鼻子罵道:你還敢反天了

    司韶嗤笑道:你當自己是什麽天哈還是突然靠近胡顏,咬牙切齒地叫了一聲,娘

    胡顏被氣了個倒仰,吼道:別叫我娘我生不出你這麽混的兒子

    司韶突然詭異地平靜了下來,他用那雙無焦距的眸子望著胡顏,緩緩道:好,這是你說的,你不是我娘。轉身,勾起唇角,施施然走了。

    胡顏望著司韶的背影,有些目瞪口呆。她她貌似掉進了司韶挖得圈套。真是既欣慰又恨得牙癢癢啊。欣慰的是,司韶終於開始學會用腦子思考問題,且為達目的不折手段;恨得是,自己卻成了他的用來練手的目標。且,自己還真著了道實在是心情複雜了。

    胡顏垂眸看向封雲喜,輕歎一聲,決定先解決了這個麻煩。說得好聽點兒,叫布一次局。說得不好聽點兒,是下手逗弄一下封雲喜。她堂堂大祭司,收拾不了狼崽子司韶,還欺負不了一個小小的封雲喜這完全沒有道理啊

    胡顏也不覺得以她這把高領欺負人家一個小姑娘有什麽不妥。畢竟,世人都說老小孩老小孩,她現在的心裏年齡,應該不超六歲才對。嗬是了,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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