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八章:燕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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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牙齒相磕,都磕出了血。小說
曲南一不管不顧,狠狠地攻城略地。
胡顏往後閃躲,曲南一卻緊追不放,與她深深糾纏,強迫她承受自己的熱情與怒火。他想著,讓自己卑劣一次,哪怕用強的,也要占了胡顏的身子。否則,他永遠得不到她的人,更何談她的心
得到她得到她得到她這種想法像魔咒,在曲南一的腦不停翻滾膨脹爆裂,湧進他的血液,糾纏住所有神經。
胡顏在喉嚨裏發出一聲輕歎,隨即狠狠地回吻著曲南一,用他還瘋狂的熱情。
曲南一微怔,隨即熱情地回應。一隻手,扯開了胡顏的衣帶。
胡顏靜靜站著,沒有阻止。
曲南一的心跳突然拔高,眼燃燒著的岩漿似乎凝聚了融化一切的力量。他伸出手,去觸碰胡顏胸口的肌膚。
胡顏不太自然地錯開目光,用手指擦了擦自己唇的血漬,輕歎道:曲青天,你毒了。
曲南一尚來不及表態,十分利索地兩眼一翻,倒在了地。
胡顏攬了攬敞開的衣襟,垂眸望曲南一,幽幽道:真想踢死你。
胡顏瞥了眼穿著肚兜,昏倒在曲南一床的花如顏,彎腰抱起曲南一,走向司韶的房間,將其扔到了床。下手,不輕。
窗外,初陽由混沌走來,天亮了。
胡顏垂眸打量著曲南一,不知在想些什麽。
曲南一的額間有滴黑血,唇瓣也隱隱泛著黑色,顯得一張臉格外的白。
不知過了多久,胡顏輕笑一聲,喃喃道:明明是一根小拇指能撚死的戰五渣,卻偏偏一肚子壞水,總想往別人身潑。坐到床邊,抬手照著曲南一的鼻尖彈了一下,然後勾唇一笑,放下帷幔,打開曲南一的衣襟,用食指在他的胸口處勾畫著一個複雜繁瑣的圖騰。她指尖所過之處,曲南一的皮膚漸漸泛起淡淡的青紫色,像是被虐的淤痕。那些痕跡有深有淺,看似雜亂五章,實則卻頗有門道。此淤痕,與當初胡顏在花青染身畫得一模一樣。
胡顏緩緩彎下腰,將唇落在曲南一的唇瓣,緊緊貼著,微微用力吮著。
曲南一的唇已經呈現紫黑的顏色,卻在胡顏的吸吮下慢慢褪掉了黑色。
滲透進曲南一身體裏的毒,被胡顏吸進自己的身體裏,也算是物歸原主了。
曲南一的睫毛顫了顫,緩緩睜開眼睛,望向胡顏。人還沒有徹底清醒,卻伸手環住了胡顏的身子,將她向自己壓了三分。同時,反客為主,熱情地回應了起來。
在這時,司韶回來了。他站在門口,靜靜而立,一雙灰色的眼睛望向屋裏,落在曲南一和胡顏的身,雖無焦距,卻如有實質。
花青染走向司韶,詢問道:司韶為何立在門口抬眼,看見了曲南一與胡顏,身形微頓,愣在當場。
胡顏垂眸,繼續吮著曲南一的唇。
曲南一心狂喜,越發的配合。
封雲起因記掛胡顏,所以一大早便來到縣衙尋人,結果卻看見花青染與司韶直挺挺的背影。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但還是走到窗邊,向屋內望去。
曲南一用眼尾掃到了封雲起,一顆心瞬間爆出煙花般璀璨的色彩,攬著胡顏的手,越發的緊;擁吻的唇,越發炙熱;他恨不得當著封雲起的麵,將胡顏揉進自己的身體裏
胡顏也看見了封雲起,心罵了聲操蛋,感覺一排烏鴉從自己的頭頂飛歸,還特不厚道地拉下了粑粑
然,事已至此,她為曲南一吸毒,不能半途而廢。隻是,曲南一這廝不能消停消停,頻頻地用舌頭搗亂算怎麽回事兒
胡顏有些動怒,待曲南一的舌頭再次伸過來時,突然下齒一合
曲南一這廝不知是和誰學得下作手段,愣是將一聲痛呼變成了曖昧至極的:唔
司韶的耳朵動了動,手攥在鞭把,緊緊的。他很想一鞭子抽過去,將那對狗男女抽死然,胡顏多年的教導畢竟沒有白費。胡顏曾對他說過,平時糊塗無所謂,真到了緊要關頭,必須強迫自己用腦子去思考。司韶開始思考,越發覺得胡顏不至於在青天白日的情況下,撲在曲南一的身行這種這種無良之事。那麽,解釋隻能有一個胡顏在為曲南一療傷。
花青染腰間的三界發出一陣嗡鳴,但他的臉卻漸漸紅了。他想起,胡顏曾為他吸食過瘋魔蠱,不知是不是也用了這種法子這種想法剛冒出,他的臉又瞬間變得慘白。女祭司曾說過,讓她救人,必須一命抵一命。女祭司救花青染,需一命抵一命;胡顏救曲南一,卻不需要任何報酬,隨意得好似一個吻。
封雲起雖無內力,卻捏碎了窗框。他感覺頭大如鬥,滿腦子都是戰鼓聲聲,催人前痛斬敵首。他深吸一口氣,將眼前一幕成誘敵之計。嗯,這麽想,果然好受多了。對,不能慌不能硬闖,要保持冷靜去觀察。若說胡顏起了色心,倒是有可能去輕薄曲南一,但卻決計不會當著眾人麵,親親抱抱個沒完沒了。
白子戚雖明知那人暫時不會要胡顏的性命,但仍舊不放心,畢竟那人性格喜怒不定心思詭譎難測且計劃時常朝令夕改,他實在拿捏不準那人的想法,所以在天亮後,還是趕到了縣衙,窺探一二。於是,胡顏按著曲南一親吻的畫麵,也闖進了他的眼臉。真是刺目啊
胡顏盯著曲南一,警告他不要再作怪。
曲南一卻用眼尾瞥了白子戚一眼,那是滿滿的挑釁;一隻手,揉捏著胡顏的腰身,另一隻手則是壓在胡顏的後頸,曖昧地摩擦著。
在曲南一看來,既然胡顏主動吻自己,那能證明,她的心在自己身。如此大好時機,若不斬殺敵人個潰不成軍,豈非對不起此等良辰美景
曲南一真是得意啊
算胡顏再冷靜,也被曲南一氣個半死
發情,可以,但你要分個地方若害得自己毒發攻心,她剝了他的皮
曲南一不懂武功,所以不知胡顏此刻才是真正的騎虎難下。偏偏,他是那隻賣弄風騷的猛虎。
曲南一不懂,但站成一排的四人卻懂,所以,沒有人動,哪怕氣得險些吐血,想要掀翻床頂,將曲南一扯下鞭屍,卻沒有人動。忍著,對,先忍著,哪怕忍到青筋暴起,也必須忍著
胡顏深深吸氣,想平靜下過激的情緒,盡快為曲南一將毒吸幹淨。
不想,一個突兀的聲音突然出現:呦嗬,你們這是偷看哪個良家女洗澡呢快快,給爺讓個位置話音未落,一顆人頭從白子戚和封雲起的間擠了進來。
那是一張妖媚的臉,圓滾滾的貓眼,眼尾微微挑,便有了銷魂噬骨的風情。挺直的鼻下,是一張微肉的唇,若柔嫩的花瓣,引人用手指碾壓用牙齒啃噬用唇吸吮如此一張勾魂奪魄的臉,卻配了流氓樣的表情和調調兒,除了讓人倍覺滑稽,還令人產生了一種征服欲。想要撕碎他的表象,看著他哭著求饒求憐惜。
曲南一突然睜大眼睛,望向那人。雖說彼此之間隔著一層帷幔,但因帷幔在曲南一的眼前,所以他看那人那人看他要清楚得多。曲南一即將脫口而出的燕歸二字,被胡顏一口吞進了腹部。
除了司韶,花青染封雲起和白子戚,皆一同看向那個急著看良家婦女洗澡的家夥且同時在心喊出了兩個大字燕歸
胡顏閉眼睛,身子輕輕地顫了顫。
百裏非羽趴在窗台,一手支著下巴,露出一隻如玉的小臂;一手持一把玉骨做的扇子,唰地一聲展開,嚷著:這個好看隱隱綽綽更動人呐。來人,賞
小廝多寶鑽到百裏非羽身邊,接開荷包,將碎銀子和銅板倒在手,小聲問:公子,賞多少
百裏非羽一把抓起小廝多寶手的全部散碎銀子,砸向帷幔,又由帷幔反彈到地,那些銀子混合著銅板蹦躂著,發出清脆的聲響,像敲在心。
胡顏支起身子,眸光沉沉地望著曲南一,緩緩搖了搖頭,身子一軟,昏倒在他的身。
曲南一一驚,忙喊道:阿顏
白子戚等人立刻躍進屋子,大步走到床邊,掀開帷幔,坐了進去。
百裏非羽歪著頭,一副我是大爺的模樣,嚷嚷道:喂,剛接了賞錢,怎不接著親想騙銀子啊小心爺打人說著,收起扇子,往腰間一插,也跟著要往屋子裏蹦。
小廝多寶忙拉住他,好言相勸道:少爺少爺,您身子嬌貴,還是別蹦了,咱從門那走,好不好
百裏非羽不爽,抬腳踹了奪寶一腳,卻將自己踹得一個趔趄,差點兒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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