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九十章:終出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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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青染怕那魚再來招惹自己,忙扯過白布裹在腰間,在眾人那不懷好意的笑聲中,道:你們無需笑得如此喪心病狂,我看姐姐有些不同,不喜任何男子親近,這五條釋摩獨享,對於你們而言,定是金貴無比的。將來,這便是你們常來之處。
哎呀,誰說花青染是二百五的?這明明就是一個正宗的黑心肝呀!瞧瞧那話說得,不但一針見血,且頗值得揣測。
衛南衣道:花老道所言有幾分道理。最起碼,阿顏在虛門內見過傅千帆的屍體後,就變得不大一樣。
封雲起道:我逗弄她,她看我的眼神竟有警告和威脅之意。她在極力掩飾,但卻不知,她的一舉一動皆牽動我心。哪怕她隻有細微的變化,也逃不過我這雙眼睛。
燕凡塵的呼吸粗重了幾分,強撐著點頭認同道:寶寶對付登徒子的手段,曆來都是直接用指甲劃開人的手筋。你們也瞧見了,那六王爺招惹她,卻被她直接折斷了手骨。嗚一聲壓抑的低吟,這貨也二次喂魚了。
衛南衣和封雲起挑眉一笑,表情十分得意。
燕凡塵也抓起白布,裹在身上,道:笑吧,我等著陪某個人笑到最後。
花青染道:同陪。
司韶若有所思道:同陪?你們覺不覺得,胡顏她算了,我還沒有想好,總之,她走路的習慣和一舉一動,都一會兒一個樣。雖不明顯,但卻讓人覺得好像微頓,皺起眉毛。
白子戚接話道:兩個人。
司韶道:對!就像兩個人。
燕凡塵問:她不會是招惹了什麽邪祟吧?
花青染道:她已經恢複了祭祀之力,哪個邪祟敢去招惹她?
白子戚道:未必是邪祟招惹她,也許嗬
衛南衣接話道:也許,是她招惹了邪祟?
白子戚勾唇笑了笑。
封雲起若有所思地道:你們說,傅千帆的神識珠,到底被她藏在了哪裏?
眾人不語,齊齊思量起來。
半晌,衛南衣和封雲起的呼吸皆急促起來,二人幾乎不分前後,同時喂了魚。
衛南衣為自己找場子,道:這回,終於能好好兒分析事情了。
封雲起輕嗤一聲,道:你那腦子果然是分上下兩路的。
衛南衣用手敲了敲自己的頭,道:我這腦袋微頓,目露思忖之色,拉長了調調兒道,你們 記不記得,阿顏在祭祀之後,用手敲了敲頭?
封雲頭道:對。確實如此。我當時以為她是頭痛,過後卻不見她有其它不良症狀,便沒放在心上。
衛南衣分析道:初時,我也以為,她那是頭痛。但現在想來,卻不盡然。你們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有什麽東西鑽入她頭中去了?
司韶問:你什麽意思?直說。
衛南衣直言道:我也沒想好,隻是覺得她這個舉動有些不對勁兒。尤其是,在那麽重要的祭祀場合,她的一舉一動都格外重要,怎會突然拍頭?
白子戚思忖道:確實。她非一般女子,素來強忍。她割開手臂內側取出一枚小珠子時,都隻是皺皺眉頭而已。是何種痛,能讓她用手掌拍擊頭部?此番,確實是問題的關鍵。
眾人陷入沉思中,卻不得解。
半晌,燕凡塵問:你們覺得,寶寶變得異樣時,是什麽樣的一個人?
此話,為眾人開了一扇新窗。
衛南衣思忖道:什麽樣的一個人?冷靜沉穩。
封雲起道:不苟言笑。
花青染道:雷厲風行。
司韶道:城府極深。
白子戚道:是個男人。
眾人心中咯噔一下,似乎都有了一種猜測,卻無法宣之於口。因為,那種想法實在令人無法接受。
仿若窒息的沉默中,衛南衣開口道:神識珠,就一定是顆珠子嗎?
眾人的呼吸一窒。
封雲起道:試試,便知。
燕凡塵搖頭道:這番折騰,身體吃不消,還是洗洗睡吧。
司韶嗤笑道:你若害怕,盡管躲被窩裏去!
燕凡塵頂著眉頭中間的紅點,橫了司韶一眼。
衛南衣用白布圍在腰間,站起身,道:事不宜遲,唯恐夜長夢多,且去會會他!
封雲起回應道:好!
司韶等人點頭附和後,皆用白布圍在腰間,走向 白子戚。
五位男子,分開低垂的樹枝,來到白子戚所在的池子旁,動作整齊劃一地趴在池子邊上,探頭看著水下。
白子戚的身子繃緊了三分,然後慢慢放鬆,任由五人去看。
水下,白子戚的一條大腿修長瑩白,好似美玉雕琢而成。另一條腿,沒有了小腿,僅剩下膝蓋和膝蓋以上的位置。池邊,放著一條用軟木雕琢而成的假腿,幾可亂真。一條大腦袋的釋摩獨享正吸吮著小子戚,略顯躁動地擺著尾巴。
衛南衣伸手去摸那隻釋摩獨享,道:這條魚的嘴,不會是漏水吧?
白子戚拍開衛南衣的手,道:都走吧,我還需要一會兒。
衛南衣嘖嘖道:看不出來啊,白剝皮還是此中高手。
白子戚不能人道,除了胡顏誰都不知。被衛南衣如此打趣,他心中苦澀,卻麵不改色地道:自有修煉辦法。
衛南衣等人瞬間來了興趣,紛紛開口讓他細說。
衛南衣道:說說看。
花青染道:此事還能修煉?不會是騙人的吧?
司韶道:你練了多久?
燕凡塵道:細說細說。
白子戚在不勝其擾下,終是開口回道:每日用朱砂搓洗,事半功倍。
花青染第一個表示懷疑:真的?
白子戚道:假的。轉而詢問道,你們怎麽還不去?
衛南衣道:急什麽?
燕凡塵笑道:都說我膽小,我看你們一個個兒都是慫包!
封雲起道:走!
司韶道:走就走!
除了白子戚,那五人穿上飛鴻殿的衣袍,大步去尋胡顏,卻撲了個空。胡顏根本就不在房間內。五人無法,隻能各自回去補覺。實則,這樣的夜晚,誰又能睡得著呢?翻來覆去,想得念的,都是那個該死的女人。胡顏的固執,已經讓眾人深刻的領教過了。她癡等傅千帆近百年,若說能輕易忘情,也不至於等到今天。哎
水汽氤氳的池子裏,白子戚垂眸看著那尾釋摩獨享,從池邊脫下的舊衣中取出一根張指長的針,穩穩地向下刺去。
這時,一個聲音響起,道:司韶說過,我是如何寶貝這釋摩獨享,你卻要它性命,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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