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三章 路天的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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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溫柔竟然躺在我的休息室裏

    她不應該是在醫院嗎為什麽會在這裏

    我頭皮一陣發麻,確定這不是恐怖事件之後,第一反應是去找亮子,大白天,搞這麽一出真的會把膽小的人嚇出心髒病。 vw

    亮子前查看溫柔,確定她是睡著了,隨後直接讓人把她給抬了出去,但是往往一點休息的意思都沒有了,一想到剛才我推門而入的畫麵,難受得想吐。

    我給虞銳打了個電話,阿銳,我害怕。

    在外人麵前我或許不可以這麽堂而皇之地說這樣的話,但是在他麵前,我可以。

    不怕,這隻是路天用來嚇唬你的小把戲。虞銳安慰道。

    路天你這麽肯定是她嗎雖然我也想到了她,但是沒有證據。

    她以前也玩過類似的把戲,溫柔很幸運,因為她之前送回去的是死人。

    我背後忽然驚出一身冷汗,起皮疙瘩瞬間冒了出來,別說了,我害怕。

    等你回來再說。他似乎很忙。

    我嗯了一聲,揉了揉太陽穴,我是真的很疲憊。

    想睡覺,可是又膽戰心驚的,根本睡不著,但是不睡覺我又很累,我感覺我已經陷入了一個死循環裏。

    我走出辦公室,站在樓道站著。

    小老板,你是不是休息不好要不然我送你回去吧。亮子提議道。

    可是我害怕。我直言,要是正麵交鋒我還不見得怕她,但要總搞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我覺得我真的會神經衰弱的。

    亮子細心地給我遞了一杯檸檬水,那你睡覺,我在下麵保護你。

    我想了想,總我一個人待在家好,行,那咱們走吧。

    此時的我是真的困,平時我好好保持作息,能睡夠八小時,但是昨晚我睡了大約六個小時,別人或許覺得沒什麽,但是對我來說,覺沒睡夠是一件很大的事。

    回到家,我樓睡覺,亮子在底下保護我,我想想挺想笑的,小時候,爸爸媽媽都出去工作,那時候還沒有我弟弟,爸媽不在都是我一個人在家,那時候竟然也沒有害怕過。

    可現在,我都長這麽大了,也當了孩子媽,膽子卻越來越小了,也挺滑稽的。

    我沒摘助聽器,盡管有些難受,但是睡得卻踏實,我迷迷糊糊睡過去,大約是因為心裏有事,總覺得睡得沒有平時好,還做了很多斷斷續續的夢,醒來之後覺得更累。

    我揉著額頭下樓,亮子還在坐著。

    亮子哥,謝謝你。我道。

    這是我分內的事情,小老板,你餓了吧,我去做點吃的。他卷起袖子要去廚房。

    我坐在沙發發呆,懶懶的,什麽都不想做。

    路天這次對溫柔下手隻是想警告警告我還是有什麽別的她到底想幹什麽,玩貓抓老鼠的遊戲嗎貓有一個習慣,在咬死老鼠之前,它們會想盡辦法,讓那隻老鼠痛苦而死,自己在其體會玩耍的快樂。

    吃飯了。亮子的聲音拉回了我的思緒,我揉了揉發酸的脖子走過去。

    亮子做了兩個菜,還有一鍋飯,我吃了小半碗飯,和少許菜,剩下的都是他解決掉的,吃完我主動包攬了洗碗的活,他沒插手。

    晚,我派兩個人過來保護你。亮子道。

    我點點頭,好。

    有人待在這棟房子裏,我可以安心點。

    我吃完飯了天台,自己點了盤蚊香放在腳邊,躺在躺椅裏看星星。

    澳門的天氣挺好,夏日沒有漠城那麽難耐,這天台被梅奶奶打理得更是賞心悅目,我很喜歡。

    夜裏起風了,我拿個毯子蓋在身,直到困意襲來。

    睡了一晚,我第二天坐飛機回了漠城,虞銳來接我,我已經等不及要知道關於路天的事了。

    還記不記得姬穎是怎麽死的他問我。

    我的毛孔忽然被打開,恐懼通過毛孔鑽進我的皮膚,直達我的心底。

    你說過,她被折磨得很慘。我小聲道。

    他嗯了一聲,我和姬穎本來是在一起的,她把我們兩個分開,最後忽然把姬穎送回到我身邊,那時候姬穎已經死了,我想接手她的後事,路天以為我還在乎姬穎,又大變活人把人給邊走了。

    她說送來送來,說送走送走

    這也太猖狂了,她眼裏到底有沒有法紀

    沒有人抓她嗎我氣憤地打了下座椅。

    沒人抓得住她,她有千萬種脫身的辦法,除非你把她送到警察麵前,但是誰有這個本事虞銳的問話透露出一股無奈。

    我握緊拳頭,她又不是造物主,憑什麽主宰別人的生命。

    不管可不可能,我都要試一試。

    回到家,我第一時間去看了孩子,兩個小寶貝見我回來,還知道衝我笑,我覺得他們是認得媽媽的。

    抱了抱孩子一解相思之苦,我立馬主動聯係了溫嘉偉,他向我匯報了近兩日他的行動情況,他沒有偷懶,已經和他們家老三在公司互鬥了。

    可我覺得這進展實在是太慢了。

    所以,我要推他一把。

    我從他那兒打聽到,溫傳雄每兩個月都要去一家私立醫院做體檢,眼看著這兩天是他安排入院體檢的日子。

    我買通了一個護士,讓她在溫傳雄輸液的時候打一針空氣進去,如果被人發現,她會說是溫家老三買通她的。

    做完這一切,溫嘉偉也通知我,那邊的遺囑被撕毀了,他想篡改太難了,畢竟現在老頭還在,老頭不可能在假遺囑簽字,那最直接的辦法是撕毀具有法律效應的那份遺囑。

    溫傳雄入院體檢的日子到了,我的計劃等於開始了。

    這一切做得太過順利,我竟然莫名有些擔憂。

    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呢我擰眉。

    夫人,這兩天你太累了,虞總讓我從家裏帶的湯,你喝吧。老六這幾天也跟著我東奔西跑,要是說我累,那他也很累的。

    我把湯分開,一人一半,咱們一起忙,一起累,湯也應該一起喝。

    老六撓撓頭,笑得有點不好意思,夫人,你對我可真好。

    你為我和虞銳出生入死,一碗湯能把你收買了啊,你也太好收買了吧。我打趣道。

    不是,是覺得我也說不好,虞總好眼光,給我們找了一個那麽好的夫人,兄弟們都羨慕我跟著夫人做事。老六一邊喝湯,一邊露出滿足的神色。

    我勾起嘴角,羨慕你跟著我東奔西跑,還危險重重嗎

    他搖頭,羨慕我跟著夫人有肉吃有湯喝。

    我噗嗤一聲笑了,那你多喝點。

    我們坐在車裏,把一個保溫桶裏的湯都喝光了,而車窗外的醫院還沒有任何反應。

    我已經等了整整八個小時了,從早八點等到了現在,醫院的職工都快下班了,收了我的錢的護士竟然還沒行動。

    夫人,會不會我們找的這個人不可靠老六疑惑地看著我。

    我搖搖頭,我調查過她的底細,父母雙亡,家庭條件一般,為了進這家私立醫院工作,她幾乎付出了一切可用的東西,包括身體,我給她的錢足夠她還清外債,並且和侵犯她的男人劃清關係,這是她改變命運的絕好機會,她不可能放棄。

    夫人,你真的很擅於去琢磨人的心理。他看我的眼神由起初的疑惑變成了現在的讚賞,要是我,我也願意,別說弄死溫傳雄了,是弄死路天我都敢。

    牛吹大了,小心收不回來。我忽然看到車窗外出現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溫嘉偉。

    我是開個玩笑。老六笑著道,我沒在意,眼神死死地看著外麵的溫嘉偉。

    他走進醫院,神色凝重,我不明白他的神情為什麽如此凝重,但是我想應該與溫傳雄有關。

    我正想繼續觀察下去,虞銳一個電話把我叫了回去,說是小二發燒了,燒得很嚴重,我一聽這個消息,哪裏還能有耐心在這等消息,立馬趕去了醫院。

    小二還太小,輸液打針都極其不配合,隻要有人碰她,那哭聲簡直了,有股撼天動地之勢。

    不哭了,不哭了,馬不難受了。我哄著懷裏的孩子,心裏恨不得替她受這個罪。

    兩個孩子打從娘胎出來沒生過病,這還是頭一次,因為是同卵雙生子,一個有事,我對另外一個的注意力也會增加,生怕他們之間會互相傳染。

    老虞,孩子一直哭,我怎麽辦啊我我像個小女孩,在他麵前犯了難。

    虞銳把孩子從我手接過去,平時他哄孩子很有一套的,可是現在也沒什麽用了,孩子閉著眼睛哭,哪管抱她的人到底是誰。

    我揉了揉太陽穴,想把自己打昏。

    是不是這個藥不行我去找醫生問問,孩子的燒總也退不下來,肯定是藥用的不對。我一著急,習慣到處找原因。

    虞銳叫住了我,我問過醫生了,用的藥都是最快能降低體溫的,剛喂下去藥沒多久,你得等它起效。

    我擰眉,什麽時候起效,我急。

    桑。他臉色也變了,疲憊帶著些不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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