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50章 嫌你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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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衛淵哥哥,喜順說你找我?”
    就在這時,門開,冷秋霜小跑進來。
    “嗯?這女人誰?”
    衛淵無所謂地道:“上趕著向我獻身的惡心女人,可惜,本世子不會碰他,因為髒!”
    蒼乃芸的心很疼,曾經衛淵對她百依百順,讓她借著衛淵的名頭,可以與京城世家的公子哥,大小姐平起平坐。
    可當衛淵退婚之後,她本以為不靠衛淵,母憑子貴,憑借肚子裏的孩子,可以讓汪滕照顧自己以及蒼家。
    結果汪滕被衛淵坑慘,畏罪潛逃,人間蒸發。
    曾經的閨中密友紛紛與她斷絕關係,所有大戶人家的小姐,公子哥,看她就像一隻土雞,好一點的愛答不理,更有幹脆見都不見她。
    他爹在汪茂的推薦下,本以為玉茶是個翻身途徑,借遍了親朋好友,甚至把棺材本都投了進去,可結果今日一大清早,玉茶掌櫃死了,所有錢不翼而飛。
    蒼青空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老血,現在還在家裏躺著,沒錢抓藥。
    在她想來,隻要自己脫下衣服,衛淵肯定會猴急地抱住自己。
    就算不能恢複婚約,也能讓衛淵出錢給父親治病,她還能重新擠進貴族圈。
    可她怎麽也想不到,衛淵身邊竟多,這樣一個美到令人窒息的女子。
    和她一比,自己臉沒有人家漂亮,身材沒人家好,皮膚沒她白……
    反正什麽都不如,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古人誠不欺我。
    子曰:人與人的差距,有時比人與豬的差距還大……
    一身朱紅麒麟袍的衛淵,摟著冷秋霜芊芊細腰,一步步走到蒼乃芸身前,居高臨下地俯視。
    從他的眼神中,看不到曾經的愛意,愧疚,有的隻是譏諷與不屑。
    “缺錢了嗎?”
    蒼乃芸微微點頭:“借,我借行嗎?我弟弟還要讀書,父親重病,求求你看在往日情麵上,借我一點錢……”
    “生病的爸,讀書的弟弟,破碎的家……你這就是青樓娼妓的標配!”
    衛淵微笑道:“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去我的天上人間,憑借世子前未婚妻的身份,你能勉強當個花魁。”
    “第二是挺著肚子去汪家,說不定人丁興旺的汪家,會看在孩子的麵上,施舍你點。”
    蒼乃芸瞳孔緊縮,不可置信地看向衛淵驚呼道:“你…你怎麽知道,不,不我還是處子,我沒懷孕,我很幹淨……”
    “你那點破事我早就知道,這裏是堂堂國公府,豈是你這等殘花敗柳的肮髒蕩婦能進的?”
    “自己滾,還是我讓人給你打出去!”
    衛淵說完,對大媽婢女道:“她所有走過,摸過的地方,全部打掃十遍,再用酒水消毒,本世子嫌她惡心!”
    蒼乃芸後悔,為什麽自己看不清自己的身份,要對衛淵恃寵而嬌,為什麽不知廉恥被汪滕幾句話就騙上床……
    如果還是當初那樣,就算自己是替代品,可那也是衛淵的真情實感,何必走到今天的田地?
    衛淵不再理會她,直接走出房間。
    見他的模樣,冷秋霜很識趣的什麽都沒問。
    隻是腦袋靠在他肩膀上,摟住衛淵胳膊,貼心地陪著他趕到水牢。
    讓看守的王玄策離開,自己用蟒針開始引楊璉真迦的炁。
    與此同時,衛淵還不忘用銀針刺入楊璉真迦的腧穴,讓其疼痛敏感度加倍。
    “你沒有什麽想要說的?”
    楊璉真迦畢竟是僅次於衛伯約的高手,如此疼痛下竟沒皺半點眉頭,反而粗獷地大笑道。
    “衛淵小兒,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至於你想要的情報,灑家一個字都不會說!”
    “我看你是沒嚐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了!”
    “我就算是說了,你就能給我痛快去死?”
    楊璉真迦反問,笑道:“你老祖宗的腦殼都被灑家當成了酒杯,就算你能放過灑家,一直以衛青為傲的衛伯約能放過我?”
    “說與不說都一個下場,所以灑家為何要說?死前能看到惡魔衛家想知而求不得,也算是一種樂趣!”
    “惡魔衛家?”
    衛淵從生下來開始,聽到最多的就是英雄衛家,但到了楊璉真迦口中就變成了惡魔。
    但仔細想想,衛家的英雄榮譽,都是建立在衛伯約槍挑周邊幾國,把他們打成附屬國的基礎上,那麽在他們眼中對衛伯約,衛家自然也就恨之入骨。
    衛淵摸了摸楊璉真迦的油亮腦袋:“其實你和小蝶一樣,不管你說與不說,隻要你在我手上,某些人就會輾轉反側,徹夜難眠。”
    榨幹楊璉真迦丹田內的最後一絲炁,修為成功晉級到宗師境界。
    冷秋霜雙眼滿是崇拜小星星的看著衛淵。
    “恭喜衛淵哥哥,武道有成,如今的你哪怕在江湖,也是一方高手了!”
    心情大好的衛淵,抱著冷秋霜狠狠親了一口。
    這種重新掌握力量,有了自保能力的感覺,讓衛淵精神充實,不再懼怕。
    畢竟一切恐懼,都是源於能力不足……
    “我們走吧,估計馬上就有一批人來罵街了。”
    當衛淵臨近大門口時候,忽然聽到無數馬蹄聲。
    緊接著便是叫罵。
    “衛淵滾出來!”
    “衛淵我去你娘的!給本世子滾出來!”
    “衛淵出來賠錢!”
    就在這時,衛府大門被一群王公貴族公子哥圍住,惡狠狠地砸門怒罵。
    這些公子哥占據京城世家門閥八成,有兩家甚至還是四公之一,加上京城上流潛規則,小輩之間恩怨除非太大,否則大人不會插手。
    這群公子哥也是人多膽氣壯,匯聚在一起找上衛府。
    門開,身穿麒麟袍,懷抱尚方寶劍的衛淵走出來。
    發現來人都是上次請客時的表麵兄弟。
    其實衛淵心裏明鏡,肯定是玉茶暴雷,這群公子哥虧得血本無歸,來找自己要賠償。
    雖然假裝疑惑:“諸位兄弟大早上找我所為何事?前幾天本世子因工受傷了,可一直都沒出門啊!”
    “誰他娘的是你兄弟,少說廢話,拿錢!”
    一名公子哥上去抓住衛淵的衣領,激動的眼球布滿血絲。
    寶劍出鞘半分,三寸鋒芒暴露,冰冷的殺氣讓公子哥下意識鬆開手,倒退幾步。
    一旁喜順連忙為其整理褶皺的衣領。
    衛淵臉上保持笑意:“你們家裏是貴族,但家裏老子沒死,還沒繼承爵位,本世子家裏的老逼登雖沒死,但我已是副指揮使,乃禦賜子爵,所以你們如果對我動手,可就觸犯了大魏律法,本官可有權利抓人啊!”
    梁俅走上來,肥胖的大臉,一雙小眯眯眼對衛淵不停擠弄。
    “衛兄,上次玉茶你可說過為那張萬福擔保,如今張萬福吊死玉茶店鋪裏,大家夥的錢可都沒了。”
    “找我賠償是吧?”
    “好啊,天下誰人不知,我衛某人重情重義,本世子答應過的事,認,賠錢!”
    “淵哥夠義氣!”
    梁俅說完,開始算賬:“上次我買了一百盒,加上這些天給的分紅,我一共賠了一萬八兩銀子。”
    “喜順,去我衛家賬房拿錢,賠他。”
    一名公子哥上前:“衛淵,我賠了六萬多兩銀子!”
    “不對吧,上次你就買了十盒,跑掉分紅我應該陪你一千八百兩!”
    “可…可我之後又買了,錢都是我從家裏偷的古董字畫當來的錢……”
    “那和我有雞毛關係,我隻擔保那十盒,剩餘與我無關!”
    梁俅還裝老好人:“淵哥說得對,我這些都是他擔保的,你後續買的玉茶,和淵哥沒關係。”
    “對了,如果我沒記錯,你後續買的是汪茂勸的吧?這家夥擔保了啊!”
    “汪茂?汪家現在如日中天,我們不敢得罪啊……”
    一群公子哥麵麵相覷,隨即又把目光看向衛淵。
    冷秋霜忽然爆發出冰冷及磅礴的殺氣。
    素手在腰間一拍,軟劍飛出。
    “誰再敢辱罵衛淵哥哥,別怪秋霜劍下無情!”
    一群公子哥嚇得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候,十八名頭戴麵具的騎兵飛奔而來。
    雖隻有十八人,但身上散發而出的殺氣,就宛如千軍萬馬般,嚇得這群養尊處優公子哥們渾身顫抖。
    緊接著,108名大光頭,碧眼,上身不穿衣服,纏繞粗大寒鐵鎖鏈,人高馬大的壯漢走出來。
    感受著一百多人渾身上下,散發著野獸般的氣息,嚇得一群公子哥差點跪下。
    “你說什麽?汪家不敢得罪,難道我衛家是泥捏的?”
    咕嚕~
    本就理虧,想要仗著人多逼宮衛淵的公子哥們,紛紛搖頭:“沒有,我們沒有……”
    馬蹄聲聲,呂存孝,老石等人帶人趕到。
    “義父,出大事了,玉茶老板死了,幾千萬兩銀子人間蒸發,受害者是門閥世家,還有不少本地以及周邊地區的錢莊,當鋪,陛下已經知道了,並且震怒,讓你帶領全體六扇門測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