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情人眼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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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憶過去,相逢恨晚。天蠍下藥,九尾破壞。
風紀宮,風紀廳茶座,呂天邪和花紫辛麵對麵喝著茶。
“你這宮裏,好清靜,沒了九尾的聒噪,真是特別清靜。”
“嗬嗬,九尾聒噪嗎?你知道的,九尾現下在紀罰宮,下職了才能回來。今日清靜,主要是我神休,杜鵑也請假了。”
“杜鵑仙子請假?她可是個敬業的,竟也會請假。”
“你和她很熟嗎?”
“我可是天界年齡最大的總管,時常與杜鵑仙子有公事往來,自然也是了解的。若論熟悉,九尾仙子比她,我更熟一些。天界盛傳,九尾仙子暗戀我,我宮裏的那些花仙子,灌了不少九尾的壞話。”
“這麽說,你宮裏,現下可不是你宮裏。司花宮的花仙子,愛慕你的有不少吧?”
“阿律,你說這話是吃醋,還是在試探?”
呂天邪喝了一口茶笑道“阿辛的人品,我還是知道的。冰蓮和凝氣珠的研究,有幾分把握?”
“聽書神講凝氣珠,我便感覺似與冰蓮有關。那日豆豆和龍龍將冰蓮整株拔下之時,我看見冰蓮的根部帶起許多氣泡,當時便有五分懷疑它們之間的關係。”
“冰蓮是補藥還是毒藥,尚無定論,在取用的方式方法上,你還是小心一些。”
“阿律說的有理,研究的時候,我定保護好自己。”
“阿辛,你可還有別的事情需要我知道的?”呂天邪目不轉睛的看著花紫辛。
“阿律,我這裏有什麽你不知道的事情?你有什麽疑問,問便是。”
“哦,現下沒有。阿辛,十日之後天界風錄便發布,你開心嗎?”
“當然開心,神仙可通婚,我不用封神,也可和你光明正大的一起。阿律,我不封神,你真的沒有關係嗎?”
“你覺得,我會因為你不是神而嫌棄你?”
“我怕,天界的悠悠眾口,說你下嫁。”
“下嫁不下嫁是我的事情,與他人何幹。”
花紫辛變到呂天邪身旁,拉呂天邪在懷中吻了起來。
半晌過後,兩人依偎在椅上。
“嗯,我想吃東西?”
“吃東西?”花紫辛將桌上的一盤點心變在手中,“食神的勾思點,吃一塊。”
“好。”
花紫辛逗弄著呂天邪的頭發,呂天邪許是真的餓了,一連吃了兩塊勾思點。
“阿律,真是個貪吃的。”
呂天邪親了一口花紫辛,拿起茶杯喝了起來,一邊喝,一邊腹誹自己,“太也沒出息,剛才確認關係,你便想吃了他,你是想男人想瘋了不成。”
又過了一會兒,花紫辛看了看天色道“阿律,我要走了,九尾快回來了,她看見不好。”
“好,你走吧。”
花紫辛拍了拍呂天邪的頭,將呂天邪順帶站了起來。兩人站著擁抱了一會兒,花紫辛才不舍的放開呂天邪。
“我走了,明日,我們在天文館見。”
呂天邪眨眨眼,點點頭。
花紫辛轉身向門口走去,呂天邪施法將風紀廳的大門關閉,飛到花紫辛的麵前道“明日要開五界風紀會,會議需十日,明日夜裏恐沒有時間見麵。”
花紫辛從袖中取出一隻蝴蝶放在呂天邪的手裏。“嗯,這個會,每萬年才一次,你定然會很忙。這是我養的傳音蝶,你若想我,就將話說給它,它會飛回去找我。”
“嗯,好。”
花紫辛又拍了拍呂天邪的頭,準備離開。
呂天邪拉住花紫辛的手道“阿辛,你今夜留下來陪我可好?”
花紫辛看著呂天邪發光的眼睛,笑道“好。”
臥房的床上,呂天邪和花紫辛相擁,互相看著對方。
“阿辛,等這段時間忙完,我們便去司婚宮請期可好?”
“好,阿律,一切都聽你的。”
呂天邪忽將花紫辛撲倒在下笑道“阿辛,我們洞房花燭提前在今夜可好。”
花紫辛翻身將呂天邪帶做起來,一手摸著呂天邪的頭發,一邊笑道“阿律,縱然你是女神,這種事情,還是要男人主動的。阿律,我愛了你三萬年,我等的起。”
“你愛了我三萬年?我兩千歲的時候,你就看上我了?”
“嗯,你是我看著長大的。我暗戀了你這麽多年,我原以為對你的暗戀是我自己的事情,沒想到,你竟也喜歡我。我,我很開心。”
“花紫辛,你是如何做到愛我這麽長時間,還能表現出雲淡風輕的樣子的?你可知,我去找你報恩,你要讓我做你情人的那次。若不是念在你的救命之恩,我早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了。”
“你可知,那次你把我堵在門口,你的樣子美極了。我那時腦子裏想的全是把你帶進我的房間藏起來,不再讓外人看到,還好,理智戰勝了情感,把你給嚇走了。那日,畢方也在我房裏,你走後,他用十分憐憫的眼神看著我,他一早就知道,我對你的感情。”
“阿辛,你在北極山救我的那次,我沒有看清你的樣子,隻約莫了一個大的輪廓。風紀會上,張天郎幫我罵了他界風紀,我看他的樣子像極了山洞裏的你。若不是,後來發現他的本來麵目,我同他便差一點結婚。你若早一點表明心意,我們也不會才相逢,也許我們的孩子也有了,甚至孫子也有了。”
“我害怕,害怕你被人恥笑,我覺得自己配不上你,我暗戀你是我的事情,從來都不希望你知道,更不奢望你能回應。”
“你真是,白比我多活兩萬來歲。我一點都不知道,你為我做的那些事情,倘若,我真的嫁了別人,你就不難受嗎?”
“難受啊,我最難受的,不是你和張天郎,而是你和火神的婚約。火神人品正直,和你門當戶對,非常合適。當我知道火神所愛非你,你們倆想假結婚的時候,我很鬱悶,然後,我把你們的婚期想辦法延長了。”
“你延長我和火神的婚期?怎麽可能?”
“算籌堂內的算子,我拿走了幾個,你們的婚期怎麽都不會訂在千年以內的。”
“你這樣壞別人的婚期,合適嗎?”呂天邪吻了上去。
這個吻像有魔力一般,花紫辛沉醉其中。
“律神,律神,在嗎?我,有事想和你說。”九尾的大嗓門,驚醒了床上兩人,花紫辛正欲脫衣,忽然清醒。呂天邪心裏氣急,“媚藥一日隻可一次,如今他醒了,也沒有用了。”
“不理她,我們繼續。”呂天邪要吻上去。
“阿律,不行,我們這樣太快,對你不好。九尾許是有急事找你,我先走了。”花紫辛不等呂天邪回話,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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