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富養女還是有點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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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幾天前因為勞德銀行被盜的事,倫敦吵的沸沸揚揚,一些小道消息也已經傳出過,銀行被盜是因為瑪格麗公主。

    也正因為這個,李長亨才敢讓安妮帶照片回去。

    要不然菲利普肯定會想著,如此機密的事情,你一個米國18歲小子是如何知道的?

    要是真出現那種情況,承認黑吃黑打劫了郭達-斯坦森,倒成了最好的解釋。

    因為,隻有這樣才能表示他知道王室的秘密是巧合,而不是處心積慮的算計和窺探。

    現在既然市麵上出現了和瑪格麗有關的傳聞,不用說,肯定是那個得到照片,又被英格蘭驅趕出境的灰幫頭目搞出來的。

    在得知勞德銀行被盜、被燒後,他肯定會認為這事是i5的人搞出來的。

    既然把柄被毀,自己又被驅逐出境,失去對灰幫的掌控,那為什麽不報複?

    可惜,這家夥完全理解不了,一個國家的力量有多強。

    而且,在動用權利的同時,要是願意和媒體做些交換,別說瑪格麗的不雅照了,就算菲利普有私生子的事都能壓下去。

    等等,也不知道菲利普有沒有私生子。

    唯一能肯定的是,那個白癡目此時肯定已經死在某個角落裏了。

    i5就算再無能,想對付個失勢、還被人知道所有底細的灰幫頭目,還是很簡單的。

    而李長亨此時把自己和安妮的合影照,交給菲利普,就是告訴他自己可以幫王室出謀劃策。

    要是菲利普沒想到,用大新聞掩蓋醜聞的想法,他對李長亨的感觀肯定會變好。

    而要是菲利普一早就如李長亨想的那樣,早就想到這點,那麽一個年輕人能和自己想到一處去了,菲利普心裏會不會有種,英雄所見略同的想法?

    一個既能賺錢,又開始體現出自己價值的女兒男友,是不是更容易被菲利普接受?

    李長亨本想送安妮回家,不過這小妮子大概是擔心他出的主意不靠譜,拖拖拉拉的說要跟他回酒店收拾行李,再一起搬去新家。

    順便看過房子後,讓梅麗爾女士幫忙去采購些需要的物件。

    回到酒店後,大堂經理一看到他就快步走過來。

    語氣急切的說道,“先生,有一位姓霍普金斯的先生,今天連續打了四個電話,詢問您回酒店了沒?”

    一聽弗蘭克還在用霍普金斯這個假姓,而一天就打了這麽多話,李長亨頓時皺眉問道,“他留了聯係方式了嗎?”

    “有個南非約翰內斯堡的電話號碼”,大堂經理忙點頭,然後雙手遞上一張卡片。

    聽到這,李長亨才送了口氣,不用說,這電話會轉接到塞拉利昂。

    “謝謝”,邊說謝謝,手邊伸進口袋裏,隨意抽了一張10美金的鈔票遞給大堂經理。

    這才拉著一直用圍巾圍住臉頰,戴著帽子還低頭的安妮上樓。

    “親愛的,我幫你收拾行李吧”,進了套房,安妮體貼的說道,“你先去打電話”。

    “恩,”李長亨笑著在安妮額頭上親了下,正想走去電話邊,忽然想到雕花雙管獵槍還沒什麽,英格蘭貴族家多的是這種玩具。

    但一直藏在巧克力塊裏,帶著十倍望遠鏡的雷明頓700,就可能引起安妮的不安了。

    想了想,幹脆低頭在安妮耳朵邊小聲道,“臥室衣帽間裏行李箱裏有塊巧克力塊,我在裏麵藏了點東西,你要是好奇的話,就自己打開”。

    “我才不會做窺視你秘密的事”。

    安妮白了李長亨一眼,臉上露出不高興的表情,可心裏就像螞蟻在爬一樣。

    特別是拿著一米長、三十厘米寬、高的巧克力塊時,一股難以抑製的衝動始終在她心裏徘徊者。

    強行讓自己轉移注意力,開始去收拾其他東西時,看到被雕花木盒裝著的雙管獵槍,銅質獵槍彈還有柯爾特蟒蛇的達姆彈。

    不由想到這三天裏,李長亨時常放在身邊的亮銀左輪,忽然有種明悟的覺得,巧克力塊裏藏著的肯定也是武器。

    安妮不由撇撇嘴,嘀咕了句‘暴力狂’,心裏卻很快就安靜了下去。

    每年聖誕節的第二天26號,不僅菲利普會去諾福克郡的桑德林漢姆莊園,就連他兩個哥哥,甚至母親都會去參加冬獵。

    見慣了各種獵槍的安妮,絲毫沒把武器的事放在心上,反而受到父親和哥哥的影響,覺得男人喜歡槍械實在太正常了。

    甚至,安妮打開雕花木盒後,拿起那邊雙雄鹿獵槍時,輕易就打開槍機,幫李長亨檢查這把搶是不是好槍。

    雖然沒怎麽用過,但見多了父親和倆個哥哥定製的獵槍,安妮像模像樣的檢查一番後,開心的點點頭。

    簡單的嘀咕了句‘還不錯’的話。

    可很快她就皺眉起來,抬起獵槍就見槍機的雕花紋裏,隱藏著個字體很小的名字。

    “康拉德阿登納”,怎麽聽起來像是德意誌人的名字?

    端著槍機彈起,露出裝彈口的獵槍走出臥室,正好看到李長亨掛了電話,“親愛的,這把獵槍是你用來送人的嗎?”

    正想說是自己新買的,李長亨猛的又改口道,“確實是用來送人的,可惜生意沒做成,這槍就隻能一直空置著”。

    半個月前去瑞士的事,能瞞著安妮當然得瞞著,否則什麽都和愛人、老婆說,那才是真傻子。

    “那太可惜了”,安妮遺憾的說道,“不過,這把獵槍的雕工還是很不錯的,要不,我讓人幫你把你朋友的名字去掉。

    就算不再刻上你的名字,你也能自己用來打獵”。

    “k,你看著辦”,李長亨稍微想想就點點頭。

    這把獵槍的前主人隻是個剛出頭的雕工,正常來說根本不用防著有人認識他。

    可既然安妮已經知道,不讓她去找人去掉獵槍上的那個名字,反而會讓她一直記在心裏。

    現在隨口就答應,安妮反而不會多留意,過些天說不定就忘了。

    “我那繼續去忙了”。

    得了新任務的安妮也不去管新聞的事了,心裏盤算著是找家裏的專用槍械修理師,還是讓人送去槍械作坊。

    沒幾秒,她就決定還是送去作坊,免得傳到母親耳朵裏,又得被叫去問來問去。

    看著安妮進入臥室幫自己收拾,李長亨鬱悶的坐在沙發上揉揉額頭。

    弗蘭克急著打電話過來,為的居然是鑽石證書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