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2 聞到危險就開溜(月票加更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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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看看”,李長亨嘴角一笑,思索幾秒開了張支票,從酒店裏換來2兩萬港幣。

    交給費蘭奇說道,“讓你手下那個叫林金笙的家夥,帶著人去港九兩地四處宣揚這事”。

    “明白,bss”。

    正喝著咖啡的費蘭奇嘴角一歪的點頭站起來,能在拳擊圈混出名堂的人絕不是傻子,甚至很多人就是個惡棍。

    “我保證最少會有200人上街,拿著報紙四處議論報紙上的事”。

    別說人均50了,就算20、30都抵得上碼頭苦力好幾天的薪水。

    李長亨笑著點點頭,然後起身去打電話給一直等著的亨特。

    “sir,您有什麽吩咐?”

    “帶著你手下所有英籍警察和軍裝,去查封周年恒的藥廠,倉庫。

    一旦找到假藥,立馬去申請限製令,封了周年恒在銀行的資金”。

    “對了,顏同在紅磡的一個倉庫裏,存著一車三天前從周年恒藥廠進的貨,你要是在周年恒的藥廠沒找到假貨,就把卡車開回去,明白?”

    “yes,sir,我現在就帶人出發”。

    聽到僅僅是查封周年恒的藥廠和銀行的資金,擔心了一夜的亨特,瞬間放心下來。

    報紙、兩百多個在市麵上推波助瀾的苦力,加上亨特自己打印搜查令,帶著十幾個英籍警察和二十多個軍裝出發前。

    管都不管周年恒的藥廠裏有沒有假貨,直接讓顏同派人把那一卡車假貨開進廠裏。

    來個前腳卡車進了廠房,大批差佬後腳就進來搜查的蠻橫、不講理的辦案,然後攔都不攔就讓十幾個記者跟進去,對著卡車裏的貨物和藥廠內部一頓猛拍。

    下午4點時,好幾家報社緊急加印出來的報紙,就大量出現在市麵上。

    昨晚剛死了兒子的周年恒還來不及報複和悲傷,隻一個白天,就知道周家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打了無數求援電話,要不就是傭人、秘書說老板不在,要不幹脆一聽到是他打來的,直接就掛斷電話。

    至於李長亨,他此時肯定也不會接周年恒的電話,更不會名聲已經臭了的周年恒見麵。

    反而讓張天誌在酒店大堂拒絕周年恒見麵請求時,再次提出,想要回那500萬港幣定金的話。

    昨晚周年恒就不答應退回定金,此時周家已經到了危在旦夕的時刻,他就更不會退定金。

    一臉焦急的對一身得體西服,梳著大背頭的張天誌說道,“請您轉告lee先生,我願意半價把那7家戲院賣給他。

    請他想辦法撤回藥廠的亨特和英籍的警察”。

    而李長亨聽到張天誌的電話轉述後,頓時就皺眉起來。

    按道理來說顏同繳獲的那批軍火,對周年恒來說應該更致命,可這家夥不僅還是半價賣戲院,更提都沒提軍火和顏同。

    想到這,李長亨立馬決定先答應來穩住周年恒,對著話筒說道,“告訴他我答應了”。

    “等等”,李長亨喊住了張天誌後,在心裏默默的想著,自己的目的是周年恒手裏的戲院,順便要是能敲到更多地產就更好。

    既然假藥和他兒子藏‘讀’、販‘讀’、襲警、當眾殺人還有那起滅門的案子,也因為周山死了而扣到他頭上。

    這一連串的罪行,肯定夠削掉周年恒頭上的爵士,幹嘛還要和買軍火,或者批發軍火給周年恒的人對上?

    賣麵粉的沒人性,可賣軍火的不怕死不說,還有打不光的子彈。

    沒仇、沒利益衝突下,自己這個瓷器幹嘛要和那些瓦罐碰?

    這麽一想,李長亨忽然又想到,周年恒這家夥丟了大批軍火,手裏沒錢的話,說不定那些批發軍火給他的人就會幹掉他。

    “告訴周年恒,這事我無能為力”。

    “明白,老板”。

    李長亨掛下的電話,隨後就再次拿起,先給渣打的客戶經理打過去。

    告訴對方自己開給周年恒的那張500萬港幣的支票,必須是周年恒本人。

    而且專款專用,在簽下轉讓7家戲院的合同前,這500萬隻能存在周年恒在渣打的賬戶裏不準提走。

    接著就給顏同、藍江和好幾天都沒聯係,更沒傳來消息的雷洛。

    要做的也很簡單,盯死周年恒的生意,然後發動所有買了藥廠假貨的商家、普通人去退貨,索賠,甚至讓人找些病人去堵著周家別墅。

    總之就是盡一切可能減少、切斷周年恒手裏的資金。

    最後又給拿著自己的錢,這幾天陪著港九英籍和華籍高層,四處瀟灑、遊玩的貝爾-伯克。

    伯克家族本來就是蘇格蘭貴族,兼外交世家,貝爾自己年紀輕輕就是倫敦外事部門的小官。

    此時找一些和周年恒沒絲毫交情,更沒生意往來,甚至在官麵上有過節的人,用假貨和退商家貨款為理由,發起對周年恒的犯罪和資金調查,還是不難的。

    底層、上層,加上掌握了暴力權利的差佬,三管齊下的逼迫。

    周年恒沒撐住一天,第二天一早李長亨準備去葉師傅哪裏學拳時,剛在酒店門口坐上勞斯萊斯車,就被他給堵著了。

    費蘭奇惱怒的下車推開周年恒,而張天誌自然而然的把手伸向腋下,握著一把小一號,適合隱蔽攜帶的八斬刀上。

    知道周年恒和軍火有關,更設下圍網困死他。

    李長亨當然不會讓費蘭奇和張天誌,光用拳頭保護自己。

    費蘭奇還好說,頂多為他申請了個持槍證,弄了把1911給他。

    張天誌不僅也有槍證,配槍,還帶著八斬刀和四把飛刀在身上。

    而且,從昨天下午,他們倆的家人全請假,送去了中環的一棟高檔居民樓的兩居室裏。

    好在費蘭奇推開周年恒和他兩個手下後,大概是李長亨平時的小費攻略,又或者是半島酒店的擁有者羅蘭-麥道理早就有吩咐。

    酒店前台和大堂的服務員,一見他的車被人堵住,立馬就有七八個人衝了出來,擋住周年恒的人不說,還圍住李長亨的車。

    張天誌四周掃了幾眼,回頭對李長亨建議道,“老板,確定都是酒店的員工,要不,我們回酒店?”

    過目不忘的李長亨早在這7個酒店員工出來時,就看清了他們的臉。

    聽到張天誌的話,沒再猶豫的拉開車門就往酒店裏走,根本不管打喊自己名字的周年恒。

    不過回頭看了眼周年恒時,李長亨瞬間就從他眼裏發現些瘋狂的味道。

    想了想後,走到前台邊給貝爾-伯克打電話,“我們回倫敦,而且包機”。

    ps:感謝第一個舵主esreel,說起來有些可憐別說盟主了,我連掌門都沒見過,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