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8 一壘二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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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班克斯笑著搖搖頭,“你不明白,老板讓我去那個地方,說不定就是看中我比巴尼和戰壕更喜歡冒險。”

    拍拍不明所以,又若有所思的刀鋒。

    班克斯提著行李袋,坐著酒店的車去機場的途中。

    心裏就想著,在李長亨身邊的這兩年裏,雖然真正在一起的時間可能連10個月都沒有。

    但平時的談話中,甚至有次在休斯敦航空基地裏,大家一起喝著啤酒、吃著烤肉的時候。

    不僅吉姆,就連他們這些敢死隊都知道,李長亨在聽著吉姆談自己在島國駐地服役的趣事時。

    那股鄙視島國、高麗的表情和語氣,輕易就讓人知道他對這兩個國家的態度。

    至於李長亨親近天朝,班克斯這些人都把原因歸結於,收養過他的華裔夫妻。

    這次又派自己帶著5個敢死隊的教官,一起去高麗,肯定是考察一隻高麗人的戰鬥小隊。

    既然老板早就表明了不喜歡高麗人,卻又讓自己這個心腹去,而且,更清楚自己是什麽樣的人。

    那就是說這隻高麗戰鬥組,很可能是執行最危險,傷亡會非常大的任務。

    免得敢死隊傷亡太大,心裏會自己這些海豹、綠色貝雷帽的軍官一樣,一直對戰友的犧牲耿耿於懷。

    想到這,班克斯不僅沒覺得自己是被放逐了,反而因為猜測李長亨想減少敢死隊的傷亡,而更加感激他起來。

    至於,未來高麗戰鬥組的可能麵臨的巨大傷亡,根本就沒被此時的班克斯放在心上。

    兩個小時後,李長亨送阮梅回到自己的套房。

    專門從私人醫院聘請過來,並簽了及其嚴格保密合同的華裔女醫生,笑著上前匯報說,阮梅的外婆一早就睡下。

    阮梅沒聽懂的說著謝謝,而李長亨則笑著和醫生聳聳肩。

    然後帶著阮梅來到套房的陽台上,雙手從後麵抱著她的細腰。

    臉色微紅、有些不習慣的阮梅回頭看了眼李長亨,嘴唇就被香了一下。

    感覺到懷裏的阮梅還有些不習慣,李長亨笑著抬起頭,指著夜色下的波士頓,介紹著自己知道的建築和這座城市的曆史。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興致勃勃的阮梅,邊說卻又打了個哈欠。

    李長亨低頭在她臉上親了下,小聲在她耳邊說道,“我們可以回我的房間。”

    阮梅的臉色瞬間紅的就像紅蘋果一樣,雙手抓著李長亨的手,臉貼在他臉上糯糯的小聲道,“回港九之後,好不好?”

    可惜李長亨可不會優柔寡斷,低頭就香住阮梅的小嘴。

    沒幾秒,阮梅就真的渾身無力一樣,全靠李長亨抱在她腰上的雙手摟著,才有力量繼續站著。

    香著、香著,李長亨的雙手往上移動一些,握著兩個不算偉岸的山峰。

    阮梅嬌憨一聲,身體扭了扭,兩人的嘴唇卻始終貼在一起。

    而李長亨見阮梅沒拒絕,正想從衣服裏伸進入,手掌卻感覺到她的心跳有些快。

    頓時皺眉的想著,阮梅可是第一次,太激動的話對她的心髒可不是好事。

    把手重新放回她的腰間,就見一直閉著眼睛的阮梅,忽然睜開了眼睛。

    李長亨頓時從她的眼裏看到感激,也看到自卑和黯然。

    頭微微抬起,脫離恨不得一直貼在一起的紅唇,又低頭接連香了好記下。

    才笑著道,“沒關係的,等你習慣被我欺負了,就不會那麽激動了。

    到時候,我可不會放過你。”

    被猜中心思的阮梅,羞的一轉頭就躲進他懷裏。

    而李長亨當然樂的抱著繼續抱著她。

    然後心裏沒由來的想起那句,‘如果沒有遇見你,我將會是在哪裏,日子過得怎麽樣,人生是否要珍惜’的歌詞。

    想了想,就在她耳邊低聲唱著甜蜜蜜。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好像花兒開在春風裏。

    開在春風裏。

    聽著從未聽過的情歌,阮梅有些激動的心情,也隨著歌聲慢慢平靜下來。

    黑白分明,又大大的眼睛不由偷偷看著,目光望向波士頓夜景的心上人。

    心裏那股甜蜜感,也隨著歌聲和歌詞出現在腦海裏,越來越甜蜜起來。

    等李長亨唱到循環歌詞部分時,阮梅趴在他胸口上小聲的跟著唱了起來。

    不過一開口,那股不標準的港普,頓時讓她懊惱和害羞起來。

    伸手捂著李長亨的嘴,在他懷裏扭了扭第一次撒嬌的說道,“你肯定是故意的,我要聽粵語歌。”

    李長亨笑哈哈的低頭香在阮梅的嘴唇上。

    而且香著香著,一手抱著她感受著她的心跳,另一隻手還慢慢往她身後渾圓的地方滑。

    這下阮梅再也顧不上害羞了,一把抓住李長亨的手,張嘴就咬了下他的嘴唇。

    “你怎麽能這麽壞!”

    李長亨舔舔嘴唇,看著臉上露出生氣表情,眼裏卻閃過一絲絲期待的阮梅,笑著道。

    “你這麽漂亮的美人在懷,我要是不壞,那不是身體有問題就是腦子有問題。”

    “你、、。”

    情竇初開的阮梅,頓時不知道如何麵對耍無賴的李長亨。

    白了他一眼後說道,“晚、晚安。”

    目送逃也似的阮梅跑進自己的房間,李長亨靠在陽台上,舌頭下意識的添了下嘴唇,回憶著剛才美妙的感覺。

    然後轉身看著遠處的海麵,心裏想著是不是把卡塔麗亞召回來,放在阮梅身邊保護她。

    可沒幾秒就搖搖頭。

    再厲害的殺手一旦成為保鏢,就等於廢掉了自己最擅長,最厲害的手段。

    真把卡塔麗亞召回來的話,還不如讓她以工作的名義,生活在阮梅的周圍。

    然後,李長亨一想到黃粱那些人。

    自己的那七家戲院從中環到北角,基本上等於把銅鑼灣給夾在了中間。

    一個電話過去,最近的兩家戲院不用10分鍾就能跑過來。

    加上元嘩、拳霸賈還有泰森-費蘭奇。

    還有尖沙咀工程上,那麽多靠做工程吃飯的勢力,和景隆街上的大排檔,兩邊開店的租戶。

    這麽多人要是都護不住阮梅的話,那除非敢死隊像保護自己一樣的去保護她了。

    給港九的張天誌打了個電話,讓他在去景龍街附近,看看有沒有適合做酒樓的獨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