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麽這麽奇怪？！”杜凡滔皺眉，“之前是黑紅色色塊的。”

    楊菲菲一臉疑惑：“這有什麽奇怪的，可能是人家用別的顏料蓋了唄！”

    劉明也覺得有些奇怪，他看了一會兒，立刻反應過來杜凡滔說的奇怪點在那裏。

    在這畫被覆蓋的那一層。

    就算是用白顏料覆蓋，也不至於像是印上去一樣，它上麵肯定有原本一層的顏料凝固痕。

    這畫看上去，平整光滑，既沒有畫筆的筆痕，也沒有被覆蓋的那一層顏料凝固痕。

    就好像之前從來沒有過那黑紅色的色塊一樣。

    居梅則拿出手機，給這牆上的‘女孩’拍照：“不管對不對，先拍下來再說，到時候找找有什麽線索。”

    楊菲菲點點頭，也加入了‘拍拍拍’行列。

    因為塗鴉在最中間，又不是麵向燈源處，居梅拍了好幾張都是看不清臉的，居梅就讓楊菲菲開手機手電筒給她打光。

    拍了幾張能看得見臉的照片後，居梅彎腰去拍下麵那部分的塗鴉。

    “這小姑娘畫的不錯，挺逼真的。”居梅邊拍邊說，“就是這麵無表情有些破壞美感了，應該笑一笑才對。”

    居梅的話音剛落，她的頭頂突然響起一聲清脆的笑聲，說：“你說……是這樣子笑嗎？”

    居梅下意識抬頭，原本那個直視著前方的女孩子塗鴉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著居梅。

    在居梅的視線中，女孩子嘴角慢慢上揚到一個詭異的弧度，緊接著一抹鮮紅從她的眼角，鼻孔，嘴角流出來。

    杜凡滔和劉明嚇了一跳，倒是沒有像以前作為新人那樣，被嚇得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