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明問：“死者和凶手是不是情敵？”

    “不是。”

    問題到了這兒頓時卡住。

    楊菲菲皺著眉說：“凶手和死者之間沒有血緣關係，不是情侶，不是朋友，更不是情敵，那哪來的感情上的糾葛？”

    居梅在本子上劃去隨手記下的幾個詞，她想了想，問：“死者和凶手的親人是不是有親密關係？”

    “是。”

    楊菲菲問：“死者是不是和凶手的兄弟姐妹有親密關係？”

    “不是。”

    眾人頓時愣住了，既然也不是兄弟姐妹，那是什麽？

    杜凡滔想了想，問：“凶手是不是有兄弟姐妹。”

    “不是。”

    沒有兄弟姐妹。

    居梅記下，隨後問：“死者是不是和凶手的媽媽有親密關係？”

    “是。”

    “我的天！”劉明第一反應就是驚嚇，“這難道是凶手的媽媽出軌了，離婚了，凶手是不是認為死者破壞他們家庭？”

    “是也不是。”

    居梅的筆在‘凶手的媽媽’這個詞裏圈了圈，接著又問：“凶手的媽媽和凶手的爸爸是不是離婚了？”

    “是。”

    杜凡滔問：“凶手的媽媽和死者是不是在離婚之後認識的？”

    “是。”

    楊菲菲問：“死者是不是和凶手的媽媽在一起後，想讓凶手的媽媽拋棄凶手？”

    “不是。”

    劉明問：“凶手是不是覺得死者對他不好？”

    “不是。”

    居梅問：“死者是不是對凶手的媽媽不好。”

    “不是。”

    問題到這裏再次卡住。

    眾人頓時蒙了。

    “凶手的媽媽和死者在一起後，對凶手的媽媽沒有不好，對凶手也沒有不好，那他為什麽要殺了死者？”居梅用筆抵著下巴，皺著眉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