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67【鈴木園子的提示】求月票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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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服部平次也對這個天真的警察有些無語:“紐扣也就算了,船裏這麽大一隻酒瓶,跟這麽大一隻涼拖,凶手難道會看不見?——我要是他,肯定早就把這些證據帶走,或者丟到海裏去了。”
    三個漁夫聽到他們在爭論,順勢湊了過來,藍背心試探道:“我們差不多能走了吧。”
    橫溝警部連忙道:“還不行!現在還不能確定死者死亡究竟是在你們抵達餐廳之後,還是之前。”
    紅背心不耐煩道:“推理劇裏不是經常有那個嗎——那個推測死亡時間還是什麽的,你們就不能趕緊查一下嗎。”
    橫溝警部被催得頭大:“已經在查了,我們會盡快的。不過……”
    不過死在水裏,尤其是海水裏的屍體,本來就很難確定死亡時間。隻靠這一點,恐怕沒法順利揪出真凶。
    要想盡快找到凶手……
    想著想著,橫溝警部目光一動,視線悄然朝江夏偏去。
    然而沒等江夏讀到他的眼神,服部平次先看見了。
    下一瞬,一道黑色旋風忽的從眼前刮過。橫溝警部愣了愣,定睛一看,就見被他寄予厚望的答案機,已經被那個大阪偵探拉到了十幾米開外。
    橫溝警部:“?”
    鈴木園子察覺到江夏和服部平次這邊的動靜,好奇地湊過來:“你們幹什麽呢?”
    服部平次一臉嚴肅:“模擬案發時候的場景!”
    江夏看了看他:“你不想聽凶手是誰?”
    “……”服部平次一噎,良心和破案的欲望又一次開始打架,他一邊瘋狂思考試圖找出真相,一邊磕磕巴巴地說著廢話拖延著時間,“你,你真的已經確定凶手是誰了?”
    江夏點了點頭,然後在服部平次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好像想說什麽的時候,慢吞吞道:“不過現在證據還不全,我不會說。”
    服部平次懸著的心,咕咚落回了地上。
    緊跟著他又想起什麽:“那剛才我跟柯南討論的時候,你突然湊過來……!”
    “那不是在討論嗎。”江夏一臉無辜,“朋友之間的閑聊,當然就不用那麽嚴謹了。”
    服部平次:“……”用,當然用,怎麽不用??
    鈴木園子聽到這個話題,笑眯眯地加入:“說起這個,我知道凶手是怎麽殺人的了!”
    “?”服部平次轉頭看向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你?”
    “你這家夥真沒禮貌,什麽叫‘你?’”鈴木園子哼了一聲,“你應該驚訝地問,‘凶手是怎麽殺人的’!”
    服部平次將信將疑地看著這個女高中生:難道跟江夏在一起待久了,她真的也學會破案了?
    可如果是這樣……
    服部平次低下頭,看向眾人腳邊:如果是這樣,那天天跟在江夏旁邊的工藤,破案水平怎麽還是原來那樣?
    察覺了他注視的柯南:“……?”
    服部這家夥,怎麽突然用這麽奇怪的眼神看他?總感覺這個同行正在想一些讓人火大的事……
    服部平次沒有吱聲,江夏左右看看,很給麵子地捧了個場:“凶手是怎麽殺人的?”
    鈴木園子並未察覺服部平次和柯南的表情——一個太黑一個太矮,夜色裏壓根看不清楚。
    見江夏詢問,她驕傲地一仰頭,在幾個同學,以及剛追過來的橫溝警部麵前直入正題:“荒卷先生的死亡時間,應該是在那一通電話打通的前後吧。雖然當時,那三位漁夫先生都在我們旁邊,但我的直覺告訴我,凶手很可能就在他們之間!”
    說到這,鈴木園子悄悄一笑:其實不是直覺,而是江夏——江夏既然已經知道了凶手,那凶手就肯定是他們見過的人。除了三個漁夫,還有誰符合這個標準?
    解讀江夏,比解讀案件簡單多了,畢竟這件事她原本就很樂意做。
    短暫走了一下神,鈴木園子清清嗓子,繼續道:“所以接下來的問題就是——他們是怎麽在身在中華餐館的情況下,隔空殺死遠在海邊的荒卷先生的。”
    “根據我的推理,那一艘漂在海麵上的小船,應該隻是一道障眼法——死者其實壓根就沒乘坐過那一艘船。”
    “哦?”橫溝警部聽到這,神色變得認真起來——如果真是這樣,那就說明船裏的酒瓶、涼拖和紐扣,全都隻是凶手的障眼法,這倒是很符合推理當中,凶手們那些一波三折的軌跡。
    看了一眼他的模樣,鈴木園子頓時更有了當偵探的感覺,她學著江夏的樣子摸摸下巴,認真道:“凶手真實的手法,其實非常簡單——他先灌醉那個老頭,然後用漁網把他裹住,直接扔在了岸邊!”
    橫溝警部:“……啊?”
    他愣愣看著這個女高中生,腦中剛剛浮現出來的複雜手法,以及那些機智警部和狡詐凶手之間驚心動魄的鬥智鬥勇,頓時像被戳破的幻鏡,哢嚓碎了一地。
    鈴木園子啪的打了個響指,像一個宣布收尾的年輕導演,自信道:“接下來隻要等海水漲潮,淹沒那個被網裹住的老頭——即使凶手不在現場,也可以讓他按時死亡!”
    毛利蘭恍然大悟:“原來如此!園子,你真是個天才!”
    “那個……”橫溝警部眼角微抽,忍不住打斷,“你們不住在海邊,可能不清楚——就算是滿潮,潮水也不可能突然上漲個幾十厘米。”
    “如果真像你說的一樣,凶手用漁網裹住荒卷先生,把他扔到了岸邊,那麽在他走後,被害人完全可以坐起身,避免被潮水沒過口鼻。
    “退一步說,就算漁網裹得太緊,他站不起來,那爬也可以爬到潮水淹不到的地方——畢竟他隻是被漁網纏住,並沒被捆住手腳。”
    “當然,如果他被灌了什麽強效安眠藥,事情就另當別論了……但是這樣的話,屍檢肯定能檢測出來,凶手應該不會留下這麽明顯的破綻。”
    “唔……”鈴木園子很想反駁,但又感覺這個警察說的有些道理,她支支吾吾地道,“那,那可能是凶手一直留在這,按著那個家夥,等他徹底淹死了才走的!”
    橫溝警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