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姐妹重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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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快更新我愛上了一具女屍 !

    在前往傑少家的汽車上,我心裏很是激動。

    發財了啊……

    要是讓王笛見一個人就偷個十幾二十塊,而中國最不缺的就是人,按這個進度來算……

    要不了多久,那些殘念的遺願就可以解決了。

    我一邊想,一邊嗬嗬的笑著,坐在我身旁的一個大叔就像看傻子一樣,打斷了我好幾次,我都沒生氣,畢竟美好的未來就像一副畫卷一般,在我的眼前緩緩的展開。

    “小王,主人對你好吧?”

    “嗯。”

    “那錢的問題,你是不是……”

    “做夢吧……”

    王笛以幹脆利落而簡短有力的回複打斷了我對未來美好的設想,我一下子愣住了:“為什麽?”

    “你想想,偷竊是一件壞事吧。”

    沒錯啊,我點了點頭。

    “所以說,偷竊也會的得到罪孽,就比方說你捐一萬塊錢,能得到一絲功德,那你偷一萬塊錢,就會得到兩份罪孽,照這個進度下去,你那點功德,還真不經花。”

    我一下子焉了下來,果然世界上沒有不勞而獲的東西。

    “那……之前我叫你偷的時候,你為什麽不和我說呢?”

    “嗯……罪孽又不加在我身上,你叫我做,我就做咯……”

    哎呀,我艸。

    我的功德!

    我很是心疼……

    望著前方被我激動之下,一拳打出了一個洞的座椅,欲哭無淚。

    現在車上就隻有我一個人了,而汽車司機虎視眈眈的看著我:“賠錢……”

    “沒……沒錢。”

    廢話……

    我要是有錢,還用得上叫王笛去幫我偷?

    我呆呆的望著他,看著緊緊鎖閉著的門,和他慢慢接近的雄壯身體,我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過了好半天,預料中劈頭蓋臉的痛罵並沒有來到,我膽戰心驚試著睜開了眼睛,才發現那個司機又坐回了他的專屬座位,原本緊閉著的車門居然啪的一下子打開了……

    而站在司機旁笑得分外燦爛的女人,不是王笛還有誰?

    “這……”

    王笛拽著不明所以的我,在渾渾噩噩中走下了車。

    我驚魂未定捂著胸口,睜大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她如花般的笑容,她這才將剛才發生的一切和盤托出。

    鬼和人最為本質的區別是什麽?

    人是用執念來操縱肉.體,而鬼是靠執念才得以存在。

    所以說,鬼和人幾乎沒有什麽實質性區別,反倒鬼還要比人少上許多東西,但為什麽人會怕鬼呢?

    歸根結底,還是和執念有密不可分的關係。

    人對於自己的執念可以說是一無所知,將人的生命活動一切都歸結到所謂的大腦以及神經係統還有各項係統的密切配合上,任何事情都妄圖以科學來解決。

    可是科學真的能解釋這一切嗎?

    在披上了科學的外衣後,大部分的人都沒能正確的認識到自己……是因為什麽而存在?

    但是鬼不一樣,當死後知道的確有另外一個世界,並以另外一種形式存活在這個世界上後,才開始正式自己的本質。

    也就是執念。

    而鬼,想要存活,就必須得依靠執念,所以鬼對於執念的使用,已經達到了近乎於本能的程度。

    到最後……甚至能夠影響到人的執念。

    所謂的鬼打牆,走上鬼路,甚至鬼壓床,都是被鬼用執念,迷住了人的心竅而造成的。

    為什麽在河裏淹死的總是水性很好的人?

    為什麽出車禍的往往是車技很好的司機?

    為什麽有些人會在死前做出些常人完全無法理解的事?

    相信這些,就不用我再解釋了吧,很明顯,這些人的悲劇就是被鬼影響了執念。

    “那豈不是,有了你之後,我就可以……”

    這時無數美好的設想就像傾盆大雨之後蹭蹭蹭的拔地而起的春筍一樣,在我的腦海裏生根發芽,美好的前景讓我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是王笛的一句話如同一盆涼水,潑了我一個透心涼:“你想多了吧……”

    “啊?”

    “這些人隻是普通人罷了,若是遇到那些意誌堅定的人,所謂的鬼迷心竅就起不了任何作用,如果真是什麽人都能控製的話,我當初為什麽不直接控製你去偷那塊玉呢?再說了,鬼也分三六九等,能影響人執念的能力也不一樣,更別說,這個世界上還有道士和降頭師的存在,若是被他們看見,那後果……”

    說到這裏,王笛甚至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寒顫。

    我寵溺的拍了拍王笛的小腦袋:“沒有人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因為你是我的奴。”

    王笛聽了我的話,臉一紅,惡狠狠的看了我一眼,逃也似的鑽回了我的意識海。

    我這才感覺到我言語間的曖昧,自嘲的笑了笑,老臉也是一紅,朝著傑少家快速的跑去。

    傑少家對於我而言可謂輕車熟路,沒過幾分鍾我就走到了他家門口。

    我打開了門,走進了王娣所在的那間房,一切的陳設就和我離開的時候沒有任何實質性的區別,除了多了一陣很是輕微的呼嚕聲。

    我順著呼嚕聲望去,這才看見傑少的母親在床上睡得很是香甜,我快步走上前,小心翼翼的檢查著她的身體,發現她的脈象尤其平穩,除了還沒醒之外,一切都挺正常的。

    我這才放心的出了一口氣,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就在這時一陣撕心裂肺的哭泣聲從我的身後傳來。

    “姐姐……”

    我回頭望去,王笛撲在牆體中那具女屍的懷裏,放聲的大哭起來。

    而王娣用早已腐爛的隻剩下些許碎肉殘留的手臂輕輕的撫摸著王笛的頭,曾經那雙充斥著殺意和憤恨的眼眸,此刻滿是柔情:“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姐姐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淚水在王娣血肉模糊的臉上,劃出了一道道深深的溝壑,看上去甚是猙獰和恐怖,但在王笛此刻的心中,這張臉就是她在醫院裏孤苦伶仃時,心裏那抹不曾磨滅的星火,陪著她走過孤單和冷漠的啟明星。

    是她永遠不曾忘卻的……

    姐姐啊!

    不管怎樣……

    兩姐妹,終於重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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