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居然是鬼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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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見得那個瘦小的身影不斷浮現,我一時間不知道該做些什麽,而王笛兩鬼,自然被我叫住,以靜觀其變。

    畢竟,我們這次的目的是毛小孝,而不是這個鬼嬰。

    說到底,我就是嫌麻煩,若是什麽事情我都要管,我還不得累死啊。

    這隻是我的感官,在思維慣性上,我很是直接的忽略了張卿的感受,因為我忘記了普通人是看不見鬼的。

    所以張卿就目瞪口呆的望著自己越來越膨脹的裙子,很是不知所措,直到裙子被徹底的掀開來。

    而我更是在看見張卿裙下風采的同時,注意到一個緩緩的從她體內爬出來,滿是褶皺的嬰兒。

    這個嬰兒很大很大,頭盆並不勻稱,他似乎感受到了我的注視,在不斷的抽搐著,從張卿的體內爬出來的同時,不由自主的將身體轉了一個方向,隻把背部對著我。

    他的背部通體血紅,不是一般嬰兒的粉紅,是血紅,紅油漆般的血紅,他不規則的頭盆上不知為何還有一些烏黑濃密頭發,濃稠的黑配上濃稠的紅,看不到一絲一毫的肌膚,這樣的視覺衝擊,刺的我的心裏格外難受,簡直惡心的想要發吐。

    “你……你要怎樣?”

    張卿很是驚恐的看著我,因為此刻的我差不多都要將頭塞進她的裙子裏了。

    很明顯,女人的**都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怎麽可能會輕易的展示給別人看,而且還是一個陌生的男人。

    言語間,自然少不了對我幾番推搡。

    “不想死,就給我別鬧!”

    我一把將張卿推到一邊,惡狠狠的衝她吼去,興許是被我嚴肅的表情嚇著了吧,這女人一時間沒有任何反應。

    我見她沒有反應,也樂得自在,繼續之前沒有完成的事,我深吸了一口氣,輕輕的將手放在那嬰兒的身上,想要把他轉回身來的時候,才發現他有微弱的心跳以及若有若無的呼吸。

    哎呀,我艸。

    還活著?

    得出此結論,我心裏也是一驚,這就有點奇怪了,再加上之前王笛所述,這個女人身上還有比一般的女人還要重上些許的陽氣……

    很顯然這女人懷的胎兒不應該叫鬼嬰,而是應該叫作……

    鬼胎!

    一想到這種可能,我的臉色有點難看了,若真是這樣,那麻煩大發了,因為照這趨勢看來這嬰兒還活著,隻不過是被鬼上身了,以我半吊子的水平,應該是搞不定了,若是想要救下這個嬰兒,還得盡快回去找燕長弓幫忙!

    而且這個忙看上去還非幫不可,因為孩子總歸是無辜的,如果嫌麻煩,任由這個孩子被其上的鬼蠶食,我的良心還真過意不去。

    特麽的,我就是這麽犯賤,我艸。

    而在這期間,我也真正意義上看到了他的臉,才發現他有著嚴重的齶裂,整個上顎都不成形,嘴隻是一道深深的裂隙。

    而我嘴角抽搐的看著這個鬼胎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眼裏都是黑色,不見鞏膜。

    在我撇著有些抽搐的嘴巴,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醜的幾乎要把我嚇死的鬼胎,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麽,總之有一點麻木和不知所措。

    反倒是那鬼嬰居然咯咯咯的笑了起來,一大股略顯幹涸的血液隨著這天真無邪的笑聲,慢慢的在他的臉上蔓延開來……

    這笑容,這年齡,倒也算得上是人畜無害,隻不過那不斷凝固的鮮血,讓我總覺得心裏不舒服,明明是該搶在上班之前,好好無憂無慮的感受一下生活最為陽光一麵的年齡,卻偏偏被這些陰邪的鬼物給纏上了。

    “咯咯咯……”

    這鬼胎見我麵無表情,又是一陣輕笑,嘴裏的那種很是幽深的氣息,直直的噴上了我的麵門。

    咳咳……

    我猛烈的咳嗽了一聲,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就看見一雙小手輕輕的向我摸來,那模樣很是親昵。

    “小孩子,倒挺可愛啊,可惜了……”

    話還沒有說完,這鬼胎將小手一收,張開比他整個身體都還要大上許多嘴,向我咬來,恍惚間,我依稀能看見大滴大滴的血液,夾雜著散發一陣一陣惡臭的口水向我襲來。

    “哎呀,我艸,還給臉不要臉了。”

    我也不慌張,畢竟這種情況,還是在我的預料之中,鬼這東西……

    可相信不得!

    我也不遲疑,張嘴就是一口夾雜著血絲的唾沫,噴的這個鬼胎滿臉都是,在唾沫粘在他麵門上的那一刻起,一陣似乎是被腐蝕了一般的聲音,就迎麵傳來,自然也少不了這鬼胎令人牙酸的哀嚎聲……

    被我這樣突兀的迎頭一唾沫,這鬼胎一時間猝不及防,那品相可謂極其淒慘,我也管不得那麽多,一腳飛踹,就將這個進退不得的鬼嬰,幹淨利索的踹回了娘胎。

    這電光火石間的一係列動作做完後,我一下子躺回了我的座位,眼淚瞬間留了出來:“疼死了,疼死了……”

    剛才那口唾沫裏麵夾雜著我的舌尖血,這可是我硬生生將舌頭咬破,才得以噴出來那一小絲,咬破舌頭很簡單,難得是你主動要將舌頭咬破,平日裏將舌頭咬破都是在吃飯說話不注意的時候咬破的,即使這樣都會疼的要死,而主動咬破,那力道,自然得加大一兩倍。

    所以說,做完這一切後,我疼的幾乎沒有什麽力氣了,軟倒在座位上,半天才恢複過來。

    舌尖血是一個人的陽氣比較集中比較渾厚的地方,對鬼物之類的東西有極大的殺傷力,而那鬼胎被我這麽一噴,雖說不能置他於死地,讓他消停一會兒,安安靜靜的帶在娘胎裏一兩個小時還是沒有什麽問題。

    剛才發生的那一切,車裏的其餘人雖然沒有看到,但是並不代表他們的耳朵不好使,那笑聲,淒慘的嘶吼聲還是讓本來很是喧鬧的汽車一下子寂靜了起來。

    司機不用說了,這輛車鬧鬼,整個公交車公司都知道,一感覺到異常,也不說話,踩著油門就往前方不要命的開去,前排的那幾個女人此時看我的眼神不單單是鄙視,更多的是一種畏懼,在她們看來,鬼都不知道我究竟要做些什麽。

    而身為當局者的張卿臉色更是難看的緊,死死的盯著我,欲言又止。

    “談談?”

    聽到我的話,張卿的額頭上,滑下了一滴豆大的汗珠,隨即便咬了咬牙,麵色凝重的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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