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三章 被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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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eax;這個陡坡足足有一兩百米長,就算這個司機是認認真真的駕駛可能都要費很多心,才能勉強控製大巴車的平衡已達到不翻車的目的,可他倒好直接說了一句考核開始就直接方向盤一打,任由這個大巴車像一個大型的石頭一樣,咕嚕咕嚕的就向下方滾去。
    艸,真的翻車了
    我離這個司機比較近,當他撥弄那個方向盤的下一刻,我頓時就感到一種翻天覆地的感覺迎麵向我襲來,即便是將安全帶係的死死的,但是那種無法形容的失重感還是頃刻間在我的身體上蔓延開來。
    由於我坐在窗戶邊,反反複複的滾動,和來來回回的翻騰很是直接的穩穩地坐在座位上的我做起了不規則運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各種姿勢都感受變了,而大部分的時間,我都一旁的張曉彤死死的壓住,整個身子大半張臉都貼在了玻璃窗上,壓的都快要喘不過氣來了,要不是因為我經常運動,以至於肺活量比常人要高上不少,早就在這一過程中,不知道窒息了多久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我還是死死的抓住座位上一切可以抓住的東西,雖說我並不知道這個公交車司機為什麽會選擇突然將這個大巴車以這樣的方式給直接變成了翻滾列車,但一切防護措施還是得準備好,至少要在自己的那些坐墊以及堅硬物品之間做好一定距離的緩衝,畢竟不知道這個大巴車終究會以什麽樣的方式落地,能防禦一點還是多防禦一點。
    不過由於陡坡比較陡峭,以及這司機打方向盤的時候,打的很是急促,這滾下坡的路程並沒有持續幾秒,就重重的撞擊在了地麵上,巨大的衝擊力,讓我的腦袋重重站在了前方的座椅上,一時間腦袋裏麵都在轟隆隆的響,隱隱約約還有些發暈,不過還好有座椅裏麵裝的都是一些海綿墊,不然就不是輕微腦震蕩這麽簡單了,說不定連開瓢都有可能。
    而一旁的張曉彤就要好上不到,從一開始她就死死的抱著我,將一顆毛茸茸的小腦袋死死的埋在我的臂彎中,在最後的撞擊中,在我這個盡職盡責的人肉坐墊中,她僅僅是受到了一些驚嚇。
    等我腦子稍微恢複了一點之後,才發現整個四隻腳跑得大巴車就這樣給讓硬生生的弄了一個大頭朝下,我咬著牙齒忍著撞擊的傷痛,將懷裏被這大巴車激烈的翻滾運動弄得花容失色的張曉彤給推開,將安全帶解開之後,用車璧上掛著的消防小錘子將玻璃敲碎敲平整之後,這才招呼著張曉彤,將她半抱在懷裏,衝窗戶上跳了下去,也虧得我們靠車頭比較近,離地麵也就一兩米的距離,倒也不存在什麽危險,雖說兩個人跳有些麻煩,最後總歸是安安穩穩的著落了。
    隨著我們的平安落地,整個大巴車裏麵的人都慢慢的恢複了過來,一個接一個的從車廂的窗戶裏麵,魚貫而出的跳了出來,場麵尤其的混亂,看到這奇葩停車方式,一時間人群裏麵的情緒已經快要逼近沸反盈天的地步了。
    而後這個時候,突然有人發出了一聲很是誇張的驚呼,循聲望去,發現這個人嘴巴張的大大的,眼睛瞪的更大,要是沒有眼皮眼眶的束縛恐怕都要飛出去了,似乎是看到了什麽了不得的事情。
    順著他的視線看去,才發現大巴車的前方不遠處,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具屍體,而這具屍體的下方,堆滿了大片大片殷紅的血泊,看上去剛死沒有多久,一時間所有人的心裏都挺沉重的,對視了一眼後,紛紛朝那具屍體跑去。
    一走近才發現,這個人就是之前穿著一身阿瑪尼,出手尤其闊綽,直接買了十二個令牌的那個男人
    這個男人躺在血泊裏麵早就沒有了動靜,眼裏滿是驚恐,隻能看見他的脖子上麵有一道深深的傷口,而且這並不是所謂的刀傷,而是我們這些參加過第一階段考核的人最熟悉的牙齒撕咬留下來的傷口,也就是說,這個男人是被鬼魂所殺害的
    一有這個想法,在場的所有人都有些懵圈了,怎麽會這樣,劉琦之前不是說在到達考核地點之前並沒有鬼魂的存在,而且要到達考核地點之後,才會開始考核,而現在離我們出發的時間,聽破天了,也就僅僅隻有半個小時,那這司機之前所說的考核開始又是什麽意思,還有如果真的是鬼魂做的這一切,那這個鬼魂又會是誰呢
    而這個時候,那位造成這一切司機突然從最下方駕駛座旁邊的窗戶探了個腦袋出來,很是戲謔的看著我們,把我們這些一頭霧水的人看的有些毛骨悚然,因為我們很是清楚的看見駕駛室的窗戶並沒有開啟,而這個司機就硬生生的從窗戶傳了出來,就算腦子再愚鈍的人都能夠看出來,這個就是殺死那個男人的鬼魂。
    “最近老是飆車,沒怎麽習慣,所以出了這樣的事故,也很是正常,車倒沒有損壞,但是恐怕接下來的路程你們就得自己走了,外麵太陽大,我就不出來了,再見祝你們這些買了令牌的人考核順利”
    說著,這個司機就消失在了我們的眼前。
    這司機一消失,令牌二字自然深深的觸動了我們的神經,對啊,這個人死了他買下的那六十分的令牌可是個好東西啊,於是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這個男人的屍體給吸引住了,於是乎,原本很是混亂的場麵一下子安靜的有些詭異,一個離那屍體最近的人,立刻翻找起了他的口袋,片刻之後,僅僅隻摸出了一個生死組的令牌,他的臉色一變:“令牌被人摸走了”
    而這個時候,在場的所有買過令牌的人,那一張張臉上頓時被嚇得失去了血色,捂著自己裝有令牌的口袋,顯得很是擔驚受怕。
    看來在那個鬼動手之前,這個男人已經有心人被盯上了。
    這個時候,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麽會把我們這些人分到生死組賽區來的原因了,因為我們這些人為了活下去,更好的活下去,從來不在乎手上沾染了多少鮮血。
    再看看那些買了令牌的人,我不由得對他們接下來的遭遇感到惋惜,所謂匹夫無罪懷璧其罪,估計就是這個道理吧
    他們要倒黴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