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四章 新生頭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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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這聲響和我之前在醫院裏感受到,那些醫患死了命下手推門和打罵發出的動靜有很大的不同,畢竟那些醫患再怎麽多,也不可能像此刻大殿外如同成百上千隻手一般在各個方位都開始對那大殿的門發出猛烈的襲擊,這大殿的門,本來就很是高大,粗略估計有十多20米高。
    那些醫患再怎麽強勢霸道,也不可能像此時此刻這般如同疊羅漢一樣,將手伸到了頂端去不住的抓撓吧,唯一的可能就隻是那外麵推門的東西實在是太過於密集,密集到已經站不下去了,這樣下去的話,就算大殿再怎麽堅固,再怎麽堅若磐石,也根本無法抵擋得住這樣神奇的讓我們瞠目結舌的強烈攻擊。
    我被眼前這動靜弄的有些心驚肉跳,心裏慢慢的琢磨了起來,尋思著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時候如果我們再不快一點逃走的話,那些東西如果跑了進來,我們可能真的就走不了了。
    於是乎我拉著張曉彤三人,也不管大殿裏麵是否還有什麽東西存在了,就急忙往大殿裏麵衝,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原本堅若磐石的作為我們此刻最後防線的大門,突然爆發了一陣很是恐怖和令人抓狂到毛骨悚然,如同指甲不斷地在黑板上來回抓撓的聲音之後,這大門吱嘎一聲打開了。
    大殿的門打開之後,門的兩翼一下子重重的撞擊在了壁畫的兩側發出很是沉悶的聲響,而這個時候,原本存在於大殿之外,不知道有多少歲月的霧氣,突然像浪潮一般直直的往大殿裏麵猛灌著,一陣腥風頓時迎麵撲來,與此同時那種在大風大浪裏麵如同一葉扁舟一樣搖擺不定的感覺,在我們心底裏油然而生,而伴隨著我們的依然是那令人窒息的惡臭,頓時讓我們的身體開始產生了一種類似於暈車暈船的反應,連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就在我們有些手腳發軟之際,一陣很是凜冽的風就像安裝了gps一般直直的朝我們襲來,不用想都知道那東西肯定是我們的老對頭。
    那個女人的頭顱再次衝著我們的麵門,這個時候的她的臉上依舊是那般的美麗和充滿著一種別樣的誘惑,眼底氤氳著的風情萬種,隨時隨地都可能不由自主的將我們的魂魄帶走,但是和之前不同,她此刻的臉要顯得比之前更為色猙獰,因為她此刻的臉上不知為何,有了一道很深很深,不斷的噴湧著黑氣的傷口,而這傷口看上去似乎是一道刀傷。
    “這個女人的頭顱,似乎是用特別的招數淬煉過的,不怕陽氣,而是怕用陰氣催使得道術,這也是之前夏流的攻擊會被彈開的原因,大家快用陰氣來攻擊她。”
    張曉彤看到了那女人臉上不斷噴湧著黑氣的傷口,很是喜形於色,急忙招呼著我們發動進攻。
    還不等我們有任何的反應,這個女人的頭顱就很是迅速朝著趙峰和夏流發動了突然的攻擊,一陣很是血腥的氣息不斷地在趙峰和夏流的身邊縈繞。
    見到這個女人的頭顱開始對趙峰和下流發動了進攻,我和張曉彤立刻催動起身體內的陰氣開始對那女人頭顱進行了反擊,我雖然除了一些秘法之外不會任何的道術,操控陰氣的本事在我們四人中還是排在前列。
    出乎我們預料的是,這個女人的頭顱看見我們對她展開了攻擊,第一時間內並沒有選擇和我們硬碰硬,而是突然將自己那顆很是絕美的頭顱伸的很長,一下子離開了夏流和趙峰的範圍,就在我倆以為她要暫時放棄的時候,她卻直接用頭下麵那一根很是細長,類似於脖子的東西,纏繞著夏流和趙峰就往大殿的一邊用力的拖去。
    被著東西纏住之後,夏流和趙峰頓時發出一陣很是淒慘的叫聲,我你是清楚的看見她們的皮膚,和那類似於脖子的東西接觸的地方開始升一股股很是怪異的白色氣體,這樣的現象,我並不陌生,因為這一情形看上去挺像被腐蝕了,但實際不然,和一種叫做消化的現象很是相似,難不成纏繞著他們的東西,並不是所謂的脖子,而是一種有消化功能的器官
    我在衝著夏流和趙峰衝去的時候,同時仔細的盯著那根類似於脖子一樣的東西不住地打量,突然腦海靈光一閃,這東西的形狀很是細長,而且布滿了粘糊糊的液體,又有一種很濃厚的血腥氣息,仔細看上去又很是紅潤,怎麽看怎麽像一根很是細長的舌頭,如果說這東西真的是舌頭,這一下子就可以解釋通了,能消化夏流和趙峰血肉的東西,那就應該是那粘糊糊的肉體,也就是所謂的口水了。
    當如果真的是這樣,就有一些細思極恐了,難不成這是一個用舌頭挑著這個女人的頭顱,引誘我們前往她的身邊的怪獸,仔細想想,如果這個舌頭都這麽長的話,那舌頭的擁有者又該有多麽龐大呢
    而且都在我想到這些的時候,張曉彤的道術已經催發到了極致,屬於那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境地了,但我此時看見她注視的目標是那望著我們發出一陣陣很是輕蔑的笑容的頭顱,眼見得張曉彤就要將手中的道術朝那個頭顱狠狠丟去的時候,我急忙那一拉她手,大聲吼道:“不要攻擊那頭顱,直接攻擊那纏繞著夏流趙峰的舌頭”
    “舌頭”
    張曉彤很是疑惑的看了我一眼,但還是聽話的將道術攻擊的方向轉移了一下,頓時一陣黑色的光芒閃現出來,直直的作用於那跟很是細長的舌頭之上。
    這根紅潤的東西,劇烈的顫抖了一下之後,硬生生的被其破開了一個小口,而近在咫尺的我,順手一刀將其斬斷開來,與此同時束縛著趙峰和夏流的那部分一下子癱軟了下去,這兩人也沒有任何的遲疑,並沒有看向他們的傷口,鼓動起不是很熟練的陰氣,將從半空中掉落下來的頭顱砍了一個稀巴爛。
    可還沒有等我們鬆上一口氣,被斬斷的這根舌頭再次向我們席卷了過來,那缺口處再次長出了一個頭顱,隻不過這個新生的頭顱不再是之前的那般的妖嬈,而是想要撕碎一切的猙獰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