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八章 張曉彤離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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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男性的頭顱,此時此刻在我刀揮下去那一刻,離我非常的近,近的就快和那些司儀在婚禮上說的那樣,臉貼臉,鼻貼鼻一般,而正是因為離得這麽近,我才發覺到這男人的頭顱,這樣看上去就和那些明星一般,遠看那些非常的好,近看卻顯得很是粗糙,一點也不像一個活人的臉,臉上的青筋不斷地冒出,活脫脫的就是一張死人的臉,看來這東西之所以會給我一種還活著的錯覺,鐵定是那長舌婦給他這些頭顱輸送了怨氣的原因。
    雖然到了這個時候,我才明白這個道理,但值得慶幸的是,我之前揮出的那一拳,和剛才斬出的那一刀都是在虛化後再施展開來才造成的傷害,所以這傷害是直接將這長舌婦傳輸怨氣的通道給直接斷絕了,所以這長舌婦再也不能像之前那樣利用這根舌頭繼續輸送怨氣了,也就是說,即便是他再弄出一些頭顱來也不會對我們造成再次的傷害了。
    再看看眼前,我這一刀,自然是沒得說的落在了這個男人的頭顱上,瞬間就將這個男人頭顱給砍成了兩半,其上還不斷地湧現出一些黑色的光芒,不斷的腐蝕著他的麵龐,那很是猙獰的麵孔上,本來就很是令人厭的五官,更是扭曲了起來,尤其那巨大的眼睛,就像兩顆死魚眼一樣死死的等著我,不過這次的攻勢,很遺憾的不能讓他再次偽裝了,那顆頭顱就這般的崩塌了開來,腐爛的不能再爛了,看來這東西就是被那些怨氣給包住的,也就和鬼魂差不多,沒有了怨氣就等於沒有牙齒的老虎,蹦噠不了了。
    看到暫時脫離了困境,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又是一陣虛弱的感覺襲來,就好像身子再次被掏空了一般,也不管這大殿是不是在那裏繼續的搖晃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餘光裏留意到形象和我差不了多少的夏流,看著他滿臉是離得鮮血和就其上幹涸的就像一道道傷疤的血痂的夏流,我很是擔憂的問道:“夏流,你這傷勢沒有什麽問題吧,還能堅持住吧”
    夏流聽到我的話之後,似乎想要說些什麽,但一張口,整個人就齜牙咧嘴了起來,似乎是牽動了他的傷勢,我們的身邊這個時候,也沒有什麽可以當做鏡子的東西,手機早就進水用不得了,扔了不知道多久了,於是乎他走到我麵前死死的托著我的臉,盯著我那很是澄澈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兒,這才咋咋呼呼起來:“我這麽變成這副熊樣了啊,那東西也太狠了吧”
    我被這夏流這超越正常人的方法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心想這家夥也未免太奇葩了吧,不過,看那大殿此時此刻的動靜已經開始消停了下來,估計我剛才那打散這東西的怨氣傳輸通道,應該加劇了它怨氣的發散速度,想必讓本來就因為怨氣而存在的那不知名的怪獸受到了觸及根本的傷勢吧。
    感到沒有什麽動靜之後,我和夏流兩人,分別走到張曉彤和趙峰麵前用力的掐掐他們的人中,把體內本來就所剩無幾的陽氣,盡數輸送到了他們的體內,這一係列的動作做完之後,在一陣朦朦朧朧,不明所以的聲響中,他們這才幽幽的歎息了一聲,像是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噩夢一般,晃晃悠悠地從站了起來。
    看到大殿裏麵,近乎於慘烈的情況,已經滿臉都是幹涸的血液凝成的血痂,以至於都快變成一個赤紅色的麵具的夏流,他們這兩個人就是反應太遲鈍,也知道自己剛才已經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了,在驚訝和恐懼之餘,他們也拍拍胸脯,狠狠地鬆了一口氣,對我們兩人表示了真心的感謝,很是自覺的幫我們處理起了傷口。
    在這短暫的休息中,我透過那已經被撞開的大門向外望去,發現外麵遍地都是粘稠的血液,而這些血液的深度幾乎都已經可以淹沒到腳踝了,不住的向大殿裏麵飄蕩著腐臭無比的氣味,而這些血泊中淹沒著和浮起來的都是那些死了許久的人才會擁有已經腐爛的能夠看見森森白骨的殘肢斷臂,以及那些交織在一起,早就分不清楚是什麽部位的腐肉塊。
    甚至那些我們一直以為是白霧的東西,在我們此刻陽氣丟失的和去了一兩盞本命燈沒什麽區別的狀態,所帶來的類似於無視任何鬼迷心竅的視野裏麵,就是一些飄蕩充斥在大殿外的空間中,密密麻麻堆積著的怨念,那密集的程度看得我那個心顫,天知道這裏究竟死了多少人。
    從眼前的情形看來,恐怕那之前偽裝成美人燈的怪獸估計就是這些死了不知多少年的人留下的怨氣,生長聚集起來形成的一個集合體吧。
    可不知道為什麽那些粘稠的血液,亦或是那些交織在一起如同白霧一樣的怨念,在沒有那些那根舌頭的引導下,根本就無法進入這大殿,想必這大殿裏麵有什麽特殊的東西存在吧。
    但我從身經百戰的感官中可以很是清晰感覺到,這大殿裏麵雖然除了我們這幾人之外並沒有其它的生命氣息,但是我總感覺似乎這裏麵有著有著很多的靈魂在不斷的徘徊,隻是這些靈魂似乎有些忌諱我們,並沒有向我們靠近罷了,而在外麵的那些怨念並沒有向著大殿裏麵襲來,並不是不能進來,而是不敢,這樣的情形,恐怕隻有一種很是貼切的解釋,就好比能讓壞人害怕的隻有更壞的人,也就是說這大殿裏麵可能存在著的是更為恐怖的東西
    經過縝密的思考,得知我們現在暫時安全的之後,再加上之前經曆的那一些可以算得上驚心動魄的戰鬥之後,我們三人都感到很是的疲憊。
    而這個時候一路上都把拖油瓶當做自己第二職業的張曉彤,居然像打了雞血一般催促著我們往大殿深處走去,看到我們暫時沒有即刻行動的表現之後,她便率先一個人往前走大殿深處走去,我們三人就算再累也不能讓一個女人單獨行動,於是隻能無奈的跟在她身後。
    夏流很是疑惑的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張曉彤,湊在我耳邊輕輕的說道:“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隨著我們越發深入這個大殿,這女人就慢慢起了變化”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