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一章 薩滿醫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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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老張回想起了當時那一幕幕這人擲地有聲的猜測,嘴角不由自主的開始抽搐了起來,說實在的我見過裝逼的,但真的沒有見過有比那個人更會裝逼的人,這逼裝的估計把他自己都給騙過去了,天啦嚕,我的世界裏麵怎麽老是神神秘秘的出現這麽多莫名其妙的人,就不能讓我的生活稍微正常一點嗎……再這樣下去,我不瘋,遲早也會變成和他們一樣的人。
    而這個時候的張欣兒卻一反常態,沒有跟著我們深入討論這些事情,就在一旁默默地站著,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我有些好奇的看著她仿佛變了一個人的模樣,挑了挑眉頭,然後問道:“嘿……在想什麽呢,難不成看上他了,在後悔沒有找他要qq……原來你沒有愛上我的原因,是因為你喜歡這麽一款啊!”
    張欣兒啐了我一口,很是無語的看了我一眼,那白眼幾乎都到了可以將她的眼睛弄成白內障的地步:“呸呸呸……誰會喜歡一個每天都神神叨叨的神棍啊,說真的那樣的人,看著他的模樣,我都不敢接近,和你比起來,我還是會選擇……老張!”
    本來這話聽得我很是舒坦,不過最後那個神轉折,差點將一口水將我給嗆死到了當場,捂著自己的脖子,流著淚,有些哽咽的說道:“你狠……算你狠,不過聽你的口氣,看來你對這個人還是有一些了解,難不成你知道他是做什麽的?”
    張欣兒沉思了一下,張開嘴就說道了起來:“那可不,就他那個表現,都知道他是誰了……他以前的職業的確是一個醫生,而且還是一個三甲醫院的主治醫師,要說他的醫術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簡直高明的令人發指啊,不過有些怪異的是,他行醫前要舉行一些儀式,然後就會將病人劃分為救得活或者救不活兩類,而且這劃分並不是按照傷勢來判斷的,有些腦袋都差不多被砍爆了的人,卻被劃分為救得活,居然被他手到病除了,但有些就是髒器受損移位,卻被劃分為救不活,直接給讓其家人令求高明,這樣一來二去,被那些醫鬧打的次數實在是過於多了,就沒法再當醫生,就請調去當法醫了。”
    “這麽神奇……”張欣兒繪聲繪色的描述,讓我很是吃驚,因為這描述讓我想起了電視劇裏麵的一個怪醫,治病全看一個眼緣,一些人就算給他再多的錢,他也不會去醫治,而一些人給不起治病的錢,他就算是倒貼錢都要將其的病給徹底醫治才會作罷,難不成這男人和那怪醫師出同門?
    “哪裏有那麽的誇張……呸,我是說他哪裏有那麽好的品格,他隻是在為自己考慮,不想遭到天譴罷了!”張欣兒聽了我的話,很是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有些嫌棄的說道,“據道士界裏麵的人傳的話來看,他似乎是已經沒落的薩滿教存活於這個世界上為數不多的最後族人,他似乎是一個薩滿醫師,他的醫術,確切的說,應該是巫術,並不是後天學習來的,而是他從血脈中傳承而來的種族天賦,這樣的天賦自然是有弊端的,就是每次要用巫術救人的時候,必須要得到薩滿神的許可,得到許可後的救治可以加強血脈的濃度,是他的力量更為強大,但如果違背薩滿神的旨意,血脈將會受到重創……雖說是這樣,但隻要他出手救治,都就算還有一絲氣,都能夠將其救活,所以在道上有這麽一句話,能夠得到他的一個人情,就相當於多了一條命,而那個用一個人情讓他來裝一個逼就走了的人,一定是你的真愛!”
    看到張欣兒有些八卦的眼神,我很是無語,但是也無力反駁,隻能聳聳肩,勉強將這頁給翻過去了,懶得去理會那所謂的薩滿醫師,畢竟我身邊稀奇古怪的人多了去了,什麽禦鬼者家族,什麽雲中子,什麽有熊氏的首領,還有聖子的心魔,都不是什麽尋常的貨色,如果非要一個個都去在意的話,我不得頭疼是啊,我始終相信一句話,有緣千裏來相會,一起來日方長。
    被那個神神叨叨的法醫還是薩滿醫師給折騰了好一會兒,我再次轉向老張:“老張……我之前讓你聯係的張權的二排,什麽時候能夠趕回來?”
    老張聽到我問他,知道是要進行下一步的打算了,急忙說道:“那二排正在海南島度自己的年休,最遲也要明天才能回來,於是我便找卞振華找了些關係,和海南的警方取得了聯係,索性便就地找了一個警察局,就審問起你交代我想要從他嘴巴裏麵得到的消息。”
    我點了點頭,對老張的表現很是滿意,從審訊的結果來看,那二排告訴了警方,當時因為他下班就要趕車離開,所以機會吃那狗肉,而他從此張權那裏得知,張權隻吃了一條狗腿,兩個司機分別吃了一個狗頭和狗腿以及內髒,至於廣義上的狗肉,因為司機公寓的守門大爺最近身體不太好,再加上他們幾人的關係不錯,就端給他,讓他補補身子去了。
    大致的信息就這麽多,其餘的就隻能等到那二排明天提前終止年休回來,才能深入了解了,我們現在最重要的事,就是要保證目前獸靈事件中,唯一的那位幸存者守門大爺的安全,畢竟能否終結這次事件,乃至完成這個任務的關鍵就在這一次的行動了。
    因為守門大爺今天上夜班,所以沒有在值班室,當我們馬不停蹄的趕到那守門大爺的住所,敲了好半天的門,他才咳嗽著從裏屋裏麵出來,臉色很是不好看,衣服睡眠明顯不足而起病怏怏的模樣。
    一聽到我們來了解張權他們的事情,他便帶領我們進入了裏屋,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水後,心有餘悸的說道:“你們來了好啊,要是你們再來遲點,說不定我也要步他們的後塵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