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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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叫他一聲,看他答應嗎……這句話怎麽聽怎麽有點熟悉啊,聽上去總覺得有些像那些狗血電視劇裏麵的那些劇情啊,這話明擺著就是要和這些血魔一族的人徹底的撕破臉對著幹啊,不過聽上去倒也挺大快人心的啊,血魔一族的那一群人還沒有任何的反應,我們不由得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但在殤眼神的示意下,我們幾個人瞬間像變臉一般的將自己的表情給迅速的整理了一番,一副這種事情很是稀疏平常,我們經常看到的表情,頓時整個大廳的氣氛有一種不同尋常的尷尬。
    說真的,在聽到殤說這話的時候,我的肚皮都快要笑炸了,這家夥也太逗了吧,雖然我在電視和小說上看到過這樣類似的情節,都要看的發吐了,但是在現實裏,確切的說應該是在這樣正式的場合看到人這樣說,還真的是第一次,這也真的太有意思了,那殤簡直又是壞的不要不要的老不正經,隻要是正常人,用腦子而不是用**或者下半身思考的人,都知道那心頭血可是一個比血種還要死的死物,就算是你叫破喉嚨,把破喉嚨這個人給叫出來了,這心頭血也不可能答應,這分明就是在很是正經的耍無賴啊,不過這樣看起來倒不是很突兀和令人厭惡,反而還有一種大快人心的感覺,因為第一殤可是我們自己人,第二這分明是血魔一族要和我們對著幹的,這樣挑逗一下他們倒也算是正常,畢竟不管怎麽說,最壞的打算就是打一架嘛,這又有什麽大不了的,反正這些家夥也不會甘心自己空著手,不帶一絲雲彩離開。
    這樣一說,原本很是認真的聽著殤說的提議的八哥,臉色頓時變得難看的他自己,甚至於他媽認不出來了,很是陰沉的看著殤,按耐住即將要暴走的身後那群小崽子們,頗為惱怒的看著絲毫不認為自己說的這些話有任何問題的殤,近乎於咬牙切齒的說道:“殤……我敬重你鬼市執法隊的身份,所以才和你提那樣的建議,我們可是抱著一顆誠心和你們交談的啊,而你們這樣做豈不是有些過分,難不成你還真的想黑吃黑,吞掉我們的心頭血,這樣恐怕有些不講道理吧!”
    “不講道理……嗬嗬嗬,和你們打交道,還有什麽道理可講?”殤不聽這話還好,一聽到這話,頓時又邪魅狂狷的擺出了他招牌式的微笑,“你也不要太把自己當做一回事了,怎麽說呢,我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肆無忌憚的來找事,就是以為你們血魔族遵守了規矩,僅僅是派了治安管理辦法水平以下的人來這裏,鬼市沒法直接製裁你們,就可以天不怕地不怕了,要是你這樣想的話,就盡管來試試看我們會不會將你收拾到懷疑人生,更何況不要把你們的術語用到我們身上,我們又不和你同流合汙,哪裏來的什麽黑吃黑之類的詞語,更何況這東西在那鐸和之前在血種裏麵的小孩子死了之後,就是無主之物,誰得到了就是誰的,你們憑什麽來插一手,說真的要是你們大義滅親將鐸和那小孩子給殺掉,這東西就是你們的,誰都搶不走,但是你們很顯然是想通過和鐸乃至那小孩子的身份來直接索取,那就對不起了,這東西我們別說四分之一,就是百分之一都不會給你們了,這東西已經定下來歸鬼市所有了,你們最好就不要在打著東西的注意了,向後轉,直走離開了……對了還是給你說一句抱歉,對不起,耽誤了你們的時間!”
    “對啊對啊,就是這家夥以為自己是誰啊,又不是他們的父親前來,說真的就算是他們的父親前來,也不敢和我們鬼市這樣說話,而這群人裏麵最高的人,才是那群熊孩子中排名第八的人,也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優越感的啊,腦子有病是吧。”
    “不要這樣說他們了,這些家夥來的這麽快,估計是在得到了那鐸死亡的消息之後,用大價錢從血魔族附近的域界直接傳送過來的,別人這麽來一趟,什麽也沒有得到,白白的出了錢,又出了力氣,真的已經夠可憐了,你們難道還要將他們最後的尊嚴給抹掉嗎,也太過分了吧,至少不要讓別人這樣灰溜溜的離開嘛,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笑出聲來的。”
    殤的話說出之後,我們刻意的裝作很是牙尖的模樣,在一旁裝作竊竊私語,其實說的很是大聲的模樣,開始從精神層麵上嘲諷起他們來,弄得那為首的八哥臉色瞬間變得比紙都還要白上好多倍,說實在的,當我們說道這東西其實已經被定為鬼市擁有之後,這八哥的神色就已經開始不對了,但是這家夥卻拉不下臉直接離開,畢竟這話之前已經說出去了,更何況那心頭血的價值實在是太大了,於情於理他都不能離開,這決定光想想就覺得很是艱難,說真的,也苦了這個家夥了。
    不過當這八哥還沒有說任何話的時候,之前那個差點就直接挑起我們之間的戰鬥的毛頭小子在這個時候,又是一個氣不過,推開那八哥衝我們咄咄逼人的說起了話來:“八哥……就不要和他們廢話了,怪耽誤時間的,他們不給我們,我們難道不會自己動手去搶嗎,他們也就是那麽幾個人,我們還怕他們幹嘛,我們也按照規定來了,他們也奈何不了我們!”
    還沒有等那個八哥說出任何明確的話語,這男人就直接鼓動起自身的磅礴氣勢,召喚出了一個散發著很是強大的吸引力的殷紅色血球,朝著我們風馳電掣的衝了過來,這血球一衝到了我們的身邊,就先入為主的蠶食著我們身體裏麵的血氣,大有沒吸幹我們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但是殤僅僅是伸手一揮,一個透明的能量罩就將我們給保護了起來,一陣戲謔的笑聲再次從他嘴巴裏麵冒了出來:“我當時是誰呢……原來就是鐸的備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