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零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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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這老家夥還挺潮的啊!”
    “不潮不花錢的嘛!”
    這樣一弄,南家山翁的陣法也破了,周圍的環境一下子暴露了,完完全全就是一個民國左右的義莊啊,雖說那義莊的牆壁上到處都是破洞,周圍密密麻麻的都是房屋,很顯然這南家山翁的陣法造詣挺強的,直接把這片區域給隔離了開來,那些明明知道這南家山翁在這裏,卻找不到他的敵人們也暴露了出來。
    不過看上去他們其中也分為了三六九等,因為這義莊本來就破破爛爛的。又不能防風又不能防狼,但這僅僅是對那些沒有足夠的能力,這義莊的麵積很大,但是房屋是不足的,有些甚至還居住在公攤麵積裏麵,而住在房間裏麵的那些人,倒是並不在乎這所謂的狼群襲擊,甚至鬼魂的襲擊,因為房間裏麵除了一些通風百葉窗之外,就沒有任何地方和外界相連,再加上門框上的主辦方施展的防鬼印記,一時間他們倒也能夠算的上高枕無憂,隻要他們機靈一點,不托大,老老實實的呆在屋子裏麵,熬過今天晚上是覺得沒有問題的。
    所以說,之前的狼群還有夜幕降臨出現的鬼魂的襲擊,說白了,僅僅是對那些還沒有找到房間居住的人造成了一定程度的傷害和不小的麻煩,而隻要這些人足夠聰明,雖然他們不知道會發生大戰,這戰鬥說實話因為陣法的原因,他們根本就看不見,但是從血祭控陰從一開始到完成這二十五分鍾,這一段時間,已經充足的可以讓這些人進入其中進行躲避了,也正是因為是這樣,這義莊才會出現像剛才那般的短暫和難得的平靜。
    而當血祭控陰完成的那一刹那,幾道龐大的陰氣很是突兀的出現在義莊中,陰冷氣息瞬間騰空而起,在這一刻直接將南家山翁的陣法範圍的溫度徹底降低到了冰點,就連離這義莊有一定的距離的我們,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弄得有些心驚膽戰。
    看來這次的血祭控陰的效果出乎了我的意料啊……
    不過想想也是,這義莊從古到今的作用就是停放那些屍橫遍野和慘死在外無人收屍的人的屍體,以這樣的方式死去的人,不用想都知道他們的怨氣究竟是有多麽的濃厚,想必南家山翁在這之前也是在了解了這一點之後,才把印刻道印的地點放在了每個房間的裏麵,因為這些地方不但是為了他自己的安全,也是不想草菅人命吧,相當於給他們一個暫時居住的安全點,更是那些鬼魂之前的屍體存放地點。
    照理說那些鬼魂就算是再凶狠,遇到這麽多人在義莊裏麵停留,更別說這些人都不是普通人,至少也是道士吧,即便是到了深夜,它們都不會去傻到招惹這些隻要聯合起來,就可以將它們超度和斬殺的人,畢竟鬼也不是傻子,都有自己基本的思維,自然對利害關係有一定程度的了解,不然的話,這鬼也就白當了,但從他們的此刻的表現來看,能夠這樣不顧一切的對裏麵的人發動攻擊,很顯然他們的屍體已經這些人給處理掉了,所以才會把矛頭轉向他們,才會在這個時候引發這麽大的動蕩。
    而至於為什麽對義莊公攤麵積進行攻擊的鬼魂的實力並不是很強,原因自然很是簡單,因為大部分的鬼魂的怨氣矛頭都指向那些居住在他們房間,疑似將他們的屍體銷毀了的仇人們。
    但是那些在裏麵呆的好好的仇人們,也不是全是,一個個都機靈著呢,沒有誰會傻到走到外麵去超度什麽鬼魂,冒生命危險對於他們而言並不可能會發生,
    可血祭控陰的主要效果就是將附近的所有鬼魂都吸扯過來,本質上是讓使用者借用他們的陰氣和怨念,從而讓自己的實力更強大,但是由於我並沒有處在道印的附近,所以這些鬼魂相當於就被我硬生生的傳送進了原本屬於它們屍體存放地的義莊房間中,這個時候,所謂的慘烈才是真真正正的在義莊裏麵上演了。
    淒慘的叫聲在義莊的各個角落裏麵不斷的傳蕩開來,在原本經過了之前的襲擊,再次恢複了往日的平靜的義莊再次籠罩在了極端的恐懼之中。
    一聲聲慘叫在空曠的義莊所在的平原上不斷的回蕩起來,令人牙酸的肌肉撕扯聲和濃鬱的血腥味,甚是源遠流長,自然在這野狼平原上,唯一懂得欣賞這份所謂另類的曼妙的,也嗚嗚嗚的嚎叫在這一刻被不斷彌漫著的血腥氣息渲染的尤為的恐怖,這些被鮮血和恐懼吸引來的狼群不斷的湧入已經被不斷湧現出來,展開肆意的殺戮和複仇的鬼魂來說,無疑是一股完美的助力和生力軍,而對於已經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弄得招架不住甚至疲於奔命,完全弄不明白為什麽會出現這樣的狀況的參賽者來說,是一場噩夢,一場不知道什麽時候就會將自己的生命完全葬送,萬劫不複的噩夢。
    我和王笛不敢相信眼前發生的這一切,看著幾乎被血色彌漫開來的義莊,全身都在不住的顫抖,不過我瞬間就恢複了過來,已經出乎了我的意料,歎了一口氣,拍了拍她的肩膀,算是安慰了一下她:“算了……走吧,不管用什麽手段,能夠活下來就是最大的幸運,我們人數少畢竟是屬於弱勢的一方,如果不先下手為強,早遲都會死在他們的手中,而我們畢竟在做這些事情的時候,也救下了一部分人,額,雖然僅僅是我們自己,但是總得給自己找些理由吧,不然我總覺得這樣有些不太好吧。”
    聽了我的勸,王笛的臉上才勉強算是恢複了一些血色,緩緩地點了點頭,然後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這個時候南家山翁站在前方,突然摸著胡須笑了起來,當然這局麵對他是有利的,因為隻有將那些人除掉或者牽扯住,才能安心,不然腹背受敵,那才是自己給自己挖墳,畢竟危險和利益是成正比的這句話,我還是知道的,怎麽說呢,這個家夥肯定在很久以前就想要除掉這些家夥吧,之所以保護他們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他殺不了他們,隻能示弱。
    這是一個心機老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