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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匪boss的影後甜又颯!
“不行,怎麽跟你大嫂說話呢?”
給老爺子的話一堵,拓真也不吭聲了,甩給餘藝一個無奈的眼神,坐到老爺子身邊,捧著茶杯,安靜的觀起了戰。
戰局逐漸焦灼。
老爺子應該是放了水的。
餘藝歪著頭,額尖都冒了汗,也沒想到破局的辦法。
她放了手,正想認輸,匪行雲忽然伸了手,挪了一棋。
不過一子。
起死回生。
老爺子眼睛一亮,讚道
“好棋好棋,你這小子,可算願意跟我下一盤了。”
匪行雲勾起唇角,看著餘藝輕聲道“你來,我幫你看著。”
餘藝回過神來,點點頭,“好。”
有了他幫忙,一局十分鍾就能結束的棋,硬是拉扯到將近半個小時。
拓真已經喝了三杯茶,開始打起了瞌睡。
棋局到了後期,已經不是餘藝能插手的了。
她有些犯困,緊繃的腰犯軟,還想繼續強撐下去,匪行雲忽然上前了些,將她半抱在懷裏,輕聲問
“累了?”
大腦還沒反應過來。
她的身體就已經栽在了他灼熱的懷抱當中。
餘藝喉頭微顫,臉色有些泛紅,想要直起身,可匪行雲卻沒有要退開的意思。
對麵又是老爺子,動作太大,似乎有些過於明顯了。
她抿著唇,猶豫著靠在了匪行雲懷裏。
熟悉的冷香氣衝入呼吸。
餘藝一顆晃動不安的心,就這麽安穩了下來。
一盤棋,到底是以老爺子的勝利告終。
“不錯。”老爺子心情大好,笑彎了眼睛,“餘藝的棋下的很不錯啊。”
這哪裏是她下的好。
分明就是匪行雲幫忙。
餘藝尷尬的笑笑,道“那爺爺,我們就先回去休息了。”
老爺子意猶未盡,但看了一眼時間,還是道“都這麽晚了,好,你們去休息吧。”
餘藝點點頭,起身離開,還不忘和拓真交換了一個眼色。
後者會意,遞給她一個了然的眼神。
等他們回了房間,餘藝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一件事來。
那鐲子,好像還沒還給老爺子。
她忙拿起盒子,正想出去,匪行雲卻道
“太晚了,老爺子休息了。”
“那我明天”
匪行雲走進浴室,他的聲音隔著一扇門,更顯低沉。
“餘藝,老爺子送出的東西,從來不會再收回去。”
“可這不該是我的。”
她這一次,並沒有受到回應。
有水聲響起。
餘藝一個站站在房間,捧著那紅木盒子,滿心的焦慮。
這可該怎麽辦才好?
她知道退回一件禮物,給老爺子看來,可能非常無禮。
可是這件事,從頭到尾就是錯的。
這麽貴重的東西,她哪能收。
餘藝給房裏坐立不安,幾次想要出去,都猶豫著又走了回來。
她連水聲什麽時候消失,都不清楚。
等聽到開門聲抬起頭,才是一愣。
匪行雲穿著一身純白的浴袍,領口大開,發上未幹的水珠沿著脖頸,劃過鎖骨,貼著結實的胸膛,一路隱沒在腹肌之間。
餘藝的視線隨著那滴水一路向下。
直到隱沒,也沒收回目光。
匪行雲輕笑一聲,走上前,大掌托起她的下頜,強迫著餘藝隨他四目相對。
“好看嗎?”
她麵紅耳赤。
整個人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呼吸逐漸交融。
她全部的注意力都給那雙漆黑眼吸了進去。
真好看。
不隻是這雙眼裏。
他的人,他全部的一切。
都比餘藝見過的所有人,還要好看。
她兩腿發軟。
腦袋裏有個聲音吼叫著,讓她不要向前,可情感違背了念頭,操控著身體,一動也不能動。
她看到匪行雲的眼神越發深邃。
其中多了一些,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她喉頭微顫,紅唇翕動,似是想要說些什麽,可到了嘴邊,又全都忘掉。
像是某種無言的邀請。
幾乎是瞬間,她和匪行雲都想起了逐浪辦公室裏,那個沒完成的吻。
他緩緩俯下身。
滾燙的呼吸掃過耳廓,引起更滾燙的戰栗。
咫尺之遙。
隻要她一抬頭,就能將最後的距離,化為烏有。
餘藝沒辦法否認,匪行雲對她,充滿著誘惑力。
因為喜歡,所有忍不住想要靠近
許是夜色迷亂。
她緩緩閉上眼。
默認了這個即將到來的親吻。
“哎,哥,你睡了嗎?”
拓真的聲音忽然想起。
伴隨而來的,還是沉悶的敲門聲響。
餘藝猛地睜開眼,她不敢去看匪行雲,紅著臉鑽進了浴室。
匪行雲後退一步,捏著額角,忍不住歎了口氣。
就差一點。
他眼中翻湧的情緒逐漸化為平靜。
過去給拓真開了門。
“什麽事?”
他一身浴袍。眼裏帶著火光,給拓真嚇了一跳。
他下意識的往裏看了一眼,沒瞧見餘藝的身影,忍不住問
“哥,餘藝”
“說你的事。”
“哦。”拓真撓了撓頭,也覺察出點不對勁,“是老爺子,問你什麽時候走?”
餘藝跑進浴室,牢牢的關上門,緩了好一會兒,一顆動蕩的心,才算平穩下來。
剛才,是發生了什麽?
她差一點,和匪行雲接吻嗎?
不不不。
餘藝抬起頭,遮住通紅的臉,給心裏連連搖頭。
不可能。
匪行雲怎麽可能要吻她呢。
可是那份距離,以及給辦公室的那一次,都證明了有些東西,是不一樣的。
那在匪行雲,她到底算什麽?
餘藝的心,忽然就冷了下來。
她靠著牆壁,無聲的歎了口氣。
他們之間,本不該這樣的。
給水溫調的低了些,她閉上眼,給心沉到穀底。
拓真不知什麽時候離開。
等餘藝從浴室出來,房間裏已經關了大燈,隻有床頭一盞昏黃的燈光。
匪行雲靠在床頭,手裏拿著一本厚重的書。
看到餘藝,他合了書,道
“這裏沒有女孩子的衣服,穿我的吧。”
餘藝這才看到床邊放著的襯衫,她點點頭,給衣服抱在懷裏,又回浴室換上。
匪行雲給她找到,是一件純白的襯衫。
她穿著很是寬大,尾擺到了大腿中斷,走起路來,頗有些古怪。
好在房間裏燈光昏暗。
餘藝小心翼翼的走到床邊,輕聲問
“我睡地下就好,總裁,您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