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六章 章雨邵和大蠔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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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說,現在鮑莉莉隻要在遠處,用空氣之手的能力打爆巴霍巴就可以了。
於是她再度改換了形態,這次換成了力量最強的霍師傅模式。
然後紮起了馬步,對著巴霍巴就是一拳。
這一拳的威力,是鮑莉莉多年苦練武術的結晶,直接打在了巴霍巴的胸口,他的胸膛中傳出了清晰的骨裂聲,然後倒退著飛出了幾米遠。
在所有模式中,霍師傅模式的效果,最適合空氣之手。
因為這個模式以力量見長,攻擊直來直去,沒有太多的花招,最能發揮空氣之手的威力。
……
“章老板,還有個人類女人躲起來了。”
“那個人類女人,在暗處給其他詭術師提升力量,我要去殺了他!”
大蠔傑吉納多對章雨邵說道。
樂傾依雖然是個麻煩,但其實吉納多隻是不想和章雨邵一起戰鬥而已。
剛才才在一起大打的你死我活,轉手就要一起對抗同一個敵人,讓吉納多心裏有些不舒服,因為他擔心章雨邵偷襲他。
在這裏所有的妖異之中,吉納多最忌憚的就是章雨邵。
章雨邵沒有否定吉納多的提議,他同樣理解樂傾依的威脅。
而且他認為何善同時對付他和吉納多,就是看不起他。
這個人類他一個人就可以輕鬆的殺死。
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何善稍稍一偏頭,一把長劍就插在了吉納多的身前。
“你們的話,我可不能當沒聽見,有我在這裏你走不了的。”
他既然選定了兩個對手,就不會讓這兩個家夥去為難樂傾依。
樂傾依隻有在毫無幹擾的情況下,才能發揮最強的實力。
剛才何善一直在觀戰,對章雨邵和吉納多的能力,都有著基本的了解。
章雨邵的主要威脅,就來自於那六把鋒利的長槍。
在四大老板混戰的時候,那六把長槍出盡了風頭,那種似乎能切割開一切的鋒利,讓何善有些眼饞。
這玩意要是長劍該多好。
而章雨邵自身的能力,反而不太顯眼,何善就看出了他能讓自己的身體肆意彎曲,甚至變成一張紙的厚度,手臂和腿腳也都可以輕鬆的伸長。
至於他的第二個能力,在之前的戰鬥之中並沒有使用。
另外一個吉納多,則是一個極致強化防禦的妖異。
這家夥的能力,何善就更看不出來了,因為他一直都在挨打,從來都沒有反擊,活脫脫的一個鐵殼王八。
不過要同時對付兩個敵人,何善還是有一些壓力的。
一個擅長攻擊,一個擅長防禦,組合起來會變得很麻煩。
像是芷月正一樣打,何善覺得自己也行,但他不會選擇這樣做。
那邊田衝和勞芝蘭,正在和域主交戰,雖然他們兩個都有超出意料的底牌,但隻有兩個人麵對一個二階實力的域主還是不夠的。
對何善來說,最快擊敗眼前敵人的辦法,就是將他們分開逐個擊破。
至於如何拆散兩人……
對別人來說很難,對何善來說,卻很簡單。
何善從備用分解倉裏,拿出了一個黑色的玩偶。
這是他在髪刑屍上,分解出來的黑發魔偶。
魔偶在接受屍氣的情況下,可以輔助何善進行戰鬥。
何善打開屍酒壺,將屍酒壺裏的液體,咕嘟咕嘟的倒在黑發魔偶的身上。
和測試的時候,隻倒了幾滴液體不同,這次何善倒入的量,要比一個人身體內的所有血液還要多!
接受了巨量屍氣的黑發魔偶,上麵的發絲快速生長,很快就變成了一個三米多高的黑色怪物。
“去攻擊那個家夥,直到把他打死,才允許停下來。”
何善的命令一下達,黑發魔偶就驟然衝了出去,一拳打在了吉納多的身上。
黑發魔偶沒有自己的意識,無法進行思考,隻能按照何善的命令,進行簡單的戰鬥活動。
何善可以命令他去砸一個小時的石頭,但卻無法命令他去泡一杯咖啡,再在咖啡裏加點辣椒粉。
但它畢竟是二階妖異身上的產物,髪刑屍的實力可能要比海仙強得多,從髪刑屍身上分解出來的東西,隻要給其充足的能源,單獨纏住一個一階妖異還是可以做到的。
黑發魔偶的動作十分迅捷,在吉納多反應過來之前,就已經對著他發動了瘋狂的攻擊。
一拳接著一拳打在了吉納多的盾牌上,狂風驟雨一般的攻擊,仿佛永遠不會停歇,每一拳都發出一聲巨響,可見其巨大的威力。
吉納多現在已經沒辦法去想著殺死樂傾依的事情了,他如果不專心防禦,會被黑發魔偶直接打死。
而且似乎是因為吉納多之前,說要殺死樂傾依的緣故,樂傾依所放出來的懸浮菱鏡,也在不停的對吉納多釋放一道道攻擊。
懸浮菱鏡射出的,是一道道激光,這些激光的殺傷力,對於吉納多來說幾乎不存在,但卻能對他造成極大的幹擾。
五把長劍飄在何善的身邊:“那麽現在就剩下我們兩個了,我會盡快的結束這場戰鬥。”
“人類,你似乎很有自信。”
在開戰之前,章雨邵把六把長槍橫在身前,似乎像是在身前展示。
“你聽說過蜻蜓切嗎?”
何善搖頭,他並不想和這妖異玩問答遊戲,所以朝著章雨邵的方向,甩出了兩把長劍。
章雨邵輕鬆的將何善的長劍格擋開,繼續解說道。
“在中洲的旁邊,曾經有個叫做瀛洲的大島,在那裏有一把名槍,名叫蜻蜓切。”
“蜻蜓僅僅從槍頭上飛過,翅膀都會被切成兩半。”
“而我的六把長槍,也極為鋒利,章魚從槍刃上爬過,也會被割開。”
“所以我把我的愛槍,命名為——章魚割!”
“雖然才誕生幾天,但章魚割已經幫我打敗了不止一個對手,在你死後,我會把你的頭顱穿在上麵。”
在開戰前,向敵人展示自己的武器,是章雨邵特有的愛好。
這算是一場儀式。
如果即將死在章魚割之下的敵人,不知道章魚割的名號,章雨邵就總覺的缺了一點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