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擇徒大典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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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聽的無言以對,也就不在說話,隻是一味地鬥劍。

    旁邊的王烈和那兩人也是鬥得不可開交,雖然王烈也是絕技在身,但麵對這種關係也隻有歎息的份了。

    “你們要是現在停手,我還能網開一麵,要不然可不要怨天怨地的”,那其中一少年道。

    “嗬嗬,看你的本事了”,王烈道。“好,就讓你長長見識”,說著同時一個美人關窗向兩側躲開丈許。說聲“看招”,兩個彈丸形狀的東西迎麵而來。

    看到迎麵的暗器,王烈還有些不以為然的,道:“哈哈,我還以為什麽呢,沒想到三歲娃娃玩兒的彈珠子”,說罷一個縱身雙腳飛起。原想將它們跺開,沒想到那暗器一著鞋子就向活了一樣。

    變成兩條鐵鏈回到二人手中,緊接著借著他還未落地,一個太公拋竿便將鐵鏈一頭擲出,不偏不倚的正好繞在王烈腳腕上。那鏈子好像有磁性一般,竟緊緊的合在了一起。

    縱然王烈身有高功,還是被帶到地上摔了一下。看到王烈被縛,那兩人說不出的高興,但見其中一人笑道:“哎呀呀,剛才的大俠怎麽不見了,這裏什麽時候多了一頭小熊啊?”,旁邊那人也是笑個不停。

    雖然王烈威名掃地,但看到無極派一個小小的門徒都擅使這樣奇妙的暗器,更渴望早日學成下山。

    看王烈笑個不停,很是不解,忙問道:“喂,你是不是摔傻了?怎麽還笑啊”,王烈這才想起來。急忙喊道:“哥,哥。還不拿鐵匣子”,那二人這才意識到鐵匣子就在前方,不過就差這一步。

    李子通手掌一推,一招抱虎推山就將少女推開兩丈。

    攜起鐵匣子,劍指三人道:“你們走嗎?要是不走何妨再走兩招”,那少女被他一推,便知他內功精湛,那還敢逗留片刻,甩出三枚錢鏢。

    趁李子通揮劍抵擋之時,三人已經消失的蹤影全無了。

    解開王烈腳上鐵鏈,一齊踏進房間休息。王烈道:“哥,他們是不是掌門派來試探我們武功的?”,李子通思考了片刻,道:“不像,我看他們並沒有對我們手下留情,單看她向我飛來的暗器來看就絕非良善”。

    王烈聽他說的句句有理,但還是疑惑繞心,道:“不過這也太巧了,那位師兄剛吩咐才一個時辰,他們便來了”,“也許是巧合吧,”李子通道。...

    二人休息了兩個時辰天就大亮,在那二位師兄的帶領下,王烈和李子通來到擇徒大典現場。他二人還是第一次來到這樣大的盛典呢,王烈看的都合不攏嘴:“哥,快看那裏,好壯觀呐”,說著一指西北方。

    其實最令兩個人瞠目結舌的還要說場下的各派旗幟。最先映入眼簾的便是武當、峨眉、少林等大派的旗子,兩旁還有很多小門派的旗子。

    不過二人怎麽看都看不到嵩山派的旗子,實在有些不解。正想開口問這兩人,不過看他們年紀與自己相仿,也就沒說出口。

    又走了一截才到掌門所在的八卦殿,看到八卦殿供的是人祖伏羲,又一朵疑雲飄在心中。

    “稟掌門,人已帶到”,那二人同時稟告。看到正前方的花須老者,不用問便知是掌門了。急忙作揖道:“貝三餘弟子李子通,胡一脈弟子王烈,參拜掌門”。

    “胡一脈?”

    還不及王烈張嘴,左側一長須老者道:“胡一脈是五師弟多年的化名”,到今天,王烈才得知那楊石開為什麽會喊他師父胡柳騰了。掌門點頭道:“哦,怪老朽多年未曾下山,所以江湖上之事知之甚少”,王烈何曾見過這等大場麵,隻說了聲“不敢”就垂下了頭。

    李子通見狀,怕王烈被在場之人議論,急忙解釋道:“各位師叔師伯莫怪,我弟弟不善言辭又怕生人,時間一長,自然無礙”,經過李子通一番說辭,在場眾人便消除了對王烈的誤解。

    這時掌門開口了:“即日起,你二人便是我七人的弟子了,排輩應到天字輩”,頓了頓又道:“大的叫天芮,小的叫天陽”。

    二人知道這是規矩,也就沒有提出異議。

    又聽掌門人道:“按我派祖師規矩,你二人雖然剛剛入門,但身份不同,就居於天禽閣吧”。

    原來這無極派等級與別派不同,門內弟子分太乙、攝提、軒轅、招搖、天符、青龍、鹹池、太陰和天乙九閣,由在場九人分別掌管一閣。

    “俯衝師弟,那就有你暫管他們吧”,說著向叫俯衝作了一揖。那俯衝也是一俯身,道:“謹遵掌門師兄的令”。

    看時間已到,掌門帶領眾人走向大典。不過由於他倆輩分不夠,隻能到下方站定。

    在場的眾人見到他倆均感意外“他們是誰,怎麽那麽眼生”“是啊,昨天大會還沒見過呢”“這你們都不知道,他們可是掌門千挑萬選從旁門中挑出來的”“什麽,難道這倆就是掌門人的關門嗎”“嗯,有可能”。

    要不是見到眾師父也已經坐定,不知道他們還要說到什麽時候呢。

    但聽四師父俯襲站在台中央大聲道:“各位同道,五年一次的擇徒大典本來是我本門私事,不應該勞動各位的,但今年我無極派的祖師銅牌現世。我俯字輩要收最後兩名弟子,按江湖規矩,這可是要通知各門派一同見證的,所以不得不勞各位的大駕,抱歉得很”。

    聽到這裏,武當派的決塵道長開口了:“閣主哪裏話,雖然這是你一家之事,但我們同屬武林一脈。又當此亂世,我們隨無力回天,但後背兒孫應以拯救黎民為己任才”。

    “絕塵道長說的是,我們借此機會互相學習,也好知道自家有什麽不足,也好以彼之長補己之短。再說現今之勢,也是自然之理,我們雖然不服金國的統治,但前明的天下已是大亂之象”少林聞元長老接口道。

    “不錯,不管何人坐江山,隻要百姓安樂,管那許多”,俯襲道。

    又說了老半天的家國天下,才切入正題。說什麽家國天下,說什麽共同學習,無極派此舉無非是想看看他內家正統的地位有沒有動搖而已,雖然他巧言掩蓋,但也有人會看得出來。

    現在台上的是天衝閣的天秦,隻聽他喊道:“各位江湖英雄,小可是天衝閣俯廉弟子於天秦,今日值此盛會,想向朋友討教一二,也可知道不足在何處,還請朋友們多多指教”。

    “我來戰你”,說話的是二郎門的旬陽,但見他用獨門的七星連環步躍到台上。二人行了一禮,個個擺開架勢。

    那旬陽手持一根短棍,揮舞的甚是威風,那裏的於天勤還在為他暗暗叫好,那料到旬陽一個縱身,使了個青龍出水,棍梢直指他的小腹。

    雖然於天琴還在天乙,但他也是久曆打鬥的好手了,要不是他內功不濟,現在的他就可能已經是天衝的高手了。

    於天秦順勢後退,等旬陽攻勢已懶,順勢一個撩衣上步,劍尖直指他的脈門。那荀陽也是難纏的主,劍尖未到,他就一個撤身,再反起一腳,一個後登山直取於天秦的小腹。

    於天勤見碰他不著,又使一招慣用的七星攔路向旬陽。雖然這七招步步殺招,但旬陽卻身法快似閃電,七招竟被他生生躲過了六招。這一招還是在他轉身之時未曾防備才僥幸點到的。

    雖然這場比武以無極派的於天勤的勝利告終,但二郎門的旬陽並非輸在他的功夫上,而是他的心狠手辣嚇到了旬陽。

    緊接著少林派的掌門弟子無爭上台道:“諸位英雄,小和尚無爭上台領教”,不知台下何人說了一句:“既然無爭,那還比什麽”,惹得眾人轟然大笑。

    那無爭對此言並未生氣,隻是笑道:“無爭上台,不為什麽名利,隻向那位討教一下武功而已”,聲音未停,但聽得一華服打扮的少年公子跳到了台上,不由分說,一記重拳就要打那和尚。

    那無爭和尚雙手胸前一合,那少年的拳頭便被擋了下來。但聽無爭開口道:“阿彌陀佛,請施主通報姓名”,那少年很不客氣的說:“要打便打,何須報什麽姓名,麻煩”。

    無爭笑道:“好,既然施主先無理,那就莫怪小和尚了”。說著飛起一腳,一個老僧踢樁就向少年小腿鏟擊。少年則以一招金雞獨立躲過攻擊。

    無爭見一腳落空,又一旋身,一個掃鏜就向少年另一腿掃擊。這次雖然那少年未曾防備,但又以一招鯉魚打挺站起。

    再向上旋跳,一招泰山壓頂落於無爭肩上,道:“哈哈,大師感覺還好嗎”,那無爭笑道:“看來施主是拿小和尚當馬騎了,好,那就讓施主騎個痛快吧”,說著一個翻身,向將他摔到地上,不料他已經猜到無爭的意圖。

    一抓無爭頸上持珠,是他喉嚨受阻,不得不順著少年的意思來。這可看呆了場下的眾人,忽聽一個聲音道:“傑兒,還沒鬧夠嗎,快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