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可是你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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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肅甫一進入民宅裏,秦予就察覺到了外人入侵,於是剛放鬆下來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嚴肅猛的踢開門,就見江月晚一身塵仆,衣服上還沾著好些血跡,頓時飛身到了江月晚身前,而後拔出了手中的劍指向秦予三人。
“嚴肅,快放下。”江月晚見到是嚴肅,心安了不少,怕他出手快,趕忙出聲讓他放下手中的劍。
“自己人?”秦予見江月晚態度,又深呼出了一口氣。他們三人這狀態,隨便來一個人都可以將幾人打趴下,眼前這人一看就不是泛泛之輩,要是真動起手來,小命肯定玩完。
“你受傷了?”嚴肅上前拉過江月晚,仔細的察看她的身子,特別是有血跡的地方,恨不得扒開來看個清楚。
“沒有,這些不是我的。”江月晚指著衣服上的血與嚴肅說。這些血跡是之前去救張震男的時候沾上的,她基本沒有傷到。
“去幹什麽了?”嚴肅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怒氣,但更多的是擔心。這女人一個晚上不回也不給個消息,回來卻一身的血,就不打算跟他好好解釋解釋嗎。
“去拿些寶貝。”想了一下,江月晚又解釋道,“因為事情比較急,所以……”其實她壓根也沒想到要去跟嚴肅和白狐說。
“那啥,東西先分了唄。”這龍血可是幾人拚了命偷來的,還是早些分了好。
嗯。“江月晚將錦盒放在了桌麵上,當著幾人麵打了開來。秦予三人也顧不得身上的傷了,立馬湊了過去看。嚴肅一把將幾人推開了些。這幾人一看就不是什麽良善之輩,賊眉鼠眼的,還靠得他家女人這麽近,要不是江月晚認識的人,他準保一巴掌拍過去了。
額……三人大汗。這哪冒出來的男人,占有欲也忒強了。
江月晚拿出了錦盒中的藥瓶。放到了幾人中間。“這便是龍血了。”
“無甚奇異處嘛。”秦予拿起看了看,與普通藥水差不多,也沒有什麽特殊的味道。
江月晚讓秦予去找出了三個小瓶子,將這龍血倒出來,分成了四份,一人一份讓他們收好了。自己則拿出了大地之靈,將她那份龍血澆了上去。
“你,不喝嗎?”胡一清疑惑的問。他們幾人盜龍血,為的就是洗髓,以後行走江湖也能耐些,眼前這姑娘功夫也不咋滴,若是喝了龍血,她修煉武功來,應該會再上一個等次。可她就這般倒了,不是浪費嗎?
但沒多久,就見那龍血慢慢的沁入了大地之靈中,原本琉璃狀剔透的東西,一下子變得血紅,內部還熒熒透著光,很是神奇。
“這是何玩意?”眾人覺得稀奇,雖不知是何物,但絕對是個寶貝。
“這東西你們可別肖想,就算你們拿到手了也用不了。”看這幾個家夥的眼神,特別是秦予,對她手裏的大地之靈很感興趣,她得先給他們提個醒。
“不敢想,不敢想。”姑奶奶的東西他們怎麽敢動。這丫頭厲害得很,能不招惹就不要去招惹。
江月晚將大地之靈收回了內兜中,隨後把注意力放到了錦盒底部的信件上。
這些信件已經泛了黃,想來是有些年代了。江月晚小心的拿起一張來看,裏麵大抵是男女之間的書信往來,寄托了相思與哀愁。秦予隨意瞟了一眼就看不下去了,肉麻死了,什麽與君思啊楊柳風啊的,能當飯吃?
胡一清也拎出了一張,卻是一副畫像,“喲謔,有美人耶。”胡一清一說,秦予立馬湊了上去,畫上畫的是一個白衣飄飄的女子,女子麵容清冷,相貌傾城,遺世獨立,隻是,總覺得有些眼熟。秦予和胡一清略帶疑惑的望向江月晚。
“看我作甚?”這兩人動作一致,還真是和諧。
胡一清將畫像平鋪在桌麵,所有人都得見了,嚴肅看後,也望向了江月晚。不怪各個看她,連她自己也疑惑,這畫像上的女子與她長得極為相似,若說沒關係,鬼都不信。
“你……娘?”這畫像有些年代了,所以上麵畫的應該不是江月晚本人,如此相像,極有可能是親人,而是她娘的可能性最大。
“不知。”江月晚也隻知自己是師父從父親處撿回來的,自家父親是師父摯友,病重死了,央求師父照顧好她,於是才兩歲多的她被師父帶回了天玄門,但關於她娘,他師父知道的也甚少,因為她父親也幾乎沒有跟師父說過。
“這東西從哪裏來的?要不要去問問?”嚴肅隻聽江月晚提過她師父,卻從沒提過自己的父母,或許留著這圖的人知道她的身世也不一定。
“不必了。”她其實對自己的身世沒什麽興趣。既然死鬼老爹對她師父都沒說一句,大抵是這娘已經死了,或者太過絕情。就算知道了自己娘是誰又如何?徒增煩惱罷了。“行了,交易到此,散了吧。”江月晚收起了書信,順帶的把那張畫像也壓了回去。而後朝秦予幾人揮了揮手,直接邁開了步子往外走。
“噯,這畫像?”秦予叫住了江月晚,朝那錦盒看去,這玩意留在這,他們要來也沒用啊。
“燒了吧。”
“……”這丫頭還真是看得開啊。這東西說不定真是她親人留下的東西,說燒就燒了?
江月晚並不糾結那畫像,心裏反而想的是懷裏的那塊大地之靈。此番龍血澆灌,她都隱隱覺得這東西靈氣愈發充裕了。
“那啥,姑奶奶,別急著走啊,藥王穀據說又要出新藥了,要不咱再組個團去?”秦予朝江月晚眨眼。要不把這丫頭也拖進他們的行列,簡直是無敵了。
“藥王穀的東西,沒興趣。”藥王穀的東西需要她動手偷嗎?直接去搶不香嗎。
額,秦予滿臉黑線,這丫頭真是睜眼說瞎話,沒興趣還搶了他神行丹,那東西難道不是藥王穀出來的嗎。
“後會無期。”江月晚再次朝幾人揮了揮手,出了屋子。嚴肅則到了桌子前打開錦盒,抓起那一張畫像塞進了衣襟裏,才跟在江月晚後麵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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