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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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夫人?!”陳管家在一旁驚掉了下巴。這府中不久前才送走了四位夫人,這怎麽又來了一個?
“……”江月晚擰起眉頭看向範程,這人嘴真欠。認識他嗎,張口就叫夫人。
“啊,我忘記了,夫人不記得我了,對不住,對不住。”範程一巴掌拍到了自己的腦門上。“那個,夫人,我叫範程,是將軍的副將。”之前他與元楊一同去了天玄門,從元柳口中知道江月晚失憶的事,但這會兒看見兩人回來,一高興就忘到腦後了。
“對了夫人,元楊這會兒也在府裏呢。”範程腆著一臉笑看著江月晚。嗯,夫人真是越看越美。
陳管家在一旁看得莫名其妙。怎的還扯上元楊了,難不成他們都認識?就他老家夥啥也不知道?
“元楊?”元楊怎會在京城,還在這將軍府裏。
“先回去休息下吧。”嚴肅拉住了江月晚的手,把她往內院帶。以前他每次打仗回來,也沒覺得這府中有多親切,這次把江月晚帶了回來,卻生生的有了一種回家的感覺。
嚴肅帶著江月晚一直朝著她以前住的院子走去,邊走還邊問範程,“房間可收拾好了?”
“元楊每天都收拾著。”她可每天都在盼著夫人回來呢。
“嗯。”
額,雖然江月晚直到自己以前在這將軍府中住過一段時間,但元楊跟這範程已經這般熟稔了嗎。
陳管家緊跟著嚴肅幾人往裏走,萬生好奇得緊,也要跟上去,卻沒想被陳管家趕了回去。“去去去,好好的門不守,小心將軍一會兒治你的罪。”哈,這瓜他都還沒吃到呢,有萬生什麽事。萬生一臉不清不願的轉身回了大門處。
陳管家追上了走在後邊的範程。“範大人,將軍這什麽情況?”
“呀,不可說,不可說。”範程得意的朝陳管家擺了擺頭,得意得很,嘿,這府中就隻他一人知道夫人的事情,自豪啊。
陳管家一臉黑線。
到了江月晚以前住的院子時,江月晚遠遠就看見了元楊,正坐在院子中的石桌旁繡著衣服。
元楊聽到腳步聲,放下了手中的針線往院門處望去,卻見到將軍和自家門主攜手而來。“門…小姐!”本來還想叫門主的,但見陳管家也在後麵,元楊及時打住了口,改口叫了聲小姐。
江月晚聽到元楊叫喚,也瞬間有了笑容。
“去弄些熱水過來。”嚴肅交代陳管家,陳管家本來還想留下來看看情況的,但將軍開了口又不得不照做,隻得悻悻然的走了。
“元楊,照顧好你家門主。”雖然不知道元楊為何會在府中,但這卻正和了他的意,省得他再派人到天玄門裏把元楊元柳接過來。
“是,將軍。”元楊心裏高興。自從門主被白狐帶走後,她就再沒見過門主了,雖從元柳口中得知門主沒事,可沒親眼見到就是放不下心來。
嚴肅交代好後,便帶著範程轉身走出了院子。風塵仆仆了這些天,他也得回去好好洗洗換身衣服。
“你這,給誰做的衣服呢?”江月晚拿起了石桌上的布匹,很顯然是男裝。
“我,那個,是,是範大人的。”元楊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門主第一句話問的竟然是這個。早知道門主要回來,她就把這些東西收拾好了。
“範大人?”不會是剛才那個大老粗吧。
“那個,門主,先進去喝口茶先吧。”元楊怕江月晚繼續問下去,她還沒準備好怎麽回答範大人的事呢,於是叉開了話題。引著她進了院子的廳子裏坐下了,然後斟了一杯茶放到她麵前。
“門主,這裏便是您以前在將軍府裏住著的院子。”一切都還保持著原貌,似乎是將軍交代的。
“嗯。”這地方布置得確實像她喜歡的樣子,特別是樹底下那張躺椅,要不是天冷了些,她還想上去搖會兒呢。
江月晚喝好了一杯茶,那邊陳管家來說熱水已經放好了。於是元楊帶著江月晚回了房間裏。
陳管家本來還想逮著元楊問問的,比如說為什麽他們都認識這姑娘,為什麽姑娘一來將軍就給安排在了原來三夫人的院子,為什麽範程給這姑娘叫的夫人,等等等等,可他一直也沒有機會能問,這整得,讓他抓肝撓肺似的難受。
江月晚到了房裏,元楊伺候她褪去衣衫進了浴桶裏。她雙手搭在浴桶邊緣,元楊仔細的給她按摩,讓她舒服得閉上了眼睛。想想,自己似乎很久都沒有這般悠閑舒適過了。
“為何你會在這府裏?”元柳隻道元楊之前是與她同行的,後來不知何故分開了,可元楊為何沒回天玄門,卻來到了這京城。
“元楊知道門主還要再來京城,所以自作主張的與範大人過來了。”她是真放心不下門主。門主散漫慣了,也隻她和元柳最清楚門主的習性。
“你…”
“門主,不要趕元楊回去可好?”元楊見江月晚忽然表情凝重,生怕她出口趕她走。畢竟她是沒有得到命令私自過來的。
“我還沒說話呢。”她剛才是想讓她回去來著,但她這一打斷,那話突然就說不出口了。“行了,洗好了,起身吧。”
江月晚站了起來,元楊立馬拿了大澡巾覆住了她的身子。嗯,其實想想,元楊在身邊也沒什麽壞處。
“這將軍府中可有誰知我身份?”
“除了將軍和範大人,其他人都不知,不過門主這名字倒是全府上下都知道。”當初門主入這府中之時,用的就是真名,後來假遁,將軍還為門主立了個衣冠塚。所以現在門主回來了,這名字,到底是用還是不用呢?
“名字便是名字,沒什麽好糾結的。”嚴肅邁著步子入了江月晚房間。回頭那衣冠塚得讓人毀了,晦氣。
“嚴肅,你要些臉好嗎?”這地方雖是他的府邸,但這房間現今可住著她,況且她剛剛才沐浴完,頭發都還未幹透,這人就這般大搖大擺的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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