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神貝珠在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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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月晚放下了碗,一臉莫名的看向蕭苡。

    “流鎣公子,今日多謝你為我母妃醫治,我,帶了些點心來感謝你。”蕭苡從宮女手中接過了點心盒,一點點的拿出來擺在了桌麵上。

    “謝謝。”雖說這公主來得突然,但這糕點看著卻很不錯。江月晚拾起了一塊玫瑰糕,放在口中嚼了一小口,嗯,清香撲鼻,入口又彈又糯的,甚合她意。

    “公子可喜歡?”蕭苡問得一臉期待。

    “還不錯。”目前在這皇宮裏,她也就覺得這糕點不錯了。

    “那公子就多吃些。”蕭苡將糕點盤子往江月晚處推了推。

    “謝謝。”她多多益善。

    “不,不客氣。”蕭苡臉紅著,有些不好意思。“以後公子要有什麽需要,盡管跟我說。我就住在千禧宮裏,若是可以的話,煩請公子幫忙再看看我母妃,我,擔心她往後又突然來這麽一下,嚇著我了。”

    “好。”看在這些糕點的份上。“不過熹妃這心疾應該是心中積鬱所致,讓她放寬心,凡事別太計較,好好養養,以後應該也是沒什麽大問題的。”

    “唉,如何放寬心……”蕭宇政每日裏隻去盈妃的寢宮,其他妃子包括皇後,沒有哪一個不憂心的。不過這些事,也不好和流鎣這般外麵的男子說,蕭苡話語一頓,住了口。

    “流鎣公子,陛下請您禦書房一聚。”於德海的聲音從外麵傳了進來,沒多久人也進了來。可一看到蕭苡也在這裏,明顯愣了一下。“公主?您怎麽也在這?”

    “我,母妃讓我來謝謝流鎣公子。”蕭苡見到於德海,神情有些不自在。

    不對啊,要感謝也不必讓公主親自來啊,都這麽晚了,一個公主去一個陌生男子的宮殿,似乎也不太合適,而且蕭苡臉上的潮紅是怎麽回事?記得他上次在禦書房裏,公主看見流鎣公子時,臉上好像也帶著那麽一些紅暈,難不成……於德海心下有了猜測。

    “父皇要找你,我便不打擾了。”蕭苡也沒理會於德海,徑直往外走了。

    江月晚拍了拍手上的碎屑,起身與於德海一道走了。這個點了還找她,難道是盈妃就被問出口了?對了,剛才皇帝還說要賞她東西來著,或許一會兒可以跟他提一提神貝珠的事情。

    “公子,一會兒禦書房裏,皇後娘娘也在。”

    皇後在?那叫她過去做什麽。

    這麽想著,一會兒江月晚便被帶到了禦書房中,皇帝和皇後並排著坐在首座上,江月晚微微鞠躬朝兩人致禮。

    “流鎣公子,快請坐吧。莞爾,這就是朕與你說的流鎣公子了。”蕭宇政微笑著朝一旁的甄莞介紹。

    “果真是一表人才,年少有為。”甄莞看了江月晚的模樣,也甚是喜歡,特別是那一身不卑不亢、超然脫俗的氣質,與朝堂中朝臣的市井之氣迥然不同。

    對於皇後的誇讚,江月晚也隻是笑笑回應。“皇帝找我來何事?”

    “盈妃在獄中自殺了。”那女人也是夠狠,咬舌自盡。盈妃斷不會是一個人籌謀毒害他的事情,盈妃死了,要找到背後之人又斷了線索,所以他想問問流鎣有何看法。

    “這……”與她何幹?

    “盈妃這線索斷了,朕想問問,能不能從那毒藥中再找到什麽線索。”

    暈,難不成皇帝是讓她來給他破案了?

    “這事我可不擅長。皇帝你不是有大理寺和刑部嗎?讓他們查查盈妃宮裏的太監宮女,還有那些送胭脂水粉入宮的人,凡是經手這一路的,都可以問問,說不定會有收獲。畢竟這毒下了有兩年時間,盈妃不可能自己在宮中就把那毒藥製了。”這點不會還要讓她提醒他吧,好歹他是個皇帝,這點難道想不到嗎。

    運送脂粉的宮人?這點他還真沒想到。隻拿了盈妃宮中的太監宮女問了。蕭宇政心裏突然像被打開了一個口子一般,瞬間又想透了許多。看了看江月晚,仍是一副淡然的模樣,這人還真是個寶藏。

    “於德海,可聽見了?”

    “老奴明白。”於德海點頭下去了。

    蕭宇政心下又放鬆了一些,端起一杯茶,邀江月晚舉杯,皇帝端茶杯了,皇後自然也不能幹坐著,也舉起了茶杯與江月晚相敬。

    江月晚出於禮貌,眼睛平視著首座上的兩人,舉著杯子承了這杯茶。可她眼睛看到皇後的手腕時,卻定住了,皇後的手腕上戴著一個雕工精致的金鐲子,這鐲子倒不足為奇,奇的是那金鐲子上,鑲嵌著一個拇指大小的瑪瑙狀的珠子,那珠子不是別的,正是江月晚要尋找的神貝珠。

    想不到,皇帝竟然將神貝珠鑲到了鐲子裏,送給了皇後。他定然是不知道這神貝珠的價值,換句話說,一般人都不知這神貝珠的價值,隻當是材質罕見的珍寶,用於做首飾也再合適不過。隻有懂陣法用陣法之人才明白,神貝珠乃絕世的神物,她師父的龍氣運轉大陣中,用的全是稀世神物,而麒麟骨、舍利子和神貝珠,又是其中絕版的,天下間獨此一份。

    江月晚一看,這就有些難辦了。那鐲子顯然是皇後貼身佩戴之物,戴上便不會再取下了的,那奪這神貝珠的話,就得從皇後手中摳下這珠子。她得好好想想,如何才能近得了這皇後的身,再不知不覺的把珠子拿走。

    “流鎣公子在想什麽呢?”蕭宇政見江月晚有些走神,不禁開口叫了她一聲。

    “沒什麽。”江月晚收了收神,繼續端著手中的茶喝了下去。

    “公子與陛下立了大功,陛下想要賞賜公子,但又不知公子缺些什麽,是以叫我來參謀參謀,我見公子一表人才,翩翩然而脫俗,定然是不屑這世間俗物的。”

    不屑俗物?錯,她很稀罕她手上那鐲子。不過直接問皇帝要皇後手上的鐲子,怎麽想都不可能。

    “所以,我心下有了一些考量,但想問問公子,可曾婚配了?”皇後繼續道。其實這是皇帝的意思,皇帝很是喜歡眼前這流鎣公子,想要留住他。可直接安排個官職給他的話,他接不接受另說,朝廷中也不好交代,畢竟他立的這功,不可擺於明麵上說。除此之外,要留下他最好的方法,就是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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