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章 提親,一個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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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嚴肅剛回到將軍府沒多久,宮裏就來人了。
聖旨是讓方素蘭接的,說是封為了淑儀,即刻便進宮。方素蘭接旨後,臉上有些不高興,為何自己才是個淑儀,怎麽也應該封個貴妃啊。
“公公,這聖旨確定沒寫錯嗎?”方素蘭雖接下了聖旨,但語氣裏帶著不滿和質疑。
“貴人這是何意?難不成覺得雜家假傳聖旨了?”傳旨的公公臉跌了下來,弄不清這女人是什麽意思。
“這倒不是,不過,之前陛下還是熠王的時候,下過的聘是讓我做側妃的,怎麽這一下就降到了淑儀?”這些日子方素蘭也對宮裏妃嬪的等級做了些功課,這淑儀不過是四品,與貴妃差了好幾個等級。
“這是陛下的意思,怎的貴人有意見?”傳旨公公還是第一見人對聖旨質疑的,一進宮就有淑儀的名頭,已經很不錯了,眼前這女人還想一步登天不成。
“公公莫怪,我這義妹不懂事,還望多照顧些。”嚴肅示意陳管家給傳旨公公遞上了一張百兩的銀票,傳旨公公這才舒展了眉頭。
“無妨,嚴將軍客氣了。”將銀票放好,傳旨公公口氣才又好些的與方素蘭說話,“貴人現在可能與雜家入宮了?馬車可還在外麵等著呢。”他這是看在嚴將軍的麵子,在宮中別說淑儀了,就是再高些的嬪妃,對他也是客客氣氣的,若是她不跟著走,他也不介意先回宮複命。
方素蘭雖然心中不忿,但也知道不能還未進宮就惹了宮裏的人,隻得壓下了心頭的火,好生好氣的說了聲“好”。
隨意收拾了些東西,方素蘭終於隨著宮裏的馬車入了宮,江月晚也鬆了一口氣。
“好了,方素蘭這事算是解決了,今晚我們去外麵吃飯可好?”嚴肅巴巴的望著江月晚。
“為什麽?”
“愛晚樓陳師傅又出了新的甜品,帶你去試試。”甜品是出了,不過他可不光是想給她吃甜品而已。容雀來了之後,他的地位直線下降。本來用膳都是他與江月晚一起的,自從容雀來了將軍府後,他就一直沒有機會與江月晚單獨相處。就是晚上,兩姐妹都要聊到很晚才睡,他又不敢去打擾,隻能自己灰溜溜的回景岩閣獨守空房。
相信葉青暘也同他感覺差不多。
“這麽好?”江月晚看嚴肅的表情明顯不信任。平日裏她吃些甜食就被他嘮叨很久,可最近他帶她去愛晚樓吃幾次甜食了,不得讓她懷疑他的意圖。
“我何時對你不好了?”嚴肅一把摟過了江月晚,額頭貼著她的額頭。聞著她身上讓人安心的味道,才覺得自己此刻是完整的。
“無聊。”江月晚推開了嚴肅,這裏可是將軍府的前廳,人來人往的,她要麵子的好吧。
嚴肅也不介意,推開就推開吧,不讓抱,牽手總可以吧。嚴肅又一把牽過了江月晚的手將她往府外帶。他得趁著江月晚與容雀見麵前把她給拐走了,然後再晚些回來,這樣容雀也被葉青暘帶走了,今晚,他要軟玉溫香抱滿懷,要不一去天玄門這些天,再想與江月晚親密些都難了。
很快,兩人就順利的到了愛晚樓。說順利,是因為嚴肅實在是怕在路上再遇見些什麽人,比如陸明楓,比如容雀,他可不想被人打擾這難得的時光。
嚴肅帶著江月晚直接上了頂樓,今日星光璀璨,月色溫和,正是約會的好日子。
掌櫃的識相的上了一些飯菜,涼糕和甜品,還上了一壺酒,然後默默的退下了,這方空間裏就隻剩下嚴肅和江月晚兩人。
嚴肅給江月晚斟了一杯酒,放到她麵前,江月晚的眼睛看得都要直了。這不會有詐吧,不但給她吃甜食,竟然還給她喝酒?嚴肅轉性了?
“你那什麽眼神?!”嚴肅好笑的屈著兩支手指,敲了一下江月晚的額頭,這舉動引來了江月晚的強烈不滿。
搞什麽,當她是小孩子嗎。
“先吃了飯,這些甜品和酒才能動。”嚴肅取出了一個小碗,把飯菜都裝上了,又放到江月晚的麵前。
唉,就知道這人肯定不會那麽爽快的。江月晚認命的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將飯菜往嘴裏送。
“說吧,到底有什麽事?”嚴肅心裏肯定憋著什麽。
“事情倒真是有那麽一件。”嚴肅又夾了一片肉到江月晚嘴邊,逼著她就著他的筷子吃下去了。“是範程的。他想讓我幫他,跟你提親,娶元楊。”
陸明楓在飯桌上與葉青暘提親成功以後,範程回來就跟他吱吱唔唔的,扭捏了好一陣,才說想要娶元楊了,希望他幫忙說說。他想想這也是好事,問範程,元楊是否同意,範程說他還沒敢與元楊說這事。
範程是他的老部下了,與他出生入死好些年,一直也沒娶過親,他自然也希望範程能娶到個好姑娘。而元楊就是萬裏挑一的好姑娘,這樣的姑娘配範程,還真是便宜範程了。
“咳,咳咳。”江月晚剛嚼下去的肉,一下子卡在了喉嚨裏。範程要提親?什麽情況?!
“搞什麽!”嚴肅趕忙到了江月晚身後,大掌覆上了她的背,輕輕的幫她拍下去。
“範程可問過元楊了?”這是正事,江月晚得認真些。
“不曾。”
“不曾就找我提親?”哪有這麽便宜的事。
“就是想先問過你的意見。”其實這事他也問過範程,範程隻說元楊害羞,凡事都聽江月晚的吩咐,所以範程隻得央求他先問過江月晚了。
“其實範程人也還行。”江月晚端起酒杯,喝下了一些,嚴肅皺了皺眉,這女人,是當他沒看見嗎,這動作自然得。
“就是年紀大了些。”其實她也不在意範程的年紀,隻要範程對元楊好,她就支持,這麽說隻不過是要跟嚴肅討些好處,可不能那麽輕易的就把元楊給賣了。
“年紀大會疼人。”言下之意,他也比江月晚虛長了近十歲,他更會疼人。
“元楊她還不一定想嫁。”江月晚又端起了酒杯。
“所以,才要問你的意見。”嚴肅盯著江月晚的酒杯,都快空了,今晚他可就打算給她喝一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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