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武鬆:誰?我?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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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言兩語,鐵膽就將所有的事情都交代了。
高寧也知道了,今天仍舊是今天。
在火影世界待了三天,這裏的時間竟然沒有前進,也算是個好消息吧。
隻是現在還不清楚有什麽用。
鐵膽已經嚇破了膽子,對高寧比親爺爺還聽話。
高寧心中略一盤算,決定收下他。
自己是老虎之身,雖威武雄壯,戰力無雙,一舉一動都散發著王者的氣勢,但畢竟生活方麵不太方便。
而且經過上次闖入霧氣莫名穿越的事兒,高寧知道有些事情,自己不太方便。
雖然化身虎軀,內在仍舊是個人,對外麵的世界,高寧可是很好奇的。
留下人手收集信息和人類世界的造物,還是很有必要的。
高寧瞟了一眼橫七豎八的農夫獵戶,道:“拿繩子把他們都捆起來,從明天開始,你就是他們的首領了。
沒事兒不要離開景陽岡,有事兒我會吩咐你的。”
“是是,爺爺,哦不,大王!我明白你的意思,保準給你把這些家夥調教好!”鐵膽點頭哈腰。
高寧:
之後緩緩轉身離開,淡淡的聲音傳來。
“不甘心的話,也可以試試逃跑,說不定能跑掉呢”
“不敢,不敢!”
鐵膽一個勁兒的擦汗,彎著腰不敢抬頭。
直到半晌過後,周圍再次安靜下來,他才小心翼翼的抬頭望了望,見高寧消失不見,長出了一口氣,仰麵倒了下去。
“哎呦!”
李頭痛叫一聲,腿下意識一縮繼續裝死。
下一刻,他察覺出不對勁來了,幹笑著睜開眼睛,看著鐵膽要吃人似的目光,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砸醒了,給我砸醒了。誒呀,我怎麽到在這啊!”
手向後一按,又是哎呦一聲。
兩人同時看去,又一個“昏迷”的同伴,訕笑著爬了起來,活動著手腕表情尷尬。
鐵膽表情陰得都快要滴出水來了。
尼瑪,我那提心吊膽回話,稍不留神腦袋就沒有了。你們明明醒了還趴在地上裝暈,死道友不死貧道是不是?
好好好,老子本來還有些猶豫,現在哼,你們做初一,那就別怪我做十五。
鐵膽皮笑肉不笑的拎起幾根麻繩:“哥幾個,大王可是說了,要我把你們都綁起來,你們怎麽說?”
李頭和那農夫對視一眼,道:“不太好吧,大家自己人”
“說的也對哈,既然都是自己人,那我把你們放跑吧!說不定能跑掉呢?”
看鐵膽一臉鼓勵的表情,兩人心中暗罵。
李頭臉上露出笑臉:“不敢,不敢,大王威武,我們連一聲虎吼都承受不住,哪敢造次啊,綁!一定得綁!
其他人都得綁對吧?我幫你!”
農夫忙道:“俺也幫你!”
鐵膽心中冷哼:算你們識相,要不然哼!
高寧既然敢走,自然不怕他們跑。
自從體內的活性查克拉進化成屬性查克拉之後,高寧對聲波能量的掌控就越來越得心應手了。
感覺就像是獲得了一個關於聲波的血繼限界,跟忍者們施展獨特忍術一樣,擁有冥冥之中的加成。
隻要高寧想就可以聽到目標的一舉一動,那種感覺,就像是空間含有一種特殊的傳播介質,比空間傳播快上無數倍,而且隻有高寧可以聽到。
十分升起。
其實他還是比較期待獵戶農夫逃跑的,正好可以實驗一下遠程攻擊的效果。
回到最初遭遇武鬆的高抬上,趴在那塊平坦的大青石上,高寧昂頭望了望月色。
武鬆,你在哪呢?
好想再見你一麵啊!
(武鬆:(()))
雄雞三唱天下白。
隨著第一道陽光射入小漁船,武鬆猛地睜開了眼睛。
剛一動,就覺得身體如同撕裂般疼痛,全身上下沒有一處是不疼的。
特別是右腿,一陣陣的刺痛。
武鬆熟悉這種疼痛,十有是骨頭裂了,放著一晚上沒管,已經腫成了饅頭。
“嘶”
武鬆吸了一口涼氣,硬撐著坐了起來,稍作檢查,略微放下醒來。
還好骨頭沒有短,隻是表麵皮肉被那大蟲一巴掌砸爛了。弄些上好的金瘡藥,養傷十天半個月應該就沒事兒了。
隻是自己現在這個樣子,如何麵見兄長啊!
武鬆麵帶愁色。
透過破爛的烏篷向外張望,遠遠的能夠看到河道兩側,已經有人影往來了。
“不曾想昨夜迷迷糊糊順流而下,竟已經到了城外。要是能夠在堅持一會兒,說不定能找到客棧投宿,也好過在船上受冷風”
武鬆搖搖頭,心情鬱悶。
想我武鬆,八年練武,也算得上一條好漢,即便在柴大官人的莊園裏,也是排的上號的人物,如今竟然會被一頭畜生給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武鬆一掌拍下,就聽“噗”的一聲,一道血霧在身旁噴出,濺了武鬆一頭一臉。
他有些呆滯的轉頭,卻發現身邊竟然躺著一個昏迷的女人!
女人?
武鬆揉了揉眼睛,使勁的晃了晃頭再看。
還在!
真的是女人!
這一驚非同小可,昨晚雖然疲憊,但卻記得清清楚楚,小漁船上隻有雜物,沒有其他,周圍漆黑一片,別說人了,連個鬼影子都沒有。
怎麽早上就多了個大活人?
還是個女人!
“咳咳!水水”
武鬆愣神間,女人咳嗽起來,嘴裏噴出血沫子,虛弱呻吟。
武鬆忙伸手到船外,從小溪中挖出一捧清水,小心灌入她口中。
這時,他才有心情仔細打量。
這女人長得十分周正,膚白如雪,鬢角高懸,標準的鵝蛋臉上,鑲嵌著精致的五官,十足的美人坯子。
可這美人的身上,卻穿著一套夜行衣,身上刀口密集,到處都是血跡斑斑。
看起來比武鬆還要狼狽幾分。
這是怎麽回事兒?武鬆撓頭,百思不得其解。
涼水下肚,女人睫毛輕輕顫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茫然了好一會,視線才緩緩聚集,落在了武鬆身上。
她先吃了一驚,後看到武鬆狼狽之相,以及手上滴落的水珠,頓時明白過來。
“原來昨天是你救了我!”
武鬆:()?
誰?我?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