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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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星哲殺了苗疆將軍,大唐大獲全勝,一個俘虜都沒有,所有的的苗疆士兵全部被殺光了。

    士兵們將戰場上還能夠使用的東西都整理了一下,然後帶了回去。

    當天晚上星哲又不負眾望的舉行了一次慶功宴,士兵們就好像不知疲憊一樣,昨天晚上都沒有休息,今天白天我沒有休息,結果到了慶功宴的時候後,一個個仍然生龍活虎的,精神的不得了。

    現在,這些士兵已經完全信服星哲了,心服口服。不僅僅是因為星哲總是舉行慶功宴,更是因為星哲一共就帶著他們打了兩場仗,而且每一場都是勝利的。

    這足以證明星哲的能力了,對士兵們來說,吃喝玩樂都是次要的,能打勝仗才是最重要的。

    因為隻有打了勝仗,他們活下來幾率才會更高,如果沒了小命,早點吃喝玩樂去哪裏享受呢?

    所以這群士兵雖然絕大多數都是沒讀過書的人,但是他們分得清主次,比起某些官位非常高的文化人,他們反而看得更明白一些。

    星哲又是一個人站在城樓上,旁邊的酒壺已經空了,肉還剩下一些,不過星哲已經不想吃了。

    星哲望著天上的月亮,又想起了昨天血流成河的那一幕,麵對麵的互砍,雙方都是會有傷亡的,即使星哲他們大獲全勝,可也有不少傷亡。

    “哎……”

    星哲歎了口氣,搖了搖頭,不知道該說什麽好,心裏有很多東西在想,但是就是說不出。

    “操吳戈兮被犀甲,車錯轂兮短兵接。旌蔽日兮敵若雲,矢交墜兮士爭先。淩餘陣兮躐餘行,左驂殪兮右刃傷。霾兩輪兮縶四馬,援玉枹兮擊鳴鼓。天時懟兮威靈怒,嚴殺盡兮棄原野。出不入兮往不反,平原忽兮路超遠。帶長劍兮挾秦弓,首身離兮心不懲。誠既勇兮又以武,終剛強兮不可淩。”

    星哲最後隻能輕聲地誦讀了一首《九歌·國殤》,千言萬語,不知從何說起,唯有詩歌,知曉我心中意。

    戰士手持吳戈身披犀甲,敵我戰車交錯刀劍相接。旗幟遮天蔽日敵眾如雲,飛箭交墜戰士奮勇爭先。敵軍侵犯我們行列陣地,左驂死去右驂馬受刀傷。兵車兩輪深陷絆住四馬,主帥舉起鼓槌猛擊戰鼓。殺得天昏地暗神靈震怒,全軍將士捐軀茫茫原野。將士們啊一去永不回返,走向迷漫平原路途遙遠。佩長劍挾強弓爭戰沙場,首身分離雄心永遠不屈。真正勇敢頑強而又英武,始終剛強堅毅不可淩辱。人雖死亡神靈終究不泯,您的魂魄不愧鬼中雄英!

    “將軍,您又一個人。”

    林霄走了上來,手中拿著一碗酒,他並不是很能喝,所以他每次都給自己定量,一碗酒,不能再多。

    別人一碗酒幾大口就全部喝完了,林霄的一碗酒,可以從宴會開始,喝到晚會結束。不論是誰來敬酒,他都是這一碗。

    有的時候星哲都非常好奇,林霄到底是怎麽做到一碗酒能夠那麽久的?難不成喝完了還會在滿出來?

    “你不和將士們一起慶功嗎?每次都一個人跑上來,怎麽,想吹吹風啊。”

    星哲開玩笑道。

    “將軍,我感覺您和我們之間有著非常大的差別,總感覺有什麽不一樣,但是又說不上來。”

    林霄看著星哲,眼中帶著疑惑和迷茫。

    “不一樣?有什麽不一樣?我們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兩隻耳朵一張嘴,除了我長得帥一點之外,好像沒什麽不同。”

    星哲假裝不知道林霄再說什麽,胡說八道的跑火車就行了。

    “我總覺得將軍您和我們不是在同一個時代的人,您好多想法我都聞所未聞,你說過的詞匯,很多我都理解不了。”

    林霄非常認真地說。

    “你以為我是穿越皇帝王莽啊,你聽不懂的那些是我家鄉的方言,每個地方都有自己的方言,這是特色。至於你說的想法什麽的,其實我都是胡說八道而已,你不會當真了吧?”

    星哲攤了攤手,一臉孩子你想多了的表情,不得不說,星哲的演技真的很到位,沒去考戲劇學院真是太可惜了。

    “穿越皇帝……王莽?那是誰啊?”

    林霄又雙眼冒金星了,又跟不上星哲的節奏了,開車開的太快了,小火車況且況且況且況且……

    “是……我以前讀過的一本書裏麵的角色,書中說這個皇帝擁有很多超前的思想和意識,而且有很多發明,所以人們就把他叫穿越皇帝。”

    星哲隻能這麽解釋了,不管怎麽樣,一會再想辦法圓謊就行了。

    王莽的很多做法像是近現代人,所以很多專家都再研究王莽是否是穿越者,雖然已經有一些證據,但大部分都隻是猜測而已。

    公元9年元旦,王莽篡位稱帝,登基成為一朝開國君主,改國號為“新”,年號“始建國”。

    王莽做了皇帝,打著複古改製的幌子,下令變法。第一,把全國土地改為“王田”,不準買賣;第二,把奴婢稱為“私屬”,不準買賣;第三,評定物價,改革幣製。

    王莽改製期間出台的一些政策違背了客觀規律。

    如“王田製”,將全國土地收歸國有,並按井田製重新分配。在這裏王莽著意於立即消除土地兼並,初意未始不善,但這一政策違背了當時封建土地私有製的發展規律,這就注定了它的失敗。結果,既沒有能力兌現無田者可按標準受田的承諾,又危機官僚大地主的特權利益。

    再如幣製改革恢複已被曆史淘汰的原始貨幣,直接違反貨幣發展規律,徒增貨幣流通的障礙。

    其次改革過急過速,容易采取一些過頭的政策措施而損害大多數人的利益,致使改革失地社會基礎。

    如王莽將奴婢改為“私屬”,並禁止奴婢買賣,本意是要製止奴婢數量的擴大,解決社會上日益嚴重的奴婢問題。但這項措施也遭到了上自蓄奴之家,下至失地之民的反對,因為禁止奴婢買賣,既觸犯了官僚、豪富的利益,又使失去土地而無路可走的農民斷絕了一條賣身為奴的生路。

    第三王莽還采取行政手段,對不恰當的改革措施強製推行,引起普遍不滿。

    如幣製改革中以小易大,以輕換重,所鑄大泉,重不過12銖,隻相當於五銖錢的2.4倍,卻要當五銖錢50枚用,所鑄重一銖的小泉,卻要與五銖錢1枚相等。如此不合理比值的存在,就難以禁止盜鑄私錢。王莽隻得實行諸如“以私鑄錢死”、“一家鑄錢,五家坐之,沒入為奴婢”等嚴刑酷法來強行禁止。但是,政策強製對於經濟規律是無法抗拒的。所以不管王莽把政治強製強化到何等程度,依舊是有令不行,有禁不止。想當然的改革措施終究得不到貫徹,不切實際的亂改還引起社會的混亂。

    地皇三年,王莽見四方農民相繼起義,王匡,廉丹等數戰不利,知天下潰畔,事窮計迫,乃議遣風俗大夫司國憲等分行天下,除井田、奴婢、山澤、六筦之禁,即位以來詔令不便於民者皆收還之,事未及行而舂陵兵起,新朝滅亡。

    從各個方麵來說,王莽確實不像一個那個時代應該存在的人,他的改革確實太超前了。

    就像星哲一樣,星哲也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所以他的很多想法和做法,在林霄他們的眼裏,是無法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