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不對。”

    房間內，楚生歎息一聲“不隻是反功德力，哪怕隻是功德力，也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

    “主人，參考單位太少了。”

    月初心化成人形，也是愁眉不展道“這麽點情報，就算是羅淵的法則級推演，也得不出什麽有用的東西來。”

    “問問看吧。”

    今天是閉關的第七天，楚生自己捉摸不出來，隻能聯係羅淵了。

    “楚先生，找我什麽事？”

    羅淵依舊坐在辦公室內，但身前多了個平板電腦還有遊戲機。

    看來，將工作熟悉後，羅淵已經開始有摸魚習慣了。

    “功德力、反功德力。”

    楚生開門見山道“這兩個東西，你知道多少？”

    “一種特殊的法力。”

    羅淵先大概回答了一番，隨後細細道“一點功德力或者反功德力，就相當於一個元的法力強度。但除了基本強度以外，這兩種能量，有著尋常法力無可比擬的特性。”

    “你說的是，陰陽？”

    楚生說出了自己研究出來的東西，道“功德力之中，包含著一切人們觀念裏‘陽’的屬性，但凡有需要，就能變成其中一種，甚至同時發揮全部作用。反功德力，則是一切觀念中的‘陰’。”

    在人們的觀念中，陽，可以指代太陽，光明，熱能等，陰，則可以指代月亮，黑暗，冰冷。

    而功德力與反功德力，便是包含全部陰或陽之力的兩種特殊能量。

    “就是這個意思。”

    羅淵說出了一個名詞，道“如果你想的話，可以稱其為‘陽法則力’與‘陰法則裏’。建立這種力量修煉體係的人，可以說是十分強悍了。不過和你的凡術比起來，還是差不少的。”

    “怎麽說？”楚生問道。

    “萬界的修煉，其實可以拿古都的設定進行歸納。”

    羅淵一一對比道“以你們玄天大世界維裏，你們的下等功法，就是d級道具提供的力量。中等等就是c級，上等就是b級，超一流是a，鎮宗絕頂的功法，就是s級。”

    “而s級往上，就是法則力。理論上來講，隻有‘偽飛升者’，才能挖掘出這樣的能量級別。但實踐之中，不滅大世界的‘不滅傳承’，或者你們玄天大世界的‘預言書’，其實就是法則力的運用。”

    楚生眉頭一挑，道“那我的凡術？”

    “你的凡術。”

    羅淵搖搖頭，帶著幾分敬佩與無奈，道“入門就是法則力，上下限包括的範圍極廣。下限，就是那些沒有資質的凡人，隻掌握幾個普通凡術。但哪怕隻是這些人，也掌握著相當於c級的法則力。”

    c級，乍一聽不高。

    但細想一下，其他世界，修煉者是百中無一。

    而修煉者當中，能有資格修煉中等功法的，又是百中無一。

    換算過來，玄天大世界內的隨便一個凡人，都是其他世界萬中無一的戰力。

    這麽大的戰力對比，實屬恐怖。

    “上線呢？”

    楚生具體道“不可思議境掌握的力量，是什麽級別？”

    “沒法直接這麽比。”

    羅淵強調道“法則級或者更高的的能量，都不是單純的靠心境與枯燥修煉就能煉成的。比如，你修‘陽’麵的功德力，也就是陽法則力，就必須做相應的事情，用實際行動，不斷積累類似的能量。”

    “做功德。”

    “對。”

    羅淵點頭“就跟你的凡術一樣，剛掌握法則力的人，和法則力修到上限的人，完全可以說是兩個層次。我們命名一種能量，都是看它的上限，功德力的上限是法則級，所以就是法則力的一種。”

    “我懂了，那這麽劃分，不可思議境，就是無上級。

    楚生意識到了什麽，道“但，想要達到這個上限，就必須時刻停留在不可思議境，並且積累到長的可怕的時間。”

    “沒錯，所以，從實際角度來說，你的完美功法修的是是‘半無上級能量’，等級很高，但積累起來也更難。”

    羅淵說出了自己的看法，道“所以，我建議你，留下古都的一個要求，讓它在必要時候，保住你的性命。”

    羅淵這話，變相再說，他不看好楚生與滅境生境的決戰。

    “按照你這麽說，不可思議境就是無上級，真正和古都一樣的存在。”

    楚生不解道“既然如此，當初的大若天，怎麽會出現這樣的人？”

    “大若天的老祖，隻是短暫達到而已。”

    羅淵解釋道“而且，就算你現在成了穩定的不可思議境，你也不可能比古都更強。因為你比它慢一步達到不可思議境，積累力量的時間也會少。加上古都一直都在用不可思議境管理整個宇宙陰麵，它的力量，是無可匹敵的。”

    楚生提出一種假設“用時間加速，不能超越嗎？”

    “不能。”

    羅淵強調道“法則力積累的‘時間’，是以宇宙整體的運轉速度為準的，時間加速的陣法，不能加快法則力的修煉。”

    “所以，還是信願行。”

    楚生總結道“心境足夠強，穩定，就是信、願，然後再用實際的行動，來積累對應的能量。”

    “姑且可以這麽說吧。”

    羅淵嘀咕道“我的法則級推演，隻能理解法則力，然後稍微能看到時空力，對於無上力，純粹就是瞎猜的。啊，對了，不管陽麵還是陰麵的法則力，都不可能包括‘推演’。”

    楚生回應道“因為推演必須同時運算陰陽兩個整體，對吧？”

    “對，你這一點就透的，是真厲害。”

    羅淵笑道“推演是最特殊的力量，你可以將其稱之為‘和之力’，能夠統禦陰陽兩麵的力量。所以，你別看我隻掌握推演的法則，但實際上，我擁有的也是法則力，而且還是很罕見的那種。”

    “嗬！”

    楚生無情拆穿道“但你的法則裏效果單一，戰鬥起來沒什麽大用，就算你能猜到對方要幹什麽，你也沒有足夠的反抗能力。”

    “楚先生，打人不打臉！”

    羅淵不悅道“咱們言歸正傳，你現在摻和的能量層次，已經不是古都可以直接提升的了，必須通過時間積累來進行。哪怕你和古都提要求，也沒用的。”

    楚生低頭想了想，問了一個問題。

    “你說，我能不能跟古都商量商量，借你用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