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 道高一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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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那雲象道長將整身的真氣都凝結成一柄利劍,向著走過來的柱子刺去。
而那柱子卻隻是陰笑著,再次將雙手一和,一道極強的煞氣就護在身體左右。
雲象道長的真氣凝化之劍,在進到柱子身前三米時,確無論如何也再也進不得身。
柱子冷笑著,將雙手一拍,身上的煞氣頓時就如氣浪般想四周漫延。而那雲象道長的真氣凝結之劍,卻在煞氣的震蕩中紛紛化解。
然而,令柱子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真氣凝結之劍消散之後,裏麵竟露出一根小小的指光。這指光晶瑩剔透,宛如翡翠一般,在裹在四周的真氣消散之後,這指光就眨眼間就飛到了柱子的身前。
柱子還沒有反應過來,這指光就像把飛到一樣釘在了柱子的胸口。柱子“哇”的一聲吐了口血,他頓時大怒,將雙手猛地一拍,頓時一股黑色的火焰向著雲象道長飛去。
雲象道長依然擺著那個向前的姿勢,可是他本人在把全身的真氣都孤注一擲的時候,就已經歸天了!
那黑色的火焰迅速的吞噬著雲象道長的身子,不一會兒的功夫,雲象道長就化成了零零散散的灰燼。
柱子捂著胸口,強壓住心中翻湧的血氣。他從胸口拔出那指光一看,竟是雲象道長的半截手指!雲象道長把畢生的玄力全都運用在這半截手指上,而那表麵的真氣凝結的劍,隻是為了掩飾內在的指光而已。而柱子,卻恰恰中了計!
柱子傷的很重,雲象道長原本以為這一下能盡可能的殺了柱子。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現在的柱子,以是金剛之軀!或許,還略微差了那麽一點。
柱子略微運了下氣,平息了下心中的氣血。這時,他聽見屍奴尖利的嘯聲,於是邁步向前走去。可是,誰知他這一抬腳,腳下就出現了一個八卦,將他困在了八卦之中!
這也是雲象道長在臨終之際,施的第二個法術。那就是如果指光沒有殺死這邪魔,那就用八卦圖困住柱子,好讓老付三小子有更多的時間用來逃跑。
被八卦困在裏麵的柱子,無論怎麽向前邁自己的步子,他始終都是在原地踏步。柱子大怒,他大喝一聲,將單臂插進腳下的泥土裏。
頓時,就見那八卦圖裏,逐漸的被黑色的暗煞之氣所破壞,最後“哄”的一聲化為碎屑。
柱子一聲冷笑,用腳一塌地,“砰”的一下就不見了。結果,在離原地能有兩百多米的地方,他“砰”的一聲又出現了,並“哇”的一聲,吐了一口血。他忿忿的說道:“這人類的體質真的是太脆弱了!看來,我得早一點拿到金剛法咒,喚我真身!到時候,我看這個世界上,還有誰能與我為敵!哈哈——”
柱子笑完,就沿著屍奴留下的痕跡,一步一步的走了下去。走著走著,他這人就消失了。
黑暗的公路上,一輛摩托車尖嘯的在急速飛馳。
老付三小子將車的油門擰到了地,這車子的兩個輪子都快飛了起來。然而,從倒車鏡往後看去,黑暗裏,那屍奴露著陰狠的目光在他身後緊追不舍。
老付三小子逃跑的方向正是興安屯,惠玲和韓馨悅她們都在家,隻要到了家裏把這金剛法咒交給她們,那她們就一定又方法製止柱子,和讓發狂的鬼子六安息。可是現在,一切的變化都太快,到現在老付三小子才有時間去思考:這一切到底是怎麽了?
就在幾天前,大先生,柱子,鬼子六等等等等,他們還在一起喝著酒摟著脖子唱著歌。可是現在,一切都變化的太快!大先生失蹤了,雖然柱子說他被一個老道扔進河裏了,可是現在柱子都已經變成了一個邪魔,也不知道他說的話可不可信!還有就是鬼子六,他為了救大先生結果中了槍,最後死在大先生的懷裏。下葬的時候,老付三小子還給他扶過欞。可是現在他活了過來,不,應該說他變成了某種東西!一種瘋狂而嗜血的東西!他不在是那個整天滿腦子小壞水的鬼子六了,也不再是和他一起喝著小酒要把烤地瓜擴大經營的那個鬼子六。柱子來到市裏時,他們三個一起坐在炕上喝酒吹牛,可現在,他們都已經不在是那個人了。
老付三小子的心裏非常的難過,他的眼淚在眼角被風吹落。這個時候,那屍奴竟追了上來,和他的摩托車跑成了一條直線。
老付三小子一邊將摩托車開到極速,一邊看著和他一起奔跑的屍奴。它的腦袋上的頭發都以掉落,黑黑的眼睛閃著幽光。它向著老付三小子張嘴威脅著,滿嘴細小的牙齒,和嘴裏流出透明的粘液。它用四肢在地上奔跑,手上土黃色的指甲,抓著地“刺啦”“刺啦”直響。它的後腿彎曲,似乎已經不能再自立,看上去莫名的僵硬,和他整個滑膩的身子極其不協調。
“他已經不再是鬼子六了!”老付三小子的心裏這樣想著。“他已經徹底的淪落了!”
老付三小子心裏這樣想著,那屍奴確趁他一愣神的功夫,就撲了過來。
老付三小子急忙一擰車把,那屍奴撲了個空,而老付三小子則急速的向前駛去。
那屍奴並不甘心,它馬上調整了下姿勢繼續追去。在它的意識裏,它不能違背主人的話!主人的話就是天,就是命!在它的感知中,它對主人隻有服從,而其他活著的生物,全都是食物!
還好這大半夜的公路上,沒有一個行人也沒有一輛車走過。老付三小子駕駛著摩托從公路上拐到通往自家的小鎮,然後又走向了通往自己屯子的水泥路上。這條路,還是當初鬼子六領人修的。那是那個姓楊的出的錢,說是為了感謝大先生。知道大先生不肯受別人的錢,就免費為大先生的屯子修了條路。
沒修路之前,興安屯的路真的是太難走了!一到了汛期那基本就是沒有路可走。即使是四驅的農用拖拉機,也要現在泥土裏幹“哼哼”沒有辦法挪動半分。當初,戴爺選在這裏落腳,主要是為了防範小鬼子,往來也是騎馬。卻沒有想到,給後人留下了麻煩。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