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五章 新來的教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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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夫搖搖頭,說“掌櫃的莫當真,我就是說說而已。”

    開玩笑呢,神臂弩拿著那就是殺頭的罪過,不是狠人誰敢用?

    張三正色道“都給老子記好了,這可是要命的的事情。不論哪個遇到了襲擊,附近其他的兄弟必須救援。在打鬥中傷著了車行負責傷藥,負責養家。萬一要是打死了,商行賠償二十兩銀子安家費。”

    眾車夫聽了很安心,這好事上哪找去。城裏的車夫可不是城裏人,九成九都是鄉下來尋生活的,現在車行把擔心的事情都給包了,也沒什麽好擔心的。

    大家出車了,三個一群,五個一夥。架著驢車趕奔各自等活的場合,都加了小心,凡是感覺不地道的活都不接了。

    車夫們剛走,紫光車行的人都到了,來了個白扇子師爺,山羊胡子老鼠眼睛,把昨天那輛驢車送來了。

    “張掌櫃的,您息怒,手下兄弟不懂事,都是一群趕車的粗人,不懂事,還請你不要生氣。”山羊胡子師爺說。

    張三一抱拳,道“師爺說的是啊,你那手下兄弟可真大膽啊,打人搶車。這可得管管,要是管不好,哪天要還不得把小霸王扔河裏,去當小王八。”

    山羊胡子師爺氣的夠嗆,臉都給他氣綠了。

    “你,你,你不要太過分了。”

    “我什麽我,誰過分還用我說嗎,小霸王怎麽不親自送過來,難道是昨天晚上歌沒唱好。”張三笑道。

    “哼,小人得誌。”山羊胡子師爺轉身走了。

    車行的毛驢車和毛驢算是還回來了,張三算是了個心事,畢竟這是公家的東西,丟了顯得自己領導能力有問題。

    這個時候雷子過來了,身上擦的全是藥膏子,但是表麵看起來很正常,絲毫看不出來昨晚激烈的戰鬥,讓他傷痕累累。

    “這是剛送回來的?”雷子指著毛驢和車子問。

    “是的,小霸王的師爺送回來的,讓我損了一頓,走了。”張三說。

    “找個小院子,把這驢和車子都放過去養半月,沒問題才能拉過來。”雷子安排道。

    張三不解,問“這是為何?”

    “你不懂牲口,但凡牲口都非常容易得病。像咱們這牲口棚,那麽密集,一旦得病傳染很快。我擔心小霸王在這驢身上做了手腳,所以驢和驢車立刻弄走。”

    “好,馬上。”張三雖然沒見過毛驢生病,但是這段時間在羊肉館,病羊可見的多了。經常有病羊賣來,都讓雷子給拒收了。

    張三執行力還是很到位的,讓人拉了毛驢車去附近的城中村空院子了,找個地方住半月,沒事情再拉回來。

    雷子問“鐵鍬發下了去了嗎?”

    “發現去了,不過兄弟們感覺短鐵鍬威力太小。”張三說。

    雷子笑道“打架不是靠人多的,靠的是技巧和膽量。馬上選三十名專業人員,每天從車行進行專業化訓練。要那種膽大不怕死的,敢玩命的。這種人幹苦力不行,但是打架是真管。”

    張三說“沒問題,現有十幾人,再選十幾個就行了。隻是我這功夫可不如雷哥的精煉。畢竟我那便宜師傅,沒教幾天就走了。”

    “傍晚我找一個高手過來,不過這個人脾氣有些怪,你們別當回事就行了,他人心眼挺好,就是不會說話。”雷子說。

    張三開始精選人員,車夫裏頭選了十五個人,這十五個人可是拿雙薪的,一份趕車幹活的錢,一份打架的錢。

    天色未黑就下工了,車夫們陸續交車回家了,今天還是很安穩的,沒人出事。

    張三收攏了人手,在後院掛起了沙袋,立起了木人樁子,準備石鎖、石頭墩子等等練武的器材。

    沒一會兒,來了一個漢子。中等的身材的大漢,稍微有些偏胖,圓頭大腦袋。來得不是別人,正是李逵的副將焦挺。

    焦挺在滄州軍中除了有個副將的職務外,還是拳腳教頭。滄州軍拳腳教頭就兩個人,一個是武鬆,另外一個就是焦挺了,可以想象焦挺的拳腳武藝有多高了。

    而且相比起武鬆那種大殺傷力的拳腳,焦挺的拳腳很柔和,很少會打死人,最適合街鬥。

    “你是張掌櫃?”焦挺問。

    “嗯,是我。您是來的教頭?”張三問。

    “怎麽,看著不像?如果不是上頭命令,我才懶得教你們這些潑皮。”焦挺說。

    這就是說話水平的問題,焦挺混的差主要是因為他不會說話,人家是潑皮不錯,可你也不能當著麵說。

    張三得了雷子吩咐,哪裏能跟教頭計較,但凡有本事的人,哪個不是眼睛長腦袋頂上,這叫做目中無人。

    “教頭請,快請。我們正等著您呢。”張三把焦挺請進了車行院子。車行的大院子空地很大,而且也不是所有的車晚上都回來,有的家庭有條件的可以把車放家裏。

    張三精挑細選的三十人在空地上等著呢,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些經常打架的老油條,多少都有幾手功夫在手。

    焦挺說“我不是針對誰,我想說你們這些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垃圾。”

    群情激奮,炸窩了。

    老板派來的教頭又怎麽樣,也不能這麽狂妄啊。

    “教頭,這話說的過了吧。”張三也有些不高興。

    焦挺說“我一個挑你們三十個。我空手,你們拿家夥。你們是一個個來,還是一起上。”

    焦挺狂的沒邊了。

    眾人一聽,也太看不起人了,三十個人打一個,還要一起上,還要不要臉了。

    “我們一個一個上,隻是要是傷了教頭可不要怪我們。”眾人說。

    焦挺說“不勞費心,我有帶的傷藥。”

    焦挺兩腳微微分開,雙臂自然下垂。

    一個潑皮輪短棍照著焦挺的腦袋就砸了過去。

    焦挺一直到棍勢到眼前了,才輕輕一動,短棍沿著鼻子尖滑過去。

    巨大的拳頭,照著這潑皮的肚子就一砸。

    這潑皮吃疼,感覺如同被驢踢了一樣,捂著肚子倒在地上。

    第二個吸取教訓,短棍橫掃。

    焦挺就如同長眼了一般,快速躲開,伸手接過短棍,一巴掌打在了脖子根處,第二個人緩緩倒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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