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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連載中

    一夜醉酒,醒來後才發現,枕邊人竟然是被她拋棄的完美前夫!

    一句“我恨你”,讓她驚慌逃竄,避他如蛇蠍,帶著兒子要改嫁!

    霸道前夫襲來,一言不合就椅咚、壁咚,各種咚……麵對某人的無節操,她忍無可忍:“到底怎樣,你才能放過我?”

    某男勾唇一笑:“生完二胎。”

    ——————

    正文節選:

    三杯滿滿的紅酒放在了眼前。

    一堆男男女女擠在一起,全是一副等著看好戲的表情。

    白錦低眸看了一眼那三杯滿得都溢出來的紅酒,又掀起眼皮瞧了一眼對麵坐的左耳帶著一串黃金耳釘的男人:“隻要我喝完這三杯紅酒,祁少就願意放過我的朋友?”

    被稱為“祁少”的男人盯著白錦那張妖豔精致的臉龐,一身正裝包裹著曼妙的身材,整潔幹練的西裝下露出凝白的肌膚,胸前的波濤將衣服撐得緊緊的,撩撥而又充滿禁欲之氣,讓祁少覺得下麵一緊,隻覺得她比那些穿得快要裸奔的女人還撓動他的心。

    祁少的眼中不經意地閃過一道光,他鬆鬆垮垮地靠在沙發上,自以為地露出一道帥氣的笑容:“白小姐敢喝,我又有什麽不好答應的。今天在這裏的都是證人,白小姐還擔心我反悔嗎?”

    三杯,一口氣喝下,周圍一片叫好聲。

    白錦扯過紙巾擦擦嘴,站起,伸出手道:“祁少是九原的名人,想來是不會為難我們這些小百姓的。我們雜誌希望能跟祁少做一個專訪,祁少不會拒絕吧?”

    這便是拉攏祁少了,祁少緩緩站起,握住她柔軟的手,笑得曖昧:“白小姐這樣的美女誠邀,我怎敢不答應呢?”

    祁少的手隻略一用力,白錦便身體不穩地跌入他的懷中,刹那間隻感覺頭暈得緊。隨後便感覺一雙手撫上了她的腰,輕輕地滑動著:“若是白小姐肯陪我在這裏玩一夜,別說一個專訪,就是讓我把你們整個雜誌社買下來送給白小姐都可以。”

    白錦心裏惡心得要死,麵上卻還維持著笑容,她用手在祁少心口處一推:“我竟不曉得自己在祁少眼中這麽值錢。”

    她推開祁少,身子也往後一退,直直撞到一個過來的人身上,隻感覺是撞在牆上一樣疼。待她回頭,血色卻從她的臉上迅速退去,登時變得慘白。

    ‘我給你自由!白錦,你記住,如果有一天,你再落到我手裏,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那一天,那個恨不得捏碎她的男人此時就活生生地站在了自己的麵前。

    無論如何,她都沒有想到,會在這裏,會在此時,再次遇見他——

    她的前夫,黎川。

    那張完美無缺的臉一出現在她麵前,就以最大程度挑動她的神經,腦海中再無其他。

    然而,他隻是在冷漠地看著她,如同在看一個陌生人一般。

    他的身旁站著兩三個年輕人,旁邊則是個長相極為妖豔的男子,瓜子臉,一雙狐狸眼,皮膚極白。堪似女子的容貌,妖冶與男子的氣質混合,如同暗夜裏走出的妖精。

    狐狸男見他一直看著白錦,忽然伸出一隻手摟住了他的手臂,開口親昵地問道:“川,你認識她?”

    “我前妻,一個"dang fu"。”黎川側頭說道,口氣稀鬆平常,就像在說阿貓阿狗一樣,隨即目光才又轉向祁少,嘴邊勾出一抹冷意的笑容,“祁少不是一向喜歡處女嗎?什麽時候喜歡上爛貨了?”

    黎川伸出長長的胳膊就掐住了白錦的脖頸,將她扯到了麵前,依舊是那副冷漠的眼神,但是裏麵的堅冰卻是厚不見底,讓人見之觸目驚心:“前妻,你又修了你的"chu nv mo"騙男人來了嗎?可惜假的就是假的,你那一層都不知道被男人捅破過多少次了,還讓祁少來做冤大頭,你把祁少當傻子了嗎?”

    黎川的一席話,便讓原本還起哄熱鬧的人群瞬間靜了下來。

    祁少的臉色一陣白一陣青,再看向白錦就變成了"chi luo"裸的憤怒,活似白錦真的勾引過他一樣。

    白錦被他的大手掐得後頸都要斷了一般,在見到黎川後,她的一切語言機能似乎都喪失了,在聽到黎川那冷漠的語調與嘲諷的話後,她的臉色隻比方才還要慘白,隻是眼神變得更加冷銳!

    “我這一層你也捅破過,你那時可是全天下最可笑的傻子。”她被捏得疼得眉頭緊蹙,卻還是赤果果地嘲諷著他,嘴角甚至露出一個讓黎川想要將她捏碎的笑容!

    頃刻間,黎川眸中風雪淩厲,一股極低的氣壓掃向眾人,讓眾人生生打了個寒噤,讓人覺得他會毫不猶豫地擰斷那個女人的脖子。

    似乎,沒有人敢上去勸阻。黎川身邊的狐狸眼男見狀連忙去拉扯他的手:“川,我們該走了,史密斯先生一定都等急了。”

    見黎川不為所動,神情冷峻得如刀鋒能砍死人一般。狐狸眼男再次視圖拉扯:“川……”

    “砰”的一聲,白錦就被丟了出去,猛然便摔倒在了地上,手腕撞向桌子,劇痛襲來。碰倒的紅酒嘩嘩流下,澆在她臉上,眼前一片迷蒙。

    沒有一個人去扶她,所有人還是伸長脖子看戲的態度。

    黎川冷冷地看著她這般狼狽的樣子,最終邁著大步從她身邊走過,沒有再看她一眼。

    夜色陡峭,白錦在一片的戳戳點點中從酒吧裏狼狽逃出。

    初春微寒,再加上她身上濕噠噠的,一出來就不禁打了個冷戰。同時,抵擋不住的,還有襲上頭來的種種眩暈,身體似乎不聽使喚一般,像是隨時要倒下去。

    那三杯酒裏有料,白錦拿出要給閨蜜秦以涵打電話,讓她來接自己。可是就在這時,從她身後出現兩個高大的黑影,一隻手伸出去就牢牢捂住了她的嘴……

    白錦隻感覺頭暈目眩,腦子昏沉沉的,身體又熱又難受,讓她想要把所有的衣服撕開。

    朦朦朧朧中,她被用力丟在了一張大床上,眼前一片白光。她想睜開眼看清楚這裏到底是哪裏,眼前卻隻有模模糊糊的一片,嗓子也像是被糊上一般發出不來聲音。

    隨後,隻看到一個高高的影子矗立在她麵前,接著那身體就重重地壓在了她身上,男性的荷爾蒙氣息迎麵撲來,讓她全身的毛孔都似張開,不由自主地朝著那氣息而去,手腕卻被用力扣在床上,那鑽心地痛再次襲來時,喑啞低沉的男音也悠悠蕩漾開來:“你還真是個"dang fu",這就忍不住了嗎?”

    她不是"dang fu",她不是!

    心,狠狠地蜷縮了起來。

    嘴唇被狠狠地吻住,她卻無力推開那一片炙熱,甚至身體也不由自主地沉淪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