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靜候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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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香閣內,辰風,流蘇等人圍著圓桌站著,麵色皆有一些凝重。 隻有小雪神情輕鬆,攙扶著無雙喃喃地說著。
流蘇神情有些激動,水靈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案幾上的那足有幾十枚的玄鐵戒指。這些戒指可是蘇小凡畢生的理想,流蘇記得清清楚楚。“我們一起將天玄宗揚光大。”流蘇腦海中回蕩著當初蘇小凡說著的這些話,那時候的蘇小凡滿懷信心,憧憬著美好的未來。
“這是小凡哥哥的畢生理想,我怎能不記得?”流蘇淡淡地說著,撫摸著自己手指上的那個刻有蘇字的戒指。
當初刻有特殊字跡的戒指隻有蘇小凡,淩若嫣和流蘇三人,這也是天玄宗最初的陣容。
“什麽理想?怎麽從沒聽二弟提起?”辰風疑惑不解地問道。
“你們有所不知,小凡哥哥是天玄宗第一百六十九代傳人。雖然宗派落寞的隻剩下他一人,但是他一直有個理想,那邊是光大天玄宗。”流蘇一字一句的說著,腦海中盡是當初的畫麵,以及那個想起來都令人耳紅麵赤的夜晚。
幾人站在房間內皆是默不作聲,眼睛盯著桌麵上的戒指,如同深夜內凝望著烏黑的夜幕一般。
“辰風大哥,這戒指是你在哪裏撿到的?”流蘇摸著戒指,問了起來。
“這是我們在昆侖以北的大荒山的一座光禿禿的土丘上撿到的。說來也還奇怪,昆侖山一帶已經下了足足有將近一個月的大雪,那大荒山也是如此。然而,當我和無雙兩人走進時,整個大荒山被大雪覆蓋,厚厚的積雪足以將整個人打都陷入其中,唯獨那個隆起的土丘上沒有一絲雪花,就連那一片土也都是幹的。”
辰風想起那畫麵,至今仍舊難以忘懷。
“大荒山?”流蘇疑惑地問道。
辰風和無雙兩人不約而同地點點頭。
“不知兩位哥哥可曾聽說那大荒山有些蹊蹺。據說,唯獨玉虛昆侖的弟子無法進入大荒山,隻要進入便會暴斃而亡。”流蘇嚴肅地說著,手指仍舊不離開那枚戒指,天玄宗初代成員的戒指,即便是如今的天玄宗依然不複存在。
“卻有此事,流蘇妹妹難道有什麽想法?”辰風看的出流蘇眼神中燃燒著的複仇火焰。
自從從玉虛昆侖回來後,整個人仿佛變成了另外一個人,終日躲在房內,同藥祖學習煉藥之術。這短短半年的時間不僅將煉藥術提到了三品級別,就連煉藥師不太擅長的靈力修煉,如今也已經達到地境初期。
這樣的情況藥王穀可是從來沒有出現過。
眾所周知,煉藥師的精神力強大,而靈力修為方麵的天賦並不是那麽高。經常需要一些外人的保護,然而流蘇的出現,無疑改變了眾人對煉藥師的看法。
流蘇無意於別人的看法,如今的他隻想將自己的實力盡快的提高,從而達到能夠與昆侖抗衡的地步,隻有這樣才能替蘇小凡報仇,才能還淩若嫣一個公道。
流蘇聽問候,沉靜了片刻,還是將心頭的想法咽了下去。
“辰風大哥,在大荒山有沒有現小凡哥哥的蹤跡?”
辰風搖了搖頭。“不過我和無雙兩人又往北邊的古蘭城打聽了一番。聽那裏的一些勢力說,半年前的的確確出現個一個小子,一人之力就將一個家族趕出了古蘭城。依照我估計,應該是小凡。”
“那後來呢?”
“後來據說往北去了,至於去,哪那些人也不知道。我們兩人向北行駛了一段距離,但是那是一望無際的沙漠,絲毫看不到看盡頭,便沒有再往那邊尋找。”
“二哥會不會是去了魔域?淩姑娘是被魔族抓走的。”無雙麵色凝重地說著。
幾人隻能在這裏猜測,別的沒絲毫辦法。
流蘇雖然仍舊擔心,但心裏好過了許多,畢竟有了些頭緒,最重要的是得知蘇小凡還活著,並沒有離開人世。
“我們離開的這段時間,昆侖有沒有過來找麻煩?”
“找了找了,那些人可煩人了,逮著流蘇姐姐問個不停,要不是藥祖老爺爺在旁邊,那些人指不定不知道怎麽為難流蘇姐姐呢。”小雪想起那些人的嘴臉,就氣的不行,心中恨不得將那些人的皮扒掉。
自從回來後,昆侖派的那些人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派人過來打探,不管是明著來,還是暗地訪,每月都會來上一兩次。
前一次被藥祖老前輩現,硬生生地將幾人的腿打折了。
“看來,昆侖是不打算放過小凡了。我們華山那邊也沒得消停過,那些人也總是三天兩頭地跑去華山。”辰風想起那日,昆侖派去的人竟然和天玄掌門大吵起來,絲毫沒把身為五大道門之一的華山劍派放在眼裏,想到這裏就來氣。“小凡吉人自有天相,隻要給他喘息之機,以他的天賦,莫說四年,恐怕三年以後,昆侖派的那些長老都不一定還是他的對手。”
流蘇悄悄地將那些戒指小心翼翼地包起來,放到最隱秘的地方。
“辰風大哥,辛苦你們了!小凡哥哥的事,讓你們費心了!”流蘇從旁邊端來兩杯開水,遞到辰風和無雙的手中。“趁熱喝了,能夠驅驅寒。我這裏還有幾枚聚靈丹,兩位哥哥不嫌棄的話就拿去吧!”
說完,流蘇從口袋內取出一小瓶丹藥,遞給辰風和無雙兩人。這聚靈丹是二品凡丹,對靈力的提升有著不小的作用。這些丹藥皆是流蘇從昆侖山回來後勤加修煉的結晶。
“流蘇,你現在可真是夠大方的,一拿就是這麽多,這聚靈丹可不是一般的丹藥。我和無雙高興還來不及哪裏還敢嫌棄?”辰風見到這些丹藥,連忙分成均等的兩份,一份留給自己,另一份遞給無雙。
幾人在房間內,聊了許久。流蘇察覺有人走來,這才停止討論,紛紛散去。
幾人走後,偌大的房間變得空蕩蕩的。
外麵的雪花仍舊在飄著,天漸漸暗了下來。一陣冷風吹過,流蘇撫摸著手指上已經有了熱度的戒指,眼睛直勾勾地向著西北方向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