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有崽(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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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黎的妖毒除了一開始來勢洶洶外,  稍加發泄後其實已經可以控製住了。不過兩人都是這副樣子了,初次嚐到甜頭的人又怎麽舍得輕易將簾沉放走。
    “大師兄,我好喜歡你。”
    發過一輪瘋的人看上去比剛才要好很多,  哭過的關係,  他整個眼睛都變得紅紅的,  此時又是這樣愛愛戀戀的語氣,聽著有幾分的脆弱。
    湖黎說完後,又拉過了簾沉的手。他控製著簾沉將自己的發帶解開,再將本就淩亂的衣服也盡數褪去。
    輪到對方的時候,湖黎的手才挨上那纖塵不染的衣袍,就下意識看了簾沉一眼。對方同樣帶著些許的喘息,眼神似在看他,又似不在看他。
    隻那副與平時不一樣的風-流-情-態,叫湖黎看了又是心-神-激-蕩。他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讓兩人徹底的坦誠相見。
    “大師兄,你是我的,  是我的。”
    湖黎控製著簾沉的時候,  又在他的耳邊不斷重複著這句話。他近乎癡迷地端詳著對方,受不了的當口,將頭埋進對方的頸脖間,細細嗅著簾沉的味道,  過後甚至還要用牙齒輕輕啃咬著對方。
    身上的人鬧得又凶又可憐,簾沉在湖黎埋頭的時候,在對方的發頂同樣輕輕地落下了一個吻。
    他的手由湖黎的肩膀落到了腰際,  在對方無所知覺的時候,讓人按得緊緊的。
    這個世界的湖黎雖然同樣是重生的,但他一開始就擁有前世的記憶,  並且他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占有性大過了本來的情感。
    他想要讓大師兄一直對他好,想要這份好隻屬於自己。即使他知道自己“想要”簾沉,也仍然沒有意識到這份“要”的背後包含著的是愛。
    而簾沉要做的,是在湖黎看清自己的感情中,幫助他撫平前世留下的陰影。
    他要讓湖黎是健康的。
    秘林中的天黑得也要比外麵早,湖黎經過妖毒的折騰,加之自己一通胡鬧,早就累得不行了。
    即使是這樣,簾沉見他也絲毫沒有鬆開自己的打算。
    小變態瘋歸瘋,還知道給他喂點吃的。這也幸好兩人出來的時候都帶了點吃的東西,不然以對方這個狀態,不知道能不能站起來。
    簾沉依舊是那副被控製的模樣,對方讓他張嘴,他就張嘴。
    不知不覺間,山洞裏的一夜就過去了。
    湖黎清晨醒過來的時候,看到簾沉還閉著眼睛。當目光觸及到自己留下的齒痕,以及紅紅的印記後,他的耳廓再次興奮的紅了起來。
    原本他並沒有打算做什麽,可在不經意間發現大師兄其實已經醒了時,心中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起來。
    他本身就是緊抱著簾沉的,此刻稍微動了動腦袋,像貓一樣舔了舔對方的脖子。
    近距離的接近可以很容易發現那些隱蔽的事情,比如湖黎發現當他舔著簾沉的時候,對方似乎略微僵硬了一下,還有他的心跳也很大聲。
    這樣的反應更叫湖黎肆無忌憚起來,昨晚睡覺的時候他們的衣服不過是蓋在了身上,一番動靜之下,長袍滑到了一邊,帶出半遮半掩的意味。
    “大師兄,你醒了嗎?”
    猝不及防的,湖黎湊到簾沉的耳邊,勾勾人人地喊了一聲。他感受到自己說話的時候,手裏按著的心跳更快了一些,於是眼中霎時光華流動。
    “我覺得還有些不舒服,大師兄再幫幫我好不好?”
    既然大師兄還沒“醒”的話,他做一些壞事也沒關係吧。
    湖黎的“好不好”是跟動作同時進行的,在輕哼了一下後,他如願以償的看到簾沉睜開了眼睛。
    大師兄麵容冷淡:“下來!”
    如果細聽的話,會發現這兩個字沒有什麽生氣意味,就是聽上去一點起伏都沒有,平淡的要緊。
    湖黎就是受不得簾沉這樣對他,對方要他下來,他偏要反著來。
    “不。”
    說“不”不算,他幹脆又把人摟緊了:“大師兄,我難受。”
    再厲害的妖毒,也都過去整晚時間了,哪裏還會讓他難受。更何況湖黎一點也不願意裝,就嘴上說說,看著卻哪哪都沒有難受的樣子。
    “湖黎。”
    簾沉見狀似乎要動手把湖黎拎下來,可那人一直盯著他,見到他張嘴,就立刻又親了上來。
    最後半推半就的,湖黎又得逞了一次,不過這次他沒有控製簾沉。也因此,結束後他哪哪都透著高興。
    湖黎沒有注意到,山洞外麵昨晚不知道什麽時候設的結界也在結束的同時悄悄撤下了。
    “大師兄,我們要往哪裏走?”
    他們進來秘林的時候,簾沉都是一副溫潤的模樣,可從山洞裏出來,他就沒對湖黎露出過多餘的表情。
    後者也沒有介意,他知道以簾沉的心性,一時間不能接受他們的關係也正常。重要的是昨晚他們經曆了那般的密不可分,不管對方承不承認,兩人也與從前不同,大師兄已然是屬於他的了。
    “大師兄,我昨晚並非是有意的。”
    刻意忽略的事情又被提了出來。
    見到簾沉不理自己,湖黎想要伸手拉一拉對方,可手剛伸出去就落了空。
    “昨晚不是有意,今早呢?”
    簾沉一雙漆黑的眼眸靜靜注視著湖黎,語氣還是那樣平淡。隻是隨著他側身的動作,脖子上的紅痕也一同露了出來,是今早湖黎又咬出來的。
    “今早大師兄也有感覺的不是嗎?你也很喜歡的,不然為什麽最後沒有推開我。”
    湖黎有理有據,他的眼睛亮澄澄,將兩人的表現盡數說了出來。
    “你……”
    簾沉仿佛被他話裏的內容弄得惱羞成怒般,將頭一轉,又不加理會對方了。
    就連往前走的步子也快了許多,渾身上下都是掩不住的此地無銀三百兩。
    “大師兄,你等等我。”
    “大師兄,大……”
    身後的湖黎還沒有喊兩句,腿就有些發軟,隻是在他就快摔倒的時候,本來已經到前麵的人一個瞬移,就又過來及時把人扶住了。
    “大師兄,腿軟。”
    湖黎學著自己成為今水時候的樣子,軟黏黏地喊了一聲,就勢往簾沉身上倚了過去。
    連著那麽長時間的胡鬧,還一點節製都沒有,腿能不軟嗎?
    不過這隻是對於一般人而言,以湖黎的修為,就算是折騰得厲害了,也不可能會連路都走不了。
    簾沉沒有揭穿對方,隻是看著他一眼,而後把人背了起來,過程當中還是那樣的一語不發。
    “大師兄,我們還要往裏走嗎?”
    趴在簾沉的背上,湖黎一會兒蹭蹭對方的頭發,一會兒又蹭蹭對方的肩膀,他其實還想蹭蹭簾沉的耳朵的,可他擔心這人等會又要生氣,然後直接把他丟下,所以就在心裏想想。
    “大師兄,其實昨天那個小妖對我出手的時候,我是知道的。”
    以青竹的手段,湖黎怎麽可能察覺不到他的把戲。簾沉不跟他說話,他就自己找話跟對方說。
    “我的身體特殊,尋常的毒對我都是沒有作用的,所以昨天他刺針的時候,我也沒有躲。”
    湖黎根本就不在乎這麽一點妖毒,他就是沒想到這妖毒竟然能對之前的蛇毒發揮作用。
    他沒有告訴簾沉的是,一開始的時候他確實有些失去理智,但在將對方按在牆上吻著的時候,依稀是有著清明的。
    可他那時候被一股莫名的情緒支配,竟然放任妖毒發揮作用。
    湖黎從來沒有感受過那樣多的高興,他抱著簾沉的時候,他親著簾沉的時候,他叫著簾沉的時候,每一樣每一樣都讓他無比快樂。
    好喜歡大師兄,非常喜歡大師兄,喜歡到想要把自己全部送給他。
    他那樣想了,最後也那樣做了。哪怕簾沉醒過來要與他拔劍相對,湖黎也不後悔。
    “大師兄,你累不累?”
    講了一圈話,他們也已經往秘林裏走深了不少。
    “大師兄,要不要休息一下?”
    “湖黎。”
    大師兄不僅連名帶姓的喊了一聲湖黎,還停了一下。
    “怎麽了?”
    “收斂點。”
    簾沉語氣淡淡地,卻意有所指,說完後他又背著人繼續往前走了。
    “原來大師兄發現了啊。”
    被對方發現自己的反應,湖黎也沒有感覺到羞恥。他喜歡簾沉,也喜歡對簾沉產生的情-欲。
    從他開始講廢話的時候,實際上就已經有些控製不住了。
    “可是它不聽我的話。”湖黎小聲的說道,他終於蹭了蹭簾沉的耳朵,“它隻聽大師兄的。”
    “噔”的一下,湖黎這句話終於讓簾沉把他從背上放了下來。
    “這麽長時間,你應該可以自己走了。如果不能走的話,你可以回去休息。”
    湖黎本來就是假裝的,怎麽可能真的回去休息。從簾沉身上得到的甜還能支撐他維持正常的狀態,所以他被放下後也不生氣,又在對方後麵追著了。
    然而一天兩天可以,連續五六天他都沒有再能碰到簾沉,加上對方還是油鹽不進的樣子,在他們各自有所突破,打算從秘林出去後,湖黎終於再次爆發了。
    入口處,他強硬地拉住了簾沉:“大師兄。”
    “我們要出去了。”
    這種沒有什麽感情的語氣,仿佛另類的火上澆油。
    “你答應過我的!”湖黎看上去有些激動,他的眼睛都變紅了,好像要哭起來般,“上次我問你,是不是不管我想要什麽大師兄都給,你答應的,是你答應的。”
    上次他們一起逛街買東西的時候,湖黎就曾這樣問過簾沉。
    “我是答應過你。”
    “可事情不是這麽算的。”
    “我不管,我什麽都不要,我就想要你。”
    他發狠地抱住了簾沉,明明沒有中妖毒,卻還是不管不顧的親上了對方。
    “我要你,我要你!”
    一邊說話,一邊又要伸手去扯簾沉的衣服。
    “湖黎,你冷靜一點。”
    “大師兄,你是不是覺得很惡心?”
    湖黎抱著簾沉不動了,語氣平靜得異常危險。說完,他竟然又笑了一聲。
    “但我真的好喜歡你,你是屬於我的,隻能屬於我。”
    他抬眼,目光中是極度的偏執與病態。
    “任何人都不可以奪走你。”
    湖黎最終沒有對簾沉做什麽,他隻在情緒的極大化中又咬了一口對方的脖子。不過力氣極大,隱約都有血跡滲出。
    咬完以後,他又舔了幾口,將零星的血跡全部吞了下去。
    “大師兄,不要讓我看到你跟其他人走得太近,不然我會生氣的。”
    -
    湖黎白天還在秘林裏氣哄哄的威脅簾沉,晚上又變成今水的模樣軟噠噠的去找對方撒嬌了。
    “大師兄,你的脖子上怎麽紅紅的?”
    小湖黎正吧唧吧唧地吃著元宵,一抬頭就看到抱著自己的大師兄脖子上露出了點痕跡。
    他大概是想要站起來看清楚,不過個子小,簾沉又故意按著他,啥也沒看到。
    “大師兄?”
    小湖黎看著自己使勁了半天也還是在大師兄腿上坐得好好的,像是還沒弄清楚怎麽回事,呆呆地眨了眨眼睛。
    “晚飯還沒吃完。”
    簾沉舀著勺子又給他喂了一口元宵,試圖塞住他的嘴。
    “大師兄,是不是有蟲子咬你啦?”
    食膳殿的師傅做的元宵還挺大的,小湖黎兩頰撐得鼓鼓的,饒是如此,他也還是倔強的關心著簾沉。一句話講得含含糊糊的,要不是親近一點的人,都不知道他在說什麽。
    “不是。”
    大師兄伸出一根手指戳了戳對方的臉頰。
    “是被小狗咬的。”
    說小狗的時候,簾沉的眼眸中飄蕩出了一圈不同的溫柔,嘴邊似乎也帶著點點笑意。
    這讓湖黎有些驚訝,大師兄看上去好像沒有生氣。
    “小狗?是什麽樣的小狗?”
    “是個壞心眼的小狗。”
    簾沉不欲多說這個話題,講完就不再開口了。
    不過他給出的這些信息已經讓湖黎心潮澎湃了。
    簾沉的反應跟他想象的截然不同,他原本以為對方應該很討厭他,甚至是很反感的,但並沒有。
    甚至簾沉還要形容他是……是壞心眼的小狗。
    湖黎強迫簾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不覺得害羞,被簾沉察覺自己起反應的時候不覺得害羞,可想到簾沉這樣形容他,不知道為什麽竟有些不好意思。
    他被簾沉抱著,吃飯也變得忸怩起來,小臉更是紅撲撲的。
    “剛才不是還吃得挺香的嗎,這會兒怎麽矜持起來了?”
    “我……水水吃飽了。”
    “吃飽了我們就回去了。”
    “再吃一顆。”
    說吃飽了,可當簾沉繼續喂著的時候,又吃完了兩個才滿足地揉了揉肚子。
    不用看,也知道吃得圓滾滾的了。
    “大師兄,水水變成元宵啦。”
    他奶乎乎地摟著對方,身上一股子甜勁兒。
    “我好甜。”
    “大師兄聞聞,聞聞。”
    不但自己誇自己甜,還要把頭昂起來讓簾沉聞聞他。
    “嗯,我聞聞。”
    小朋友這麽會撒嬌,哪裏有人抵擋得住。簾沉低頭,又拱了拱人,直把對方逗得咯咯笑。
    “是很甜,水水是個小糖精。”
    兩人一路歡聲笑語的回了住所,寧壇看到了這幕,原本想上前打聲招呼的,但他突然瞥到了今水,莫名覺得對方有些眼熟。
    可到底哪裏眼熟,他又沒想起來。一思一考間,大師兄就已經帶著水水走遠了。
    -
    “困的話就先睡,大師兄洗完澡就過來。”
    小湖黎吃飽了,開始犯起困。簾沉見他眼皮耷拉的樣子,把人洗漱完後就抱到了床上。
    “大師兄要早點過來。”
    團子困得已經在用氣音說話了。
    “好,睡吧。”
    簾沉揉了揉小湖黎的頭,而後才拿著衣服去了隔間。
    房間裏很安靜,因此洗浴的聲音才會更明顯。湖黎的眼睛閉起又睜開,睜開又閉起,來來回回,最後從床上坐了起來,然後變回正常的身影就出現在了隔間的窗口處。
    大師兄的住所並沒有設置什麽結界,所以他出現在這裏也不用找其它借口。
    不過湖黎看著窗戶,隻覺得渾身燥熱。以往他也經過這扇窗好幾次,可從來沒有覺得它這麽薄過。薄到他此時都能看清裏麵的人影是怎樣將水淋到身上,又是怎樣擦拭著身體。
    他還從來沒有看過簾沉洗澡的樣子,上次在幻影裏看到的不算。
    “大師兄。”
    是輕輕的一聲低喃,但裏麵的水聲已經停了下來。湖黎確定簾沉聽到了他的聲音,對方前後不一致的態度,讓他突然有些好奇。
    “大師兄,我來看你了。”
    他直接從外麵推開了窗戶,同時還想,大師兄是覺得不會有人這個時間過來嗎,竟連窗戶也不拴。
    “出去。”
    坐在浴桶裏的人沒有把手裏的澡巾遮住自己,他就像湖黎曾經在幻影中看到的一樣,帶著不在意的神情,有些警告的看向闖進來的人。
    可這警告看在湖黎眼裏根本就沒有作用,這略帶刺意的模樣,尤其是簾沉身上被他打下烙印的地方,隻讓他身上的燥熱更甚。
    於是在簾沉還沒有動手之前,他就再次關上了窗戶,同時人也已經到了對方身邊。
    “大師兄,我好想你,你想我嗎?”
    簾沉不回話,湖黎兀自又笑了一聲。對方根本也是喜歡他的,不然他這個時候又怎麽還會坐在浴桶裏,不對他出手。
    “大師兄不說我也知道,你想我的,對嗎?”
    他眼睛彎了彎,伸出手摸了一下簾沉脖子上清晰的牙齒印。不過剛剛才碰到,手腕就被握住了。
    簾沉看上去十分冷靜:“上次還不夠嗎?”
    重生的湖黎本質上就是一個瘋子,稍加的一些刺激就會讓他整個人失控非常。哪怕此刻他隱約覺得簾沉喜歡自己,可在這樣的語氣下,又讓他的情緒產生了極大的波動。
    “不夠。”
    他也沒有把手從簾沉那裏抽回來,甚至把身子也一同壓低了。
    “大師兄這樣不避不掩,難道不是在歡迎我嗎?”
    另一隻沒有被握住的手徑直撫上了簾沉的臉,湖黎的目光中漸漸湧出癡迷來。
    “大師兄,我身體不舒服。”
    “同樣的招數還想再用第二遍嗎?”
    “是真的。”湖黎將額頭貼在了簾沉的額頭上,“我好熱。”
    剛才站在外麵的時候,湖黎就感覺到身體的不正常。難怪那半男半女的人死的時候看上去無比得意,他中的蛇毒根本就不能一次解除。
    妖毒加上蛇毒,估計還要再反複發作幾次。
    聽到他的話,簾沉握著人的動作鬆了一下。他應該是想替對方診個脈,誰知湖黎竟然直接跨進了浴桶當中,而後臉色潮紅的吻了過來。
    他吻得又急又凶,隻知道像吃糖一樣,一點技巧都沒有。等到吻完人,反應就更加明顯了。
    “大師兄,幫幫我。”
    他的眼裏含了點霧氣,配上那張漂亮的臉,瞧著像冬日裏枝頭獨放的紅梅,蕊上還落了點雪。
    “我已經幫過你一次了。”
    “大師兄記不記得,你還欠我一份情。”
    緊要關頭,湖黎把巨蟒內丹的事搬了出來。他這時候態度也不強硬,反而透著一股子脆弱。
    簾沉仿佛再沒了拒絕的理由,在湖黎又一次小心翼翼親過來的時候,他頓了頓,而後兩手慢慢抱住了對方。
    舌齒間的回應更讓湖黎無法自持的激動起來,他更加瘋狂的抱著簾沉索-取,三兩下之間就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解了開來扔到地上。
    “大師兄……大師兄……”
    淚眼朦朧的時候,湖黎還要抱著人來來回回的喊。被逼急了,他又高聲哭一下。
    隻每回當他要弄出大動靜的時候,簾沉就要將他的嘴堵住。湖黎稍加琢磨,就明白過來對方究竟為什麽要這樣做。
    大概是以為今水還在隔壁睡著,不想他把人吵醒。
    想到這裏,湖黎又有了那種被簾沉兩倍喜歡的高興。他纏著人,主動把鎖骨露出來,上麵還有一顆豔-色-的紅痣。
    “大師兄咬咬我。”
    他上次咬了簾沉,這回換對方咬他。
    “大師兄……”
    簾沉不應他,湖黎就淚滴滴的看著對方。最後妥協的還是簾沉,不過咬是咬了,可不是湖黎那樣的咬法。
    剛才湖黎瞧著還像一朵紅梅,不一會兒,簾沉就在他身上種滿了紅梅。
    一朵又一朵,惹得人發癢又發麻。
    “哈……大……大師兄……”
    “大師兄……”
    “嗚……”
    “簾……簾沉……”
    最後一下大概真是被逼狠了,連大師兄都不叫,隻喊著簾沉的名字了。
    ……
    湖黎這通胡鬧又讓自己累到脫力才結束,簾沉見他這樣子,塞了一瓶藥給他,看上去一點都不留戀的把人趕走了。
    “好了,我還要洗澡,你回去吧。”
    “可是水都弄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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