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冰凍的湖麵上釣了二十多條魚，每一條都很肥，烤起來不停地滴油。隻烤了其中兩條小的，剩下凍僵的準備拿回家交給女仆處理，應該會被做成魚幹。
    艾米裝作怕冷的樣子，往我身上鑽，明明靠近柴火會更暖一點。
    她裝模作樣地自言自語：“一直當女仆什麽時候才能熬出頭呀？什麽時候能轉正？天天服侍兩位少奶奶，好討厭啊。”
    換作是平時，我會告訴她：“再喋喋不休，我就拿剛搓好的魚餌塞到你嘴裏。”
    不過今天我的心態比較平和。可能最近跟那對母女玩太多，身體被掏空，心無雜念。
    我問艾米：“法蘭夫人不是走了嗎？現在鬱金香也變得挺老實的，有我在她不敢欺負你們，還有什麽好抱怨？”
    “我希望能像她們那樣，不用工作，一天到晚隻要享受就好。”
    “不可能，要是你們都不工作，難道讓我侍候你們？”
    “我知道，我就是想跟你抱怨一下。”
    她就像尋求我的安慰似的，摟著我的手臂。
    我很喜歡艾米，即使她說話不經大腦，我依然能夠容忍她一些任性的行為。
    假設我的年齡年輕五十歲，精神世界不像現在這麽肮髒，我會毫不猶豫向艾米求婚。我們之間可能會有一段很美好的愛情，我會盡職盡責當一個好男人。
    不過，像這種內心話一定不能跟她說，因為我太清楚現在的自己不是個好東西。
    見我沉默不語，艾米挽著我的手臂，委屈地望著眼前的森林和雪山。
    一陣寒風吹過，艾米打了個冷顫，“好冷啊，待會回去想洗個熱水澡。”
    “喔！這個主意不錯！”
    在她的提醒下，我靈光一閃，產生一個大膽的想法。
    艾米問我：“什麽主意不錯？老爺你也想洗熱水澡嗎？要不要一起洗？”
    “這個主意也不錯！你簡直是天才！”
    被我誇獎的艾米一臉茫然。
    我的想法是，在湖中央弄個浴缸，在冰天雪地的野外泡熱水，跟艾米一起泡。
    太美妙了！
    雖然回家泡熱水應該也差不多，不過重點是意境，人生就應該有如此詩意！
    我將這個想法告訴艾米，她頓時一臉嫌棄。
    “老爺你又想做些荒誕離奇的事情。還是別吧，在野外泡澡我覺得好害羞，你自己一個人泡吧。”
    “這裏又不會有人來，怕什麽？”
    “可是外麵那麽冷，月兌衣服的時候不會凍死嗎？我不想受這種苦。”
    “我在岸邊給你造一棟更衣間！”
    不管她百般推辭，我還是強烈要求她聽從我的指令。
    野外泡澡這種事，有女人陪著跟沒女人陪著區別很大。沒有女人陪，一個男人在野外泡澡就顯得很變態，很腦殘。但如果一男一女在冰天雪地的野外泡澡，喝一杯酒，欣賞雪山冰湖，那就是風流、浪漫、有詩人的雅興！是值得傳頌千古的美談！
    想幹就幹，我立馬收拾釣魚和燒烤的工具，帶著一大桶魚回到岸邊。
    艾米站在一旁看著我忙活。
    我掏出斧頭，將森林中一棵幾百年的大樹砍倒，劈了其中一截樹幹，徒手掏空裏麵的木頭，做出一個原木浴缸。
    接著扛起原木浴缸在湖泊裏裝了一些冰水，把手臂伸進水裏麵，用火焰魔法將冰水燒熱，冒出濃濃的水蒸汽。
    我先光著伸子跳進去，稍微調節一下水溫，感覺可以之後催促艾米趕緊進來。
    艾米再不情願也得照我說的做。我用魔法在岸邊造了一間土房子，好方便讓她在裏麵月兌衣服。等她一司不掛從裏麵出來，寒風吹得她瑟瑟發抖，顧不上女人的矜持，她迅速跨進浴缸裏，坐下來享受舒適的熱水。
    “啊~好爽！”
    這個女人露出一臉幸福的表情。
    兩個人擠一個浴缸有點擠，不過情人之間擠一擠更有精神。之前還有點萎靡不振，現在卻興奮極了。
    我拿起一根長木棍，撐著浴缸從岸邊離開，往湖中央靠近。
    如其說是劃船，其實是在冰麵上滑行更準確。
    來到湖中央，我將木棍丟一邊去，將艾米摟住，讓她坐在我的大腿上，背靠我的胸膛。
    湖泊被雪山和森林包圍，平坦的湖麵上除了木頭浴缸和我們兩人，其他什麽都沒有。
    靜悄悄的，連風聲都沒有。
    我摸著懷中的女人，喝了點清酒，欣賞眼前雪景。
    此情此景，我不禁感慨道：“嗚呼！人生如此，夫複何求？”
    艾米聽不懂我在說什麽，隻是點了點頭。
    水溫開始下降的時候我就加熱，熱得艾米全身通紅，耳根都是紅的，還流汗。
    她轉過身，雙眼陶醉地盯著我，連呼出的氣息都是滾燙的。
    我問她：“怎麽？太熱了嗎？”
    “不是”
    她握著我的棍子，表情有點羞澀，意思再明顯不過。
    雖然我說了近期不想再跟人交流，不過這種情況根本沒法拒絕。
    我摟著她，縱情地熱吻。
    她主動坐上來跟我交流，充滿熱情地上下扭動，浴缸裏的熱水被她蕩出去不少，冒出大量的水蒸汽。
    最後她緊緊摟著我，持續幾秒一動不動，然後全身舒坦地趴在我胸膛上，摟著我的脖子不停喘氣。
    我問她：“滿足了？”
    “嗯。”
    “累不累？”
    “嗯。”
    看來是累得不行了。
    我輕輕撫摸她的後背，掐幾下她的屁穀。看著艾米休息時雙眼閉上的臉蛋，嚐試咬一口她的耳朵。好吃，雖然沒有味道，清清淡淡的也不錯。
    我摟著艾米的腰，讓她更貼緊我一點。然後閉上眼睛，感受彼此的觸感、心跳和呼吸的起伏。
    就這樣在浴缸裏泡了許久。
    我們結束這場高雅的野外活動，回到岸邊擦幹身體穿好衣服，拎著東西返回要塞。
    女仆們收拾我釣上來的二十多條大魚，大部分都做成煙熏魚。
    艾米一整天都魂不守舍，有時候傻兮兮地笑著，叫她都沒點反應。經曆過一場如夢似幻的交流，她的意識還沒能返回現實，沉溺在回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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