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飛機下麵迎接周林三人的仍是喬雲珂。
    上次坐小飛機去冰城的時候範劍就見過她，還跟著周林從她身上薅了不少羊毛，印象十分深刻。
    今日再見，內心不禁懷疑，周林認識的那位神秘大方的富豪朋友是曾經的首富馬爸爸。
    不然怎會有如此大的私人飛機，這簡直是個空中城堡好麽。
    等威震天進入機尾艙門後，喬雲珂帶領三人登上飛機，一進去看到一個賽一個漂亮的空姐，範劍的心都醉了。
    那身材，那相貌，嘖嘖嘖，都特麽跟電影明星差不多。
    這裏麵隨便拉一個出來，都能進入校花排行榜，還不是院係校花那種，而是全校的排名。
    這樣一比，自己舔的那個花錢非常狠的女神跟特麽醜小鴨一樣。
    有錢人真特麽爽。
    老子得賣多少碗牛雜湯才能過上這樣的生活。
    周林看到空姐也微微感覺有點詫異，發現這裏麵有些人上次見過，而更多則是新的麵孔，顯然中間被換了一批人。
    新換上來的這些女孩身材樣貌更佳，檔次有了明顯的提高。
    難道說老胡那邊聽了自己的建議，真的去魔都掃了場子？
    畢竟是國際化大都市，果然不一樣，連娛樂場所的人員素質都這麽高。
    還挺可惜的，在吳西的第一次掃蕩沒把馮如煙抓進去，不然哪還用得著在她身上花那麽多心思，隻需坐飛機天上飛幾圈，就得讓她乖乖就範。
    還特麽是主動獻身那種。
    敢不答應，拘留罰款通知學校開除一鍵三連，恐怕她連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
    剛在一個小休息廳坐定係上安全帶，飛機便插隊進入跑道，滑行一段距離後起飛。
    待飛機爬坡結束，便有美豔空乘送上茶水飲料。
    範劍在美女麵前裝的厲害，生怕被人看輕，讓姑娘給他一杯手磨咖啡，不加奶不加糖。
    端起熱氣繚繞的黑咖啡抿了一口，臉皮抽搐幾下，強忍著沒咧嘴，還誇讚道：“嗯，不錯，味道很醇厚。”
    江琴卻隻要了一杯牛奶，說她昨晚收拾東西沒睡好，待會兒要補個覺。
    周林趁機去外麵向喬雲珂打聽，證實了他的猜想，新來這批人果然是從魔都抓的。
    而以前吳西捉的那批人則提前獲得解放，其中大部分人自願留下繼續幹，經過嚴格篩選，留了少量精品。
    畢竟經濟發展幾十年，真正因窮苦而墮入風塵的失足少女是少數，大部分都是好逸惡勞之輩，那些好賭爸，生病媽，年幼弟弟破碎家的故事聽聽就得了。
    既然有了體麵輕鬆並且收入還可以的工作，誰也不願意再回到原來的爛泥坑。
    對她們來說，同樣是伺候人，收入雖不如以前高，但勝在穩定，活兒也輕鬆，一兩個月未必上一天班，還包吃包住。
    即便仍是半軍事化管理，也不再完全限製她們的自由，不但可以在閑暇時間玩手機，還能請假出去逛個街吃個飯見見朋友。
    最關鍵身份不一樣了。
    姐們兒現在是正八經的空姐，而且隻為一兩個神秘的大人物服務，到哪兒說都有麵子，比以前那些見不得光的工作不知強了多少倍。
    就算見了過去的小姐妹，也能挺直了腰杆。
    一問什麽人坐飛機，便是重要機密不能說，隻要說了你就得進去，倍兒有麵子。
    逮著機會拍幾張飛機內部裝潢的照片發朋友圈，再配幾張穿著空乘製服的自拍，說不定能釣到一個金龜婿。
    反正過去那些知道他們曾經過往的老色批，現在都一改不見兔子不撒鷹的摳搜模樣，可著勁兒的發紅包，隻求再見上一麵而不得，反倒變得更加大方。
    這就是身份帶來的改變。
    而新來這批人雖然暫時失去自由沒有手機不能請假，但和老人溝通之後，也知道了光明的前景。
    因此在和老人一起接受真正空姐的培訓時，比她們更加專注和努力，身上竟然褪去不少風塵之氣，頗有了點正經空姐的樣子。
    這種改變在江琴眼中似乎更明顯。
    她上次乘此飛機之時，就覺著神盾弄的這些空姐神情有點過於媚態，而今天看起來就感覺正常多了。
    範劍忍著苦好容易將咖啡喝完，見周林和喬雲珂回來，便提出能不能在飛機裏參觀一下。
    周林自沒二話，要親自帶他參觀體驗。
    江琴上次已經參觀過，便說想休息，周林趁機讓喬雲珂帶她去房間休息，順便讓人給她按摩以幫助助眠。
    成功將兩人支走，範劍悄聲問：“這裏還有按摩？”
    “有，就是飛機上的空姐，她們受過專業培訓。”周林道。
    “草，有錢人真會玩，那……那我能不能也體驗一下？”範劍的眉毛都飛了起來。
    周林笑著拍拍他的肩膀，帶著他開始遊覽，口中道：“沒問題，保證跟江琴的按摩項目不一樣。”
    範劍都驚了，“你是說，這裏的姑娘都可以……”
    “想什麽呢，術業有專攻，按摩有按摩的空乘，特殊按摩有特殊按摩的空乘。”周林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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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特殊的！”範劍斬釘截鐵的說道。
    “我看你就挺特殊。”
    飛機上花裏胡哨的功能和布置再也無法引起範劍的興趣，隻是跟著周林簡單瀏覽一圈，隨手拍了幾張照片留著跟人吹牛，便催他趕緊安排。
    周林隨便找到一個姑娘，讓她叫來專業技師帶範劍去spa室。
    等範劍一走，他就抓瞎了，原本還想兩人一起捏個腳聊個天打發無聊的時間，大不了自己最後提前離場，給他留半小時就夠了。
    卻不料這家夥一上來就開大，搞得自己忽然沒人陪了。
    早知道一開始去陪江琴睡覺多好，說不定她腦子一抽筋犯了糊塗會答應。
    唉，算了，叫幾個空乘去k歌吧。
    範劍這家夥，剛才來參觀時心不在焉，居然都沒發現軟包房裏的幾根鋼管，躲小黑屋裏做按摩哪有做著按摩看小姐姐唱歌跳舞有意思。
    於是乎，一批飛機上的新老成員被招進歌房，大門一鎖，裏麵就熱鬧了起來。
    周林顯然低估了姑娘們要求上進的積極性。
    終於見到這位傳說中神秘而年輕英俊的大人物，姑娘們為獲得他的青睞，一個個使出渾身解數，各顯神通，把看家本領都使了出來。
    想在這麽多人中脫穎而出，就必須卷！
    隨著音樂的節奏，昏暗的房間內一件件空乘製服被拋向上空。
    周林都驚呆了，現在國際化大都市的娛樂場所都是這樣玩的？
    像我這樣的帥哥要去一次得花多少錢？
    你們這樣搞，我要不要充個vip呀！
    哎別別別亂摸，我不是那種人！好家夥，來真的是吧，看我龍爪手！
    周林發現，電視劇裏的那些昏君和荒唐王爺，醉醺醺拿著酒壺跟一群舞女追逐嬉鬧的場麵，此刻看起來似乎沒那麽虛假和不真實了。
    隻要在其中加個抓到就跟你嘿嘿嘿的小遊戲，立刻就變得好玩起來。
    爛劇誠不欺我！
    ……
    飛機進入疆省上空不久，周林衣冠楚楚的從歌房出來，回頭看了眼一屋子東倒西歪的姑娘，反手將門關上。
    一個個真會演，還不到三個小時就都不行了？
    開什麽玩笑，老夫還沒火力全開呢。
    這麽愛演戲，回頭送小小直播賣貨去。
    回到一開始的休息廳，見到老老實實坐著等候的喬雲珂，不禁老臉一紅。
    轉念又想到歌房裏沒監控，隔音又好還鎖著門，她最多想到自己看人跳舞，肯定不知道真實發生了什麽。
    便裝作什麽都沒做過的樣子，老著臉皮問道：“他倆還沒回來？”
    喬雲珂點頭，“嗯，還有二十分鍾降落，要不要去叫一下。”
    “不用，降落前廣播通知一下就行了。”
    每個區域和房間都有帶安全帶的航空座椅，沒必要提前打擾他們。
    喬雲珂出去安排，過了十幾分鍾，廣播中才傳出溫柔的女性聲音，“飛機將在五分鍾後降落，請尊貴的乘客回到座位，係上安全帶。”
    聲音廣播了兩遍，範劍卻匆匆出現，走路都打著晃，一屁股坐在周林旁邊的座位上，道：“沒多遠啊，這麽快就到了。”
    “飛了三個多小時呢，哪裏快了。”周林道。
    “啊？你說我……那啥三個小時？哈哈，你就說咱牛不牛叉，厲不厲害！”範劍得意的笑了起來。
    周林給他個白眼，道：“是不是把人家三代的情況都打聽清楚了？”
    範劍臉色微紅，訕訕笑道：“中場休息時倒是聊了幾句，不過大部分時間都在戰鬥，四射五入，說三小時沒毛病。”
    周林語重心長，“兄弟保重啊！”
    “嗐，沒事，咱年輕火力壯，關鍵是機會難得啊，要不是跟著你，我得賺多少錢才能讓這樣漂亮的姑娘給我服務，祖墳都冒青煙了好不好。”
    “真沒出息，你在學校不還有個女神嘛。”
    “她怎麽跟這兒比，呸，現在想到每次約她花我那麽多錢，我就覺著比冤大頭還冤，真特麽不值。”
    “難得，你居然想明白了！”
    “那必須滴，我現在已經吃過細糠，再想不明白豈不成了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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