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九十七章 我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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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班長這裏受教並沒有影響大家的心情。畢竟不恥下問對,州並來說並不是什麽難為情的事情,如果說經受過一定教育或者說是有機會進入國家建立的學校學習一段時間,不管是哪個學校、哪個學習班、哪個培組,都會經曆過這行事情。不恥下問這種行為並不是一種受人鄙視的舉動,相反,這卻是一個人好學、求知欲的最好表現。

    學生如此,工廠企業裏更是如此,一個渴求上進的工人是老板喜歡的工人,老板也會很高興的支付這種工人提高工作效率後的剩餘價值酬金,一個每小時幫他掙十元的初級工人永遠不如一小時幫他掙一百元的高級工人受重視,在經曆過上次的騷動事件之後,最低收入保障被提高了,這意味著雇請越多的初級工人需要按人頭支付更多的酬金,在這種情況下,一個頂三個的熟練技工和能頂更多人頭的高級技工便成為了老板們眼中的香饃饃。而要想成為高級技工,光憑熟能生巧的技術還是不夠的,還需要能不恥下問其他人,吸收其他人一切長處改進自己短處增加效率才能夠更好的揚長避短;更何況,一些專業知識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懂,有時候哪怕是一位高級技工也會去求教那些啃過書本受過係統教育培的新學生,,

    軍隊中更要如此,學生是為了自己的學業以求未來更好的展,工人是為職稱和收入進階而不斷給自己充電,而軍人則有一點不同,人家是為錢途,軍人則是為活著。戰場上什麽事情都會生,一線的士兵更會遇見很多常人無法所能想象的東西,多學一點東西並不會占用你大腦中多少容量,但是說不定什麽時候,這些平常不起眼的東西就會在戰場上挽救你自己的一條小命。

    隊伍又經過幾處牧場之後隊伍中的馬匹是越來越多,同時離凱瑟琳營地也是越來越遠,這在某種程度上也說明在澳大利亞,私人的牧場有著你想象不出的龐大,這都快一天的時間了,這才走了幾戶牧場帆  …

    終於,在天黑之前小隊終於在最後一戶牧場征購了要求的馬匹數量,可能是看到那些白人眼中濃濃的敵意,班長決定不在此過夜而準備連夜返回,雖然這有點冒險,不過班長估算了一下,今天白天一路過來所能看見的白人全部加在一起也沒過三十個,即便是加上每戶人家沒有露麵的,封頂這一路上的人口不過一百,而且這個數字還要把那些老弱病殘孕都給算進去。就憑這些人還有他們手中的獵槍,打自己一個埋伏偷襲有可能,但是耍想將十來號人全部一口氣幹掉則不是一件容易的事,隻要是給了自己機會一旦反擊,那些單的老實步槍和散彈槍根本不能和自己的火力相抗衡。

    隻是計劃永遠沒有變化快。還沒行進多久,天氣就變壞了,一隊人在曠野中頂著風沙行進,度不僅不快而且很吃力,同時那些原本溫順的馬匹在這種惡劣的天氣中也變得焦躁不安,戰士們不僅要自己應對惡劣的天氣,還要分神去安撫照顧那些馬匹,這使得原本就不快的行進度變得愈緩慢。

    最後不愕已,班長在看到遠處的一處樹林中有若隱若現的火光後決定到那裏避風躲避一下之後再動身。

    隻是當戰士們在穿過樹林來到光源地時呆住了,因為在樹林中,並不是大家所預計的某些吃飽了沒事做冉來野營散心的白人,而是一些身上塗著油彩,身上幾乎一絲不掛,棕黑色皮膚的人。

    “這些人應該就是手冊裏所說的那些土著人了。”雖然在第一眼看到這些人時也相當的驚奇,但是作為班長好歹是見識比普通士兵多一些,班長第一個反應過來。

    “這些人並沒有什麽威脅,注意保持微笑,微笑是最好消除敵意的第一表情。

    班長走到隊伍的前麵,一邊微笑著一邊告誡著自己縣邊的戰上,隻是在隊伍的後麵,在大家看不到的地方,副班長在後麵輕輕的將武器給上膛以應對對方突然的暴起。

    “那個,你們好,我們想在這裏休息一下,你看,外麵的風實在是太大了,”班長示意著翻澤士兵用英文向對方敘說自己不清自來的目的,隻是在篝火邊上的人麵無表情的注視著他們,似乎完全聽不懂他們的話一樣。

    “娘的,你說的是英語嗎?他們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班長見對方沒有一點反應,有些懊惱的拍了一下翻澤小兵的鋼盔。

    “班長,這你不能怪我,你也看到了,他們就不是白皮膚的洋鬼子,不懂英文也是正常啊!而且白人也不是全都說英文啊,這不歐洲一千多萬平方公裏上也有幾十種語言啊”翻譯小兵委屈的訴苦起來,一臉無辜的樣子使得他那張稚嫩的臉有些滑稽,這讓對麵的那些土著人哄笑了起來。

    “年輕人,如果你們是需要一個溫暖的地方渡過這漫長而又寒冷的夜晚,請到這邊來吧。”對麵突然響起了一個蒼老的聲音,這個聲音是英語。順著聲音的來源,大家注意到是篝火中間的一位老者,雖然臉上的油彩遮蓋住了他的皮膚,但是那雙洞穿歲月的雙眼讓人感受到他與身邊其他人的不同。

    謝謝您的慷慨!”

    在老者的示意下,篝火旁邊被迅的給騰挪清出一些地方,戰士們分散入座,雖然對情況不熟,但是看對方並沒有什麽敵意,戰士們也不好有太過於明顯的防備動作,隻是該有的戒備還是有的。

    有了大家能夠共同交流的語言,這溝通起來也就打開了突破口,在一問一答的交流中,戰士們知道了他們真的就是澳大利亞島上的原住土著人,部落雖然不大但是也有這麽三十多人,他們漂泊於澳大利亞的土地上四處靠狩獵謀求生活,隻是這種日子並不好過,很多地方都被鐵絲網給圍住成為了白人們的土的。而那些沒有被圍住的土地上也不一定能夠自由狩獵,因為有一些是國家公園,而有一些則是白人的私有獵場或者是非自由土地,隨著狩獵範圍的縮小和白人們不斷的圈地限製住了這些土著人的生存空間,這些土著人的日子是一天不如一天。

    同時澳大利亞的白人強盜們不僅用著他們的槍炮法律維護著他們強盜的利益,同時也錄奪著土著人的切身利益和生存空間。澳大利亞土著人是澳大利亞最早的居民,他們屬遊牧民族,沒有固定的居住點,分散在整個澳大利亞,在歐洲人占領澳大利亞之前,共有五百多全部落,人數達七十五萬之多。

    從起,歐洲人大批量向澳大利亞移民,由於土地與生活資源的衝突,而土著人原始的武器根本無法抵抗外來的侵略,至少有2萬土著,廣十地的衝突,許多十著人輪為奴隸。大部分的十著知次士 肥沃的可生存的土地被趕往不毛之地。更災難性的是移民帶來了大量的疾病,使缺少生活資源的尖著人雪上加霜,至,愣年,土著人在澳大利亞的人數大約僅存七萬人左右。

    在後世中直至二十世紀第二次世界大戰之後,澳大利亞政府才開始意識到侵犯到澳大利亞原居民的權利,開始逐漸改善與土著人的關係,二次世界大戰後,政府開始嚐試同化土著人,迫使土著人住入鄉鎮並接受歐洲文化的教育。土著人權真正有所改善是從 喲年開始,政府設立了土著人事物機構,土著人成為了澳大利亞原始居民,部分土地歸還給原屬的土著居民。暇年土著人獲得了選舉權。現在澳大利亞土著人受到了許多政策的優惠。

    坐在篝火邊上,這位部落中的老者一一將自己的曆史和故事向這些不是白人的陌生人娓娓道出,老者的故事雖然不長,但是卻很能打動這些曾經有著相同屈辱史的黃皮膚陌生人的心。因為他們的國家和民族也曾經遭受過這些白人強盜的欺辱和淩虐,他們能感受得出這些土著人這幾百年的辛酸曆史背後那一段段不為人知的悲慘經曆。

    其實也不用老者多介紹,篝火上那為數不多的一點糧食就能證明著這些土著人在白人強盜的壓迫下生活的有多艱難,原本是這片土地主人的土著人們現在隻能依靠著一點點獵物和不知名的食物來果腹,雖然他們很想能獲得更多的獵物來果腹,能有更多的食物來養活女人和孩子,但是當他們走到那些被白人強盜們用槍炮所劃出來的領地線前他們不得不止步於此,因為他們無法用手中的吹箭和弓箭同手持獵槍的白人強盜們對抗。而且在這些強盜的背後,還有實力更為強大的暴力機構在維護著這些白人強盜們的利益。

    “誰還帶著糧食的,全都拿出來!”

    手捧著篝火上那不知名獵物的一塊烤肉班長感覺到自己無法咽下手中的食物。獵物很肉的口感很差。而且還有一股子的腰腥味,但是班長不是嫌食物差,而是班長無法能夠這樣分享這些人原本就很匿乏的食物。因為在剛才的介紹中,班長他知道這是部落裏今天唯一的獵物,在老者不遠處,那些孩子們正舔著他們的手指吭吸著手上的油脂,原本就不多的食物在分出來後更加的缺稀。連孩子們都沒辦法能夠填飽他們本身就不大的小肚皮,那更何況大人們呢,,可哪怕是這樣,這些善良的土著人們仍舊願意拿出自己為數不多的糧食和自己分享,,

    “我這有包壓縮幹糧!”

    “我這有塊餅幹!”

    “我這有一罐半肉罐頭!”

    “我這有些糖果!”

    “我這有

    戰士們紛紛從自己的背包裏、口袋中翻找出隨身攜帶的食品,因為他們也知道自己的出現,讓這些善良人原本就不多的食物更加的匿乏,他們紛紛拿集自己壓箱底的東西出來。戰士們有這種習慣其實也不是什麽壞習慣,而是作為這個。時代的國人們絕大多數都經曆過吃不飽的日子,戰士們都習慣於給自己儲備點存糧。老話裏說的好,家中有糧心中不慌。換在戰士們身上則改成了身上備糧出戰不慌。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掏出來的東西該如何食用,但是戰士們的舉動讓這些土著人們更加能夠感受到戰士們的善意和友好,他們看著戰士們將一種種食品變著法的給加熱冒出誘人的香氣。篝火旁邊的歡笑聲愈的濃烈起來。

    “都是好人啊,也許正是因為在這些土著人的善良,才使得他們在曆史中逐漸的消失在強盜們的槍口下  ”坐在篝火旁,最後也是一直沒有放下警懼心的副班長輕輕的歎了口氣,在沒有人注意到的情況下輕輕的將自己的自動步槍保險給關上,

    而在他的身邊,還有一份軍官們在登6作戰前便被放到手中的小手冊在寒冷的晚風中不斷的翻動著,直至它翻到最後幾頁才似乎刻意的放慢它的翻動度顯現著上麵的文字,

    當部隊遇見澳州土著人時,保持微笑是第一要做的事,他們秉性善良,對部隊不會有太多的威脅。土著不懂得戰爭。每個人的靈魂都在自己的家園裏,他們不會也不敢離開自己的的盤去侵占其它群體的地盤,部落或小股人群之間就難有衝突。而在自己的群落裏,他們有類似宗教的意識和感情規範各自的行為。一個人做錯了什麽事情。會終日不安。生怕受到神靈的懲罰。當然,摩擦衝突有時候難免,一般地,也就忍了。忍無可忍之時,他們也不會操起家夥去鬥毆。

    澳州土著這種性情,倒有點兒像澳洲大6上的動物。澳洲沒有大型凶猛食肉動物,獅子、豺、狼、虎、豹,都沒有。作為澳洲象征的袋鼠和考拉都是非常溫良恭順的。袋鼠沒有利爪和利牙,食草為生。它的眼睛總是那麽溫和,讓人覺著它更像鹿。考拉又名樹熊,是猛獸熊的親屬,本是食肉的,但如今它們整天待在樓樹上,懶洋洋的,一天要睡十七八個小時。它不會影響誰,更不會傷害誰,似乎也不防備誰。澳洲土著也從未擔心誰會來傷害他們。他們的生活平靜如水。

    澳州土著則生活在一個封閉的環境中。“不知有漢,無論魏晉”不擔心外族入侵,不知道刀兵為何物。時間在他們這裏凝固了。一百年過去了,一千年過去了,一萬年過去了,甚至在有限的曆史典籍中幾萬年過去了,他們的進步僅僅表現在耳朵、眼睛和鼻子更靈敏,狩獵和采集更成功上,生產沒有進步,社會沒有進步,一旦強敵闖入。就毫無抵抗能力。

    澳洲土著相信,每一個人的靈魂都在他的家園裏,或附於樹上,或附於石上。或附於某個動物身上。他自己不過是靈魂的“肉化”他死之後,要回到靈魂那裏去,等待再次“肉

    化”因此,土著離不開自己的家園。萬一離開了,他們會惶惶不可終日。勁多年前,白人占據了他們的家園,土著因此失魂落魄。有土著譜了一歌,叫《可憐的夥計,我的家

    園》。土著不如意時,就哼起這歌。非隼傷感

    在十八實際末期歐洲人登6澳大利亞時。正是英國資本主義進一步深化的時候,犯罪率極高,而原先作為罪犯流放地的北美已經獨立,產生了一今後來追上的大國。於是,一批批的英國罪犯被送到澳洲。英國人現澳洲適合養羊,英國仿織業又非常需要原料。澳洲土著的家園紛紛被圈作牧場。數萬年的平靜打破了。億萬代的平衡失去了,澳川士者的悲慘歲自來到了。   土著沒有私有觀念。他們的道德準則是共享。相反,英國人的私有觀念極其強烈。我的是我的,你的是你的,涇渭分明,決不含糊。一八二五年,正當殖民者和土著的矛盾日益尖銳的時候,英國政府下令:有必要以暴力對暴力。實際上,這是屠殺令,這是維護白人強盜們白人至上和他們強盜利益至上的有預謀的屠殺令。大屠殺開始了,手無寸鐵的土著被當作了“害蟲”直到舊世紀末力世紀初,“某些牧場主還以射殺所有他們所見到的土著而驕傲”

    沒有組織的土著不可能組織有效的抵抗,因而不可能像新西蘭的毛利人、美州的印第安人或非洲的黑人那樣同殖民者達成某種契約,爭得某些權利。

    在澳大利亞的土著人口急劇減少。很多澳大利亞的土著部落沒有任何種族聯係部落一個都沒能剩下。故此,所有解放軍指戰員們在遇見這些土若人時絕對不能違反群眾紀律,此項紀律要時時刻刻牢記嚴格

    。

    “班長,如果糧食還是不夠的話殺兩匹馬吧”一名三等兵見所能收集到的糧食仍舊無法能夠滿足所有人的需要目光便掃向了那些被征購來的馬匹。聽到這名戰士的建議,班長低頭不語思考著什麽。

    “班長,你看這些土著人,他們自己都沒什麽食物都肯拿出來一同分享,你讓我看到這樣的場景我捧著哪怕是龍肉我也咽不下,如果明天回去時馬匹的數量不足,就說今天晚上的風沙讓一些馬匹跑散,有什麽責任算到我頭上。就說是我照看不周讓馬匹跑走了,處分什麽的我來扛!”三等兵見班長不語以為是班長怕受到處分便有些急了。

    “嚷什麽嚷,就你小子事多,班長不是怕擔責任,你小子別亂想!”班副這時候走了過來打斷了三等兵還想繼續說的難聽話。

    “是啊,殺幾匹馬是小事,我隻是在想,不光今天晚上的食物。而且還要留下其他的幾匹馬,讓這些人能渡過這個冬天,你小子不知道,在食物缺乏的旱季。為了控製人口以免造成更大的食物危機,這些土著人會采取殺嬰甚至是體製不好的幼兒!”班長的話讓三等兵嚇了一跳,沒有看過和接受軍官登6手冊學習的三等兵真不知道還會有這種事情生,不過聽到班長所說的這種事情之後,三等兵在驚駭之餘立即咬牙切齒的說到。

    “娘的,這些萬惡的白鬼子,班長,隻要你點頭。我現在就去最近的那戶白人牧場裏把那家夥給崩了,我會騎馬度很快,我記得那家夥的地方離這不遠。牧場裏有兩隻牧羊犬,不過這麽大的風紗會降低我滲入的難度,我進去悄悄的把那家夥全家給做了!剛才那土著族長不是也說了嗎?那個叫啥威爾的家夥就打死了部落裏麵兩個闖進他牧場的人嗎?***家夥。這可是人命啊!不是牲口和動物!說打死就打死,***我倒是覺得這種人比射狼還要狠毒,絕對不能讓這種狼心狗肺的家夥多活在世上一天!!”

    “別衝動,這事耍合計合計怎麽樣幹,別到時候我們一走反倒讓這些土著人背黑鍋。”班長的這句話讓三等兵心裏有了底,聽這句話的意思就是班長已經準備動手了,隻是人家是領導,想的各方麵也比自己多,隻要領導同意。那怎麽幹就聽領導的得了!

    有了更多的食物,土著部族裏的人對這些黃皮膚黑頭黑眼睛的陌生人是愈的喜歡,因為這些人不象那些白人,白人的到來總是帶著壞事,而這些黃種人則帶來了歡笑和友誼。雖然大家還並不是太熟悉,在交流上也還無法更夠更多更深入,可是這仍舊是一個良好的開端,篝火邊上的歡聲笑語和濃濃的友誼讓這個寒冷的夜晚似乎變得溫暖了許多。

    第二天一早天氣轉好。班長帶領著休息一晚精神抖擻的戰士們向土著人們告別,也許是昨天晚上那久違的歡樂使得雙方之間建立了良好的友誼,雙方之間都出現了依依不舍的場麵,雙方交換著一些生活用品當做紀念。雖然軍刀這些軍用保命物品無法直接交換,但是像酷火打火機、小鏡子小剪刀什麽的個人衛生用品卻是盡可能的交換給了對方。而對方雖然交換的是一些牙齒、皮毛什麽不值錢的東西,但是對於這些土著人來說,一枚做吊墜的牙齒也許就是他成*人禮上自己親手獵殺的獵物,這也許是他最值得紀念的珍貴紀念物,老話裏說的好,對方最珍貴的東西並不是在你眼中有多珍貴,而是對於他有多珍貴。

    一些戰士們甚至眼睛有些紅紅的,參加過泰國、越南甚至是印尼這些國家戰鬥的戰士們在以前很少有過這種經曆,因為這種軍民互動的場景基本上是被當地的聯合軍所來完成。印尼就更不用說了,那些土著民又懶又總帶著某種敵意看自己,和那些總想占便宜的印尼土著建立友誼,啊呸!!

    臨離去之時班長留下了十匹馬,這份煮物讓老族長非常的感動,對於土著人來說在資料中還真沒看到澳洲土著騎馬,這裏有些拿美洲的土著來套用,有誤勿怪,有了這些馬匹意味著自己狩獵的範圍能更擴大不少,這也意味著在這個寒冷的旱季裏,自己的族人能有機會獲得更多的糧食來養活族人,這份禮物對於土著人來說甚至可以說是重要的生產資料。在這麽多年中,白人們什麽時候給自己如此珍貴的禮物呢?答案是沒有,那些白人除了用槍炮屠戮奴役自己之外還會帶來什麽!!

    臨行前,班長握著有些激動的老族長的手說:

    “謝謝你們最真誠的款待,我相信你們未來的日子一定會變好的,因為我們來了,您看看這個,這顆五角星,他的另外一個名稱叫做中國人民解放軍,我們是來解放你們在白人奴役下的生活,您一定要記住,我們是解放軍,我們的使命就是解放全世界,解放被白人奴役和統治的全人類!!!”

    防:在評論中看到有書友提出這幾天更新都是半夜的問題,這個,隻能說聲抱歉,一沐也知道這個時間不好,其實每次快到十二點再上傳章節避免斷更就是一件折磨人的事,而且每次踩著時間的尾巴更新也導致稿子沒有能更多的校正出現錯誤和錯字;隻是這段時間一沐就是有心改變更新的時間也無力去調整,畢竟要照顧家人和工作,隻能說過段時間進行調整一下,盡量多存點存稿好提前定時布,這樣一沐也有更多的時間來從容應對一些突的事情生以免造成斷更。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