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7.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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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又幫小朋友們解決了案子呢。”
黃昏臨近,在柯南他們將最後一塊蛋糕吃下後,心滿意足地離開了。當然,工藤新一會員卡中的餘額也成功告罄。
然後,某服務生就打著哈欠從休息室走了出來。
不知是不是因為孩子們走了的緣故,雖然此刻的咖啡店裏還有幾位客人,卻稍顯冷清。
精英店長已經準點下班了,榎本梓在收拾東西,忱幸將雜誌放好。毫無疑問,今晚值班的人是安室透。
而麵對這家夥很是寒暄的話,忱幸難得沒跟他鬥嘴。
安室透當然驚訝,悄悄問榎本梓,“老板是有什麽高興的事情嗎?”
已經收拾好的榎本梓便笑著說“大概是因為工藤的年卡又續費了吧。”
“工藤?”安室透眉頭微不可察地皺了下。
身為勞模員工加本店,他當然知道店裏的會員信息,之前他旁敲側擊過這位工藤的事情,所得到的回答是‘隻是掛名,辦卡的人其實是阿笠博士’。
但現在他不免懷疑,因為那位阿笠博士極少來喝咖啡,來消費的多是那些孩子們。可要說是為了孩子們特意辦張年卡,會不會略微奢侈?
最主要的,是充值的額度這麽快就花光了嗎?而且是誰來續費的?
安室透想了想,就這麽問了出來。
忱幸隨手抄起外套,語氣平靜,“你是不是忘了毛利大叔每天的咖啡?”
“誒?”安室透一愣,“可那不是我買單嗎?”
他現在算是毛利小五郎的記名弟子,每天一杯咖啡孝敬也說得過去。
“毛利偵探可不隻是喝你的。”榎本梓說著,見安室透還沒領悟到,就提示道“工藤跟小蘭小姐,他們”
“啊。”安室透恍然大悟,還有這層關係在呢。
忱幸很資本家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最近毛利大叔在賽馬上的運氣不太好。”
安室透表情一僵,這是暗示嗎?
--毛利小五郎賽馬運勢不好,那就是輸了錢,再加上偵探事務所門可羅雀,大偵探的手頭自然拮據不少。
所以,對‘免費’的咖啡還是厚著臉皮笑納了。
所以,某人剛剛就是在暗示他,該充值了!
在安室透有些愣神的時候,胳膊被人撞了下,身子不由趔趄。
他懵懵地看向無良老板,不光在心靈上進行打擊,怎麽還動手動腳了?
忱幸微笑“好好加班。”
看著他悠然離開的背影,以及門口停車位上那輛嶄新的黑色平治閃爍的車燈,安室透好懸把自己勸住了。
透,這就是那家夥的性格,忍一下。
“安室,今晚要把明早的甜品式樣定下喔。”榎本梓說“加班辛苦~”
“……”安室透。
榎本梓吐了吐舌頭,躡著腳下班啦。
安室透深吸口氣,勸自己要大度,要微笑,畢竟現在是一個打工人,就得如此。
“服務生,一杯手磨咖啡!”
“好的呢~”
……
次日,點點雪花飄落,細小,清晰。
然後忱幸就接到了一同前往冰室民宿玩雪的邀請,來自柯南。
他沒有拒絕。
小小的金龜車裏坐滿了人,老司機阿笠博士穩穩當當地把著方向盤,身材頎長的忱幸坐在副駕駛上有些束縛,後排五個小學生更是擠得緊巴巴,直到光彥坐到了元太腿上才好。
“聽孩子們說你整天總是坐在咖啡店裏,想著難得出來玩一次,你可要放開點啊。”阿笠博士藹然道。
“好。”忱幸點頭。
“他會出來,想必是做好了覺悟吧。”柯南笑嗬嗬道。
“什麽覺悟?”忱幸回頭。
“你覺得小孩子在雪地裏喜歡玩什麽?”灰原哀抿著笑。
不必說,當然是打雪仗,忱幸便問“你也一起嗎?”
灰原哀胳膊一抱,表明了態度。
忱幸和善一笑,轉過了身。
莫名的,灰原哀覺得身上冷了些,柯南搓了搓手臂,低聲,“等到了地方,我們一起對付他。”
看到大偵探莫名自信的表情,灰原哀別過頭不語。
沒過多久就到了地方,雪山環繞,皚皚白雪中一幢別墅樣式的紅磚民宿。
一下車,三小隻就衝進了雪地裏撒歡。
“你們小心一點。”阿笠博士無奈搖頭。
“歡迎各位來到冰室民宿~”門口,三名雖然發型跟穿著不太相同,但相貌有幾分相似的女人笑著打了聲招呼。
“你們好,接下來要麻煩你們了。”阿笠博士說道。
“請多多指教~”孩子們大聲,但注意力顯然還是在玩雪上麵。
“真是不好意思。”阿笠博士撓撓頭。
“您太客氣了。”燙著波浪的長女冰室涼子笑著說“其實我們三姐妹在小時候也最喜歡玩雪了。”
旁邊,膚色稍深一些的次女冰室綾點頭,“是啊,小孩子屁股三把火,活潑一點才好。”
柯南聳了下肩,嘀咕道“是太活潑了。”
灰原哀瞥他一眼,“這裏也有不活潑的小孩。”
留著公主切,看起來頗為乖巧可愛的冰室三女樹裏抿著唇笑,“你們幾個的感情一定很好吧。”
話落,柯南的腦袋就被雪球砸中,落了一衣領雪。
灰原哀下意識抬頭,忱幸原本伸出的手又收回了衣兜,顯然,他早就察覺到了元太他們的動作,隻是後來沒有阻止。
“真是小孩子啊。”她搖搖頭。
然後,就聽柯南大喊一聲,奮力朝元太等人跑了過去。
“果然是小孩子。”忱幸認同道。
其實你也是,灰原哀心說。
……
說好是來玩雪的,說好讓忱幸解放天性,放鬆地玩,結果阿笠博士這個發起者一進房間就悶頭睡了,鼾聲如雷。
雪地上是小孩子跑動的身影,活力十足。
“你不是也加入嗎?”忱幸問身邊之人。
“你覺得丟雪球符合我的個性嗎?”灰原哀昂首。
“那你之前在車裏”
“女孩子的話怎麽能信呢。”灰原哀輕笑。
忱幸藏在身後的手就鬆開了,捏好的雪球掉在雪地裏,很緊實地砸了個小凹坑。
灰原哀眼角跳了跳,瞪他。
忱幸笑容當然無辜。
灰原哀“你喜歡玩雪?”
“來這裏不就是玩雪的嗎?”
放眼望去,雪山環繞,四下鬆柏錯落,掛滿的白雪下仍留幾分翠色。
“我們去玩點別的。”灰原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