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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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們想要再搜一次身?”

    地下室的休息室裏,木船染花不解道“剛才不是都搜遍了嗎?”

    “不是,為了保險起見。”高木涉不好意思道。

    --因為警方一直沒有找到凶器,所以隻好從頭開始調查。

    “難不成你們警方還沒有找到作案的工具嗎?”小暮留海難以置信道。

    這無疑是在質疑警方的辦案能力,但誰讓事實就是如此,目暮警官等人也無可辯駁。

    笛川唯子冷笑,“所以才會懷疑很可能是我們把凶器藏在身上。”

    “該不會是以為我們把凶器吞下肚了吧?既然這樣,那就來拍x光片啊。”木船染花不忿道。

    麵對兩人一唱一和,高木涉隻能訕笑以對。

    小暮留海問道“先不說這個,你們調查其他樂團的人了嗎?”

    高木涉搖頭,“還沒有。”

    “因為萩江經常跟其他的樂團起爭執,說不定是結怨了。”小暮留海說道“之前也是,跟我們一起登台演出的樂團言語嘲諷我們自殺的主唱,還對唯子人身攻擊。”

    高木涉“請問自殺的主唱是指?”

    笛川唯子神情黯然道“她叫首頭朱音,是一個歌聲很美的女孩。”

    目暮警官說道“隻要檢視前台的熒幕,就算不是她們樂團的成員,應該也會知道她們所租的那間錄音室的監視畫麵,有半邊鏡頭被擋住了。”

    高木涉點頭道“是的,她們每次都會這麽做,如果是熟知她們有這個習慣的人,隻要有心找或許就會知道她們在哪間錄音室。”

    “那也很有可能是外來的人利用了這一點,進而悄悄潛入錄音室,然後把被害者給勒斃,再帶著凶器離開。”目暮警官推測道“就如同她們所說的,看來也有必要調查一下其他樂團的成員。”

    高木涉有些懊惱,“因為剛才隻鎖定了這三個人為目標,所以已經讓兩三個樂團回去了。”

    目暮警官“盡快把那幾個樂團的人叫回來。”

    旁邊,柯南想了想,開口道“對了,幾位大姐姐,一開始是誰提議要組樂團的?”

    “就是萩江。”笛川唯子說道“我們幾個原本就是女子大學的同學,她把朱音帶來說找到一個很棒的主唱,就這樣開始了。”

    小暮留海感慨道“朱音不隻聲音好聽,吉他、貝斯跟鍵盤也樣樣精通,所以教了我們很多東西。”

    “但是相對的,一些女孩子該會的事朱音卻一竅不通。”木船染花說道“教她做料理的人是萩江,教她怎麽化妝和打扮的人是我。”

    “我本來也準備要教朱音裁縫跟刺繡的,不過很可惜,最後她沒有堅持下去。”笛川唯子說道“比較有效果的,大概隻有留海教她的編織而已吧。”

    小暮留海說道“是啊,不過跟朱音一起學的你們,最後反而織得比我還要好。”

    柯南沒想到因為自己的一個問題,而讓她們回憶和感慨良多,但這並不是他想要知道的。

    “我好想看看你們在錄音室拍的練習影片啊。”他笑容天真。

    忱幸見此,忽然就想到了不久前,這小子說想坐瀧澤美咲的跑車,以及去她家裏坐坐的場景。

    莫非小孩子的顏跟稚嫩,真的屢試不爽?

    “可以啊。”小暮留海拿出手機,“但是沒有練習的時候,手機是關機的,所以應該也不會拍到凶手。”

    她調出視頻,將手機遞給柯南。

    “這段影片剛才沒有交給警方嗎?”笛川唯子問道。

    “剛才的刑警先生說這看起來跟案件無關,所以就還給我了。”

    “這也是我們和萩江最後的演奏。”木船染花語氣唏噓。

    另一邊,在柯南拿著手機看的時候,世良真純跟安室透分別在他兩側俯身,同樣盯著視頻在看。

    “為什麽是豎的?”世良真純疑惑道。

    “我倒是覺得橫著拍畫麵比較好看。”安室透說道。

    笛川唯子解釋道“因為橫著拍沒有辦法拍到全身,所以我們才決定拍豎的。”

    小暮留海點頭,“而且跟電視畫麵不同也很有趣。”

    話落,正在觀看視頻的三人就不約而同地露出了笑容,忱幸對此並不陌生,因為那是每次案件解決之前,他們洞悉真相的象征。

    ……

    “難道還沒有找到凶器嗎?”

    前台的走廊上,目暮警官止不住皺眉。

    “是的。”高木涉歉然道。

    目暮警官困惑道“被害者山路萩江小姐是被人用細繩狀的凶器勒斃的,頸部也留有被人勒住時,因為掙紮抵抗而形成的吉川線,換句話說,沾有萩江小姐血跡的凶器,應該就在這家出租錄音室的某個地方,為什麽就是找不到?”

    高木涉也是不解,“基本上弦樂器我們全都搜過了,但都沒有驗出魯米諾反應。”

    “這麽說起來,跟被害者同樂團的成員木船染花小姐好像換了她那把吉他的弦。”

    “那把吉他當然優先調查過了,但是一無所獲。”

    “那會不會是把繩子剪碎,衝進馬桶裏了呢?”目暮警官猜測道。

    高木涉搖頭,“這個我們也有想過,但是同樂團的笛川唯子小姐所攜帶的針線包裏的剪刀,以及另一位成員小暮留海小姐所攜帶的指甲剪,我們都查過了,也沒有收獲。假如剪過沾了血的繩子,應該會驗出血液反應才對。”

    目暮警官沉吟道“這麽說,果然還是不屬於她們樂團成員的人,將山路萩江小姐勒斃之後,把作案的凶器帶到外麵去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我想凶器應該被凶手丟棄了。”高木涉歎了口氣。

    目暮警官摸著下巴道“目前警方的科搜研(科學搜查研究所)正在調查被害者的遺體,要是能從指甲中發現凶手的dna,我想應該能成為線索。”

    “凶手好像是從她背後行凶的,抓傷凶手的可能性應該也很低。”高木涉又澆了盆冷水。

    “其他樂團那些被放行的成員都找回來了嗎?”目暮警官問。

    高木涉“其中有兩三個人聯絡不上,找不齊所有的人。”

    兩人相視,皆是歎了口氣,他們警方的行動力好像真的有待商榷。

    “沒有那個必要。”驀地,有人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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