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7.十七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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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或許,你聽說過羽田浩司這個名字?”

    深夜,在風吹過窗簾的沙沙聲中,忱幸坐在窗邊,俯瞰著公寓外漸起璀璨的燈光。

    霓虹斑斕的色彩光景,迷幻不真。

    電話那頭,剛剛本是含笑的問候聲音戛然而止,短暫的沉默中,還有一瞬遮掩不住的呼吸聲。

    “你怎麽會突然問起這個?”貝爾摩德語氣微沉。

    “巧合吧。”忱幸將今天參與的案件簡單說了說。

    “所以你才好奇?”貝爾摩德暗暗鬆了口氣,用笑掩飾內心方才的緊張,“就隻是一個棋手罷了,他的死有什麽值得你在意的?”

    “因為名單。”忱幸說道“服下aptx4869的名單。”

    “她跟你說的?”貝爾摩德冷然道。

    忱幸‘嗯’了聲,“所以你應該知道一些內幕吧?”

    “即便告訴了你,又有什麽用呢?”貝爾摩德輕呼口氣,“你現在是要平淡的生活不是嗎?知道的越多,她不是越危險嗎?”

    她淡淡一笑,“你該問的是自己,究竟是想要守護好她,還是跟她牽扯進危險的事裏,比如跟組織作對。人的精力都是有限的,能做好一件事就很難得了。”

    窗簾拂到臉上,忱幸伸手扯了下,覺得她說的有道理,自己貌似關心的太多了。

    “不過我好像聽出了威脅的意味。”他訥訥道。

    “我是在陳述事實。”貝爾摩德聲音軟了軟,“是在保護你啊。”

    “我知道了。”忱幸笑著說。

    “早點休息。”貝爾摩德放下心來。

    房間裏隻有手機屏幕漸熄的亮光,掛斷電話後,忱幸看向窗外,在無邊的夜色中,逐漸浮現光的海洋,高空的風呼嘯而過,雲卻並不驚慌。

    ……

    “你聽說過羽田浩司這個人嗎?”

    次日,咖啡店裏,在安室透路過的時候,忱幸狀似無意般問了句。

    安室透腳步一頓,“那個有名的棋士?”

    “除此之外呢?”忱幸沒有抬頭。

    安室透就站在他身邊,皺眉低頭,“聽說赴美的時候離奇被殺了。”

    忱幸翻著雜誌,沒說什麽。

    安室透左右看了看,在他身邊坐下,低聲問道“怎麽了?”

    “昨天遇到一起案件,恰好聽到了這個人。”忱幸說道。

    “覺得奇怪?”安室透問。

    “有些好奇。”忱幸看過去。

    安室透眉間皺著,並不掩飾眼中的沉思。

    忱幸就說“你不是偵探麽,我覺得你或許對這種奇怪的案件有所了解。”

    “是聽說過一點。”安室透有些拿不準他到底什麽意思。

    “隨便一問。”忱幸不在意道“去忙吧。”

    安室透起身,離開的時候猶豫片刻,倒回來很認真地說“如果你要調查什麽的話,一定要告訴我。”

    “嗯?”忱幸不解看他。

    “我是偵探嘛,而你的推理水平實在是太弱了。”安室透伸出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向他的雙眼,“但如果是我們兩個人的話,那就是強強聯手。”

    “強強聯手?”

    “我的智慧,還有老板你的錢。”說到最後,安室透不正經起來。

    忱幸麵無表情地看著他,這家夥,說得好像自己除了有錢就一無是處似的。

    況且,自己根本就沒錢呀

    “加油。”安室透握拳示意。

    “莫名其妙。”忱幸不再理他。

    安室透笑了笑,步伐輕快地去拖地了。

    隻是轉身的表情,卻沒有半點輕鬆。

    ……

    與此同時,阿笠博士家裏。

    電腦上,是一個戴著眼鏡的寸頭長臉的男性照片,大眼睛看起來很是精神。

    “羽田浩司,距今17年前,當時身為將棋四冠王的他帶著這個頭銜前往美國,參加平時當興趣玩的西洋棋大賽。但是比賽的前一晚,他卻在下榻的飯店房間內遭到不明人士襲擊身亡,他的房間被翻得相當淩亂。

    遇害之際,他似乎也有過抵抗,但直接的死因不明。同一天,在同一家飯店的另一個房間內身亡的美國資產家阿曼達·休斯,一樣也是死因成謎。

    她是羽田浩司的忠實粉絲,兩人之間曾經有過交流,而且在那天過後,阿曼達帶去的貼身保鏢便從此不見蹤影,因此警方將阿曼達稱為淺香的保鏢,視為最重要的嫌疑人並追查其下落,但至今依然沒有她的消息。

    另外,那名叫淺香的人物,真實身份也是謎團重重,據說無論是阿曼達的家人或相關人士,都不知道阿曼達雇用這號人物當她的保鏢的原委。”

    柯南瀏覽完從網上查到的資料,看向身邊之人,“你是不是認識這個叫淺香的家夥啊?”

    “不,我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灰原哀搖頭,“但是羽田浩司的死因不明,再加上被強行灌下aptx4869的人物名單上,又有他的名字出現,如果是這樣,那個叫淺香的人,有極大的可能是組織的一員。”

    “但這樣不是很奇怪嗎?”柯南不解道“羽田浩司17年前就被殺了,為什麽他的名字會登記在我下方第二個呢?”

    灰原哀猜測道“可能管理資料的人,不是按照殺害順序來排列的吧,或許是根據該名人物的血型來整理的。”

    柯南沉吟道“還有我被強行灌下的那種藥,在17年前就已經有了,那表示”

    灰原哀小臉一正,認真聽他說。

    “你現在到底幾歲啊?”柯南虛著眼道。

    “真沒禮貌!”灰原哀無語道“我說過吧,我18歲。”

    柯南笑嗬嗬得,明顯不太信。

    灰原哀說道“那些藥大概都是我父母所製造出來的,因為我隻是把燒剩下的資料收集起來,然後再重新製造出那種藥而已。”

    “燒剩下的?”

    “當年我父母的研究所失火,最後他們兩個跟藥的資料都一起葬身火海了。”灰原哀說起來的時候,已經可以平靜對待了,“我從組織的人那裏聽說,那隻是一起不幸的意外。”

    不過,他們真正要我製造出來的,是另一種藥。她心想。

    “可是,為什麽他們非得殺害一個曰本的將棋高手不可呢?”阿笠博士疑惑道。

    “對組織而言,那個資產家就是個障礙,會不會是羽田浩司碰巧目擊到那個資產家被殺害的景象?”灰原哀說道“據說阿曼達在都是個很吃得開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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