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四章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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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 血水

    包工頭那些莫名其妙的字條已經成為一個恐怖事件的標記,那些拆遷隊的工友們已經被這些離奇古怪的事件折磨得不成了人樣。 想起第一次在火車上看到他們的場景,那時候的他們還是一群麵上風塵仆仆的農民工,但是精神依然很好,可以從他們的言談之中感受到他們的快樂。

    可是自從來了這個羋集古鎮之後,接二連三地發生一些靈異事件,他們的神經已經被折磨得快要崩潰了。其實我也好不到哪裏去,現在我隻能是假裝鎮定了。

    經過大家夥的一致表決,這件事已經不能再拖了。拆遷隊的工友們在分析自從在南郊挖出了那個棺材之後,整個拆遷隊的人就沒有一陣安寧過。從這裏可以看出來,那個棺材已經不得不再次解決了。

    當拆遷隊的工友們把從南郊挖出來的棺材抬到院子裏,大家都發現那棺材上麵沒有上釘。

    一般來說,屍體被裝入棺材之後,首要的就是在棺材板上定釘。按照習俗,要是不定釘的話,屍體就會不老實,從而跑出來為禍人間。

    也是了,屍體從活人的層麵上說已經是一個死的東西了,照理說已經沒有了危害能力。可是,那隻是人們自以為是的想法。在死人的世界,他們是萬能呢,活著的時候不能做到萬物敬仰,死後也能做到萬物懼怕。所以說,死了的人有時候比活人還要恐怖。

    我看著棺材不說話,老實說,我很想知道裏麵裝的到底是誰的屍體,這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屍體。

    但是現在所有的人恨不得把棺材丟得越遠越好,誰也不敢有那個膽子去把這個不詳的棺材扒開。

    棺材還沒有扒開已經鬧出了這麽多無法用常理解釋的東西,要是打開了,發生什麽事情,誰也負責不了。畢竟,在危險的麵前,誰也不敢領頭。同樣的,在責任的麵前,誰也不想主動承擔。

    “王老板,這棺材板上的釘子還是趁早釘住了吧,省得日後再弄出什麽亂子。”拆遷隊一個高個子的工友眼尖提了出來。

    高個子的話剛一出來,在場的人們瞬間臉色大變,估計他們也是因為知道了棺材板上一定要定釘的習俗。說來也奇怪,這不祥的棺材是拆遷隊他們自個兒挖出來的,難道他們在搬運這棺材的過程中就沒有發現這棺材上沒有釘子?

    “難怪了,這棺材上不定釘,這屍體能不出來作怪嘛。”人群中一聲奇怪的歎息聲響起。

    這時也有人附和了,紛紛對這棺材上的釘子談論了起來:“王老板,這件事不能拖了,這棺材上的釘子還是趁早給釘上,要是再出事,你這個店也要受影響咯。”

    見他們一個兩個在談論棺材,又在談論自己的店的事情,王老板也坐不住了。這店是他的產業,相信他不會這麽輕易地放棄了。

    “大家夥們說的都對,這釘子是得趁早給釘上了,也安了各位的心了。”王老板擺擺手,示意大家都消停一會兒。

    所有的人都住口了,眼睛緊盯著王老板。這時候老王也不說什麽,隻是轉身向招待所的倉庫走去。

    那倉庫我是知道的,第一天進到這個招待所的時候。夜裏沒事曾在這招待所裏溜了一圈,這招待所裏的路形也算是熟悉了。

    看著老王離開的身影,拆遷隊的工友們有些莫名其妙。這到底算是個什麽事兒,這才剛剛說到要把這棺材給上釘了,結果人就沒了。

    “這王老板在藏什麽貓膩,人怎麽跑沒影了,該不會是怕了吧。”有人在背後給老王穿小鞋。

    “怎麽說話的,這招待所都是王老板開的,他能把人撂著自個兒跑了不成。”說話的是畫家,我轉過頭看了看他一眼,這人一直都悶著不說話,現在這麽一出到是有些奇怪了。

    畫家的話可是起了鎮定作用,拆遷隊的那群人也消停了,默不作聲的。隻是這心裏怎麽想的,這就不知道了。

    過了沒多久,老王便回來了,吩咐大家把這棺材移了位置。拆遷隊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大家都覺得奇怪。但是老王發了話,大家也隻能照辦了。

    原來老王是叫大家把這棺材移到爐火邊,老王原來是一個鐵匠,這釘釘子的事情他可是最在行。

    棺材已經抬到了這,老王從燒得正旺的爐火裏麵夾出燒得通紅的鐵釘子,將棺身給釘死了。

    那敲打著的一錘一錘的釘釘子的聲音在空氣中響起來,周圍的人都是屏住了呼吸,眼珠子都不轉一眼,死死地盯著著棺材。

    我看著這棺材身子一點點得給釘死了,心裏沒來由地一陣煩悶。這事情越來越不可思議了,保不準又發生了什麽事情。

    奇怪的是,那棺材在剛剛釘死之後,明顯地晃動了一下。可是那晃動的動作看起來很輕,如果不是仔細看的話,還以為是自己的幻覺出現了。

    我看了看大家一眼,所有人的臉上都驚現出一絲怪異的神情,可是很快地就消失不見了。就跟那棺材的晃動一樣,隻是停留了那麽短短的幾秒。所有的人,應該都看到了那棺材晃動的瞬間。隻是大家都認為了這是習慣性的靈異,都默不作聲。

    當棺材板上的釘子都給釘得死死了之後,從棺材的縫隙之中,突然流出了一股細細的血流。

    原本大家看到了釘子已經成功地釘上,以為所有的離奇事件都會離得遠遠的。可是,事情遠遠不會像我們想象的那麽輕鬆。棺材裏的人少說也死了有幾日了,怎麽會有血水再冒出來。這不合情,也不合理啊。

    我看著這血跡從棺材裏麵不斷地冒出來,那血跡已經變得黑紅,離得近的可以聞到那股難聞的腥臭味。

    心裏一咯噔,我突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這躺在棺材裏麵的屍體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在招待所裏倒騰出這麽多的風浪。